017
作品:《宿主大作战(快穿)》 谢家的佣人们悄悄躲在角落惊吓的看着新晋的三夫人,天哪这不是个仙女儿吗?
不过看的很痛快,大夫人明明自己也就普通家庭出身,还整天一脸看垃圾的眼神看着他们这些在谢家多年的佣人,更是动不动就嫌弃他们这里做的不好那里做的差,说出的话难听的完全不像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女性。
连着撞了十来下,岳沉鱼轻松的拍了拍手,面前立刻出现叠的整整齐齐的湿毛巾,他拿过来擦完手然后给了谢仲新一个非常响亮的吻:“亲爱的,咱俩真是心有灵犀,天生一对说的就是咱们。”
谢仲新眉飞色舞:“阿鱼你说的对极了。”
旁边韩淑媛嗷嗷痛哭,又因为下巴被卸了说不出话,整个脸痛到极致,额头鼻子一直在流血,头上被拽着的地方就像被撕掉了一层皮,她又疼又恐惧,那种用尽全身力气也无法挣扎只能硬生生忍着巨痛的恐惧,耳边还有那人不以为意的轻笑,好恐怖,真的好恐怖。
“闭嘴,吵死了。”岳沉鱼语气轻飘飘,“我不过才用了三分力气而已,死不了。”
韩淑媛控制不住的颤抖,这是魔鬼,是比谢三还变态的魔鬼!
岳沉鱼嫌弃的看着他,对谢柏新说道:“二哥,给她装上下巴。”
谢柏新懵头:“为什么是我?”
岳沉鱼一脸你真笨的说道:“难道你要让我和仲新碰她,二哥你太不体贴了,今天可是我的回门日,她这又是血又是眼泪鼻涕的多晦气。”
谢柏新:合着把她打出血的不是你?无奈上去给大嫂装上下巴。
下巴一装好,谢柏新就被岳沉鱼嫌弃多事的推到旁边去。
韩淑媛惊吓的往后退:“我,我是你大嫂...”
“原来你是大嫂啊,你不早说。”岳沉鱼笑眯眯的拉着她,“你说的对,我和仲新确实是什么锅配什么盖。”
“不不不,我说错了!”韩淑媛连忙否认,
岳沉鱼立即拉下脸,语气危险:“你说什么?你说我和仲新不配?你敢再说一遍?”
韩淑媛哭腔着说道:“你们配,你们天生绝配。”
“这就对了。”岳沉鱼用力拍拍她的头,“大嫂啊,今天教你个道理,这说话啊得看人,有的人不跟你计较那是他们大度,但我这个人不同,我最小气了,而且我不喜欢吵架只喜欢动手。”
韩淑媛连连点头,要是早知道三弟妹是这么个狠人,她再嫉恨也只会私下里算计不敢明着表现出来。
“再让我听见你这张嘴里有任何不动听的话,”岳沉鱼笑的越发温柔,语气又轻又甜,“我会用锤子一颗,一颗,一颗地敲掉你满嘴的牙哦~”
韩淑媛吓得要崩溃大哭,
“敢哭出来试试。”岳沉鱼掏了掏耳朵。
她颤抖的立马噤声。
“爸妈,我们吃饭吧。”岳沉鱼拉着余紫杉坐下,
余紫杉一脸镇定,虽然儿媳貌似很凶残,但她竟然越看越中意。
“大嫂你不去洗个脸抹点药,这要是留下伤痕毁容了咋办,女人的脸多重要啊。”岳沉鱼好心的提醒,果然揍一顿就可以毫无障碍的喊出大嫂两个字了。
韩淑媛僵的跟个木桩子一样杵在那里,闻言如同终于获释一般飞快的跑了。
等她跑了,岳沉鱼疑惑:“她怎么没跟大哥一起回去?”
余紫杉冷笑:“老早就偷跑出去了,等元新走了又冒出来,我寻思着她留下来是眼红了想找你茬。”
谢柏新接了句:“可惜碰到个硬点子。”
谢仲新则一脸与有荣幸。
岳沉鱼喜滋滋的吃着早点,不时评价一句:“妈,这个汤包太好吃啦,我明天还要吃这个。”
“好好好,喝点粥暖暖胃。”
“谢谢妈,粥熬的好香,厨师好手艺!”
“紫玉糕也好吃......”
