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四章破釜沉舟单挑斗狠一
作品:《鼠人文明之锐蝉王朝》 眼看着朗心义的奸计就要得逞,锐蝉就要天下大乱了!没有人想得到合适的对策,关键时刻还是甲图打破了沉默。
甲图突然说:“王,依微臣看当务之急不是什么平定民心,也不是什么审查那名犯案官员,这些事都是朗心义早就布局好的事,要不然,全国各地的百姓怎么会一夜之间就都开始传说王陷害朗心义这个首席执政官,那名犯案的官员早不出现晚不出现也正巧今晨前来自首。显而易见这些都是朗心义早就安排好的,水文资料失窃之前就安排好的,我们没必要在朗心义挖好坑的地方和他费劲。锐蝉要想平稳的度过此次危机只有一个办法,打蛇打七寸,找一人抓住朗心义和他单挑,和他斗狠,他现在搞了这么多事就说明他还不想死,他不敢死就是弱点,让他在死与活之间做出选择。想活就自己认罪,然后我们给他一个台阶下,这样就相安无事,锐蝉的危机自然也就迎刃而解了。”
听了甲图的话,官为大臣说:“财为大臣说的这些的确是有理,但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啊!谁去和朗心义单挑,义朗心的魄力他即使不想死也不会轻易妥协的,此法太危险!还是等法为大臣审完那名罪臣再说吧!”
官为大臣话音刚落,法为大臣就来了,他失魂落魄的进了后宫书房,一进书房他就跪下向王请罪,他说:“王,微臣无能!那名罪臣在用刑后假意说愿意配合招供,可就在我们放开他为其准备笔墨纸砚的时候,他一头撞在了桌角上畏罪自杀了!微臣疏忽了,请王赐罪!”
听了法为大臣这番话,在场所有人的心都凉透了!王坐着没有说话,南坝义忍不住了,他对官为大臣说:“首席执政官,左骑说那名罪臣全国各地都查找过了,可他竟然就在歌诗城内躲藏至今,这可真是灯下黑啊!”“左骑是有错,但朗心义的府邸也是搜不得的,这不能全怪左骑!”“是微臣的错,我没有能审问清楚就让罪犯死了!”“依微臣看还是尽快选定人选去和朗心义单挑吧!”“唉!首席执政官,左骑没有一点责任吗?”法为大臣进来后,书房内喧哗纷乱,简直变成了一个说书馆。
正当众人六神无主的说着无关紧要的话时,王大声的说:“不要吵,都没错,是我大意了!”
听了王的话,书房内瞬间安静了下来。此后,大家都看着王,王对法为大臣说:“法为大臣起来吧,朗心义老谋深算,这事不怪你。”随后王又对官为大臣说:“首席执政官也是尽心尽责了,不用为此事自责,左骑还年轻,以后多历练就是了,他也没错。”最后王说:“南坝义,不要再说其他无关紧要的事了,我此去和朗心义死磕,万一有个闪失商量龙崖,以前和你说过的话要记住,守卫好锐蝉,等誉勤长大后把王位给他。”王这是在托孤啊!
听了王这话大家都异口同声的说:“王怎么能去啊!”
王再次大声的说:“锐蝉有难,我这个王不挺身而出,还有谁人可以替代之!”听了王这话大家都不说话了,因为在场的人都知道,没有谁有能力和朗心义进行面对面的较量,只有王。
无可奈何之下大家只能同意王去和朗心义单挑,随后王和甲图细细商量了此次与朗心义单挑的细节。
甲图还是有两把刷子的,他告诉王说:“王,微臣此计也不是随心所欲的瞎说,微臣认定朗心义现在也不知道锐蝉全境的情况,他如果知道除了跟随他来歌诗的乱民以外,还有部分锐蝉的百姓已经被蛊惑的蠢蠢欲动了,那他绝不会妥协,但是他从南竹山城一路而来不可能知道所有的情况,所以一上去就把他围住,还要敢于斩杀他的手下,反正他现在在荒郊野外,围住他以后也没有人看到我们对他施暴,总而言之就一点,要狠!要让朗心义感觉到王对他的恨,狠加上恨,一定能让朗心义相信王要杀他,他一旦害怕了,我们就胜利了、锐蝉就胜利了!”
王听了甲图这话笑了笑说:“这好办,都是本色出演,我对他的恨还用装吗?至于狠嘛,我不会输给他。”
听完王与甲图的计划后,大家还是有些担心,南坝义想和王说话,王抢先对南坝义说:“此事没有人可以替代我。”听了王的话,看到王坚毅的眼神后南坝义什么也不多说了,现在他能做的只有是默默地在心里为王兄祈福。
商定了如何对付朗心义以后,王点齐了人马,王此次带的都是老兵,做了充分的准备后,王带着部队快速出了歌诗城杀向了朗心义所在的位置。
王带着杀气腾腾的部队来到朗心义所在的地点,到了此地后王看到百姓向自己行礼,王认为向自己行礼的百姓不是乱民,王看明白朗心义周围绝大多数都是良民后,王用平和的口吻对百姓们说:“锐蝉的百姓们,你们既然还向锐蝉王行礼,那就说明你们还是效忠锐蝉、效忠寡人的,既然如此,寡人命令你们即刻离开此地返回自己的故土,返回你们的家园,你们一定有自己的家人、有自己的工作,你们不要做无畏的牺牲,寡人不希望你们有任何危险,寡人和朗心义之间的事不应有你们参与其中。寡人以锐蝉王的名义命令你们现在就走!”
百姓们听了王的命令后再次向王行礼后就全体撤离了,其实没有一个百姓真的愿意与锐蝉王为敌,百姓们离开后朗心义和自己的护卫们孤零零的显露了出来,朗心义的三千余名护卫在王的光之队和近侍军的包围下显得是那么的微不足道。
在百姓撤离的时候,王命令近侍搭建了一个大帐,安和左骑对于王突然亲临此地都感到疑惑不解,他们看到局势得以控制后就来到王身边,安开口向王询问:“王为何要亲自前来处理这等小事啊!”
王面色凝重,王没有