余紫杉笑容满面的连连说好。
大厨听的也高兴,他每天都很用心的做菜,三夫人喜欢真是太好了,他想起大夫人每次在家吃饭都阴阳怪气的说他做的东西跟快餐店一个味,搞得他还自我怀疑是不是主家为着多年感情不好意思说他,果然还是三夫人有品位有修养。
等到快吃完,谢豫枫说了句:“回头你们单独过日子把厨师也一起带着。”
“不用。”岳沉鱼说道,“你们吃了这么多年突然换口味也不习惯,我会经常回来住的,妈你可别嫌我麻烦。”
“不麻烦不麻烦,这边也是你们的家,想回来了随时回来。”余紫杉心里都乐开花了,儿媳愿意住这边是喜欢他们呢。
谢豫枫虽然没说话但是眼里也是笑意。
谢柏新心中叹息,如果弟弟喜欢女人,岳沉鱼是个真的女人,那样多好。
...
岳沉鱼本来以为回门也就是回去吃个便饭,可是这个便饭实在是太不随便了,岳家的亲戚都到齐了,一群相见不识的兄弟姐妹们也齐齐聚集。
一个个的都想跟他套近乎,就连之前伴娘团的几个妹妹也搞得好像关系多好似的。
岳沉鱼私下里对谢仲新悄悄说道:“凤钗威力真大。”
可不是么,这些人本来以为他虽然嫁到了谢家,但不过嫁给一个纨绔子顶多就是不缺钱花,哪里想到余紫杉这个做婆婆的竟然把九尾凤钗都传给了他,在很多人眼里这意义可就重大了。
虽说现在早就不是封建王朝,但九尾凤钗的意义不一样,那是谢元首母亲的遗物,更是旧朝代历任皇后的专属配置。
而在豪门世家中,只有继承家族资源的人才有资格传承这类有特殊象征意义的传家宝,如今谢家把这样的至宝给了三儿子的媳妇儿,还毫不介意她佩戴使用,再结合谢仲新本身的一无是处,只能得出一个结论:岳沉鱼将会成为谢家年轻一代的对外代表,她必然能够使用甚至掌控部分谢家资源。
而这是谢元新的那个老婆完全不具备的权利。
将来若是谢柏新结婚了,如果没有特别允许,他的妻子也就只能乖乖做一个普通的谢家媳妇,出去了人家会看在谢家的面子上给些情面,但更多的就别想了。
不仅是谢家媳妇,就连谢家的儿子,谢元新和谢柏新也是凭借自己的本事让人另眼相看的,像谢仲新虽然顶着谢家的名头,但也无法动用家族的能量,虽然很多人怕他,但怕的是他那股子疯劲儿,所以外界评价他一无是处,因为他再能惹事也不过是小打小闹。
一个家族若想持续发展就不可以让子孙滥用家族资源,因此不是什么人都能掌握家族资源的,所以岳沉鱼一下子成了香饽饽。
岳清谷以要跟女儿叙话为由将人喊到书房。
“那个凤钗,以后就归你了?”岳清谷想要再得个准信儿,这事实在是太出乎意料。
岳沉鱼点头:“是啊。”
岳清谷压抑住心底的兴奋:“那谢家的资源有说给你吗?”
“给了啊。”岳沉鱼说的轻描淡写,“爸妈很慎重的给我介绍了一些人,说了很多连仲新都不知道的东西,也给了我一些特别人士的联系方式,以及特殊情况下调动大笔资金的权利。”
岳清谷听得几乎要跳起来,这是将一个家族的真正核心传给了他的女儿!
那不是普通的家族,那是谢家,在建立谢氏皇朝之前就存在数百年的谢家,虽然其族人被谢元首杀了绝大多数,但近千年的底蕴却从未丢失。
“那,他们是不是有自己的那个?”岳清谷问的很神秘,
“什么?”岳沉鱼没听懂,什么这个那个的?
“以前皇朝都有暗卫死士,那个...”岳清谷说了一半,剩下的一半岳沉鱼自然听懂了。
噗嗤——,岳沉鱼哈哈大笑:“爸爸,现在都什么时代了,你是不是看了什么奇怪的小说?”
岳清谷:“真没有?还是你没接触到?”
岳沉鱼一言难尽:“爸爸,对于带领全国人民走向新社会的开国元首,请你抱以最深切的敬意和尊重,你这样的猜测是对谢元首最深的污蔑,你不要忘了人民平等敬畏生命这个概念是谁提出来并且贯彻执行的。”
岳清谷尴尬的咳了咳:“我这不是随便问问吗?”
岳沉鱼神色肃穆:“我跟你再强调一遍,不要随意去猜测这类荒谬的东西,被人听到了不好,我手上确实是有一些不好放在明面的资源,但那不是谢家的,是余家的。”
余家,岳清谷明白了,余家和李家都是典型的黑转白,但是谁都知道这种不可能真转的彻底干净,余紫杉那个女人年轻时候的手段狠着呢,现在老了反倒开始修身养性,连大儿子的婚事都没处理好就那样拖着。
岳沉鱼敲敲桌子:“爸爸,我告诉你这些不是让你出去炫耀的,也不是让你借着这些资源做着腾飞的美梦。”
被女儿教训,岳清谷脸色很不好,还不等他说话,岳沉鱼又说了:
“生意上的事你可以找谢二哥,但必须合情合理并且按照正常手段争取,不得打着姻亲的名号刻意占利,在外面不得用我的名号去打通关系,我只是嫁出去的女儿。
兄弟姐妹我只认昭杰一个,其他的跟我没有关系,请你警告他们,谁敢借我的名号办事别怪我不客气,你知道的,现在我有的是手段,将一个人弄上去不容易,但要对付一个人实在是太简单了。”
岳清谷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这个以为会给他带来巨大利益的乖巧女儿在威胁他?
“我是你爸爸!”
“哦,我知道,刚认识的爸爸。”岳沉鱼漫不经心的回答。
“你以前一直装的?”岳清谷很愤怒,
“装什么呀,我本来就是个乖巧温柔懂事的好女儿,但也不是软包子您说是吧,不然我也不能把我家小可爱打的全身是伤。”岳沉鱼安慰他,“爸爸你别激动,深呼吸,我一向都是别人不惹我我也轻轻放过的个性,但要是惹了我,谢家大嫂就是个小榜样。”
岳清谷努力平息愤怒:“什么谢家大嫂?”
“哦,就是谢大哥结婚证上那个女人,居然妄想在我面前充大夫人的威风,还骂我是上不得台面不三不四的私生女。”岳沉鱼吹了吹指甲,“就今天吃早饭的时候,所有人都在场。”
岳清谷想愤怒又觉得为这个女儿说哪怕一句出头的话都不值得。
“大家的意思都是让她滚出去。”
岳清谷觉得换了他也是让人滚出去,不对,怎么又站在孽女这一方了?
“可是凭什么?”岳沉鱼冷笑,“冒犯了我就想轻轻松松的滚出去哪有这么好的事儿,我本来想将她掐个半死的,后来想想第一次嘛就姑且轻拿轻放,也就按着她的脑袋狠狠的砸了十几下,破个额头断个鼻骨再流个一脸血也就罢了。”
岳清谷心里倒抽一口凉气,直觉这话不是假的,毕竟这种事瞒不了多久,天哪,他岳某人的名声,他那么多待嫁女儿的名声!
“他们呢,就那样看着?”
“凤钗都给我了,我打个人怎么了?”岳沉鱼满不在乎,“只要不打死,有什么紧要的。”
岳清谷震惊,他似乎从来没真正认识过这个女儿。
“爸爸,你以为凤钗为什么传给我?”岳沉鱼突然面无表情的问,“谢家为什么在结婚第一天就把核心的东西交给我?为什么不等谢二哥结婚后再考虑?”
岳清谷:这个他怎么知道。
岳沉鱼也没指望他回答,嘴角亲亲勾起:“自然是因为我这个人很与众不同啊,谢家两老相当会看人。”那可是两个真正的人精,而且还是特果断特敢下赌注的类型,涉及家族资源的传家宝说给就给了,他都很吃惊的好不。
岳清谷冷哼:“你倒是会自吹自擂。”
“好吧,我是开玩笑的,其实是因为我讨人喜欢,唔还不信啊,那还是说实话吧,因为我值得被人信任呀。”岳沉鱼站起身,一改之前的严肃,笑眯眯的说道:“这场婚事咱们各有所得,我这个只见过几次面的女儿其实已经给你带来超出想象的利益,爸爸,做人要知足,要懂得适可而止,不然只会适得其反哦。”
岳清谷冷哼,算他看走眼,要不是其他女儿人家都没看上,他何必选这个女儿,现在又不能与她翻脸,不然就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再说了,虽然不让你用我的名号打关系,但人家好歹也会给些情面,”岳沉鱼拉起他的手,将自己的另一只手搭在他的掌心,“只要有利益在,其实什么都可以商量,爸爸你也别太悲观,至少目前咱们还是可以成为父女情深的榜样。”
岳清谷冷着脸,又是愤懑又是无可奈何,心里却不得不感叹这个女儿反而是一众子女中最像他的,在走出书房前,他说了一句:“你如果是个儿子就好了。”
这样他就不用发愁继承人选了。
儿子?岳沉鱼笑的意味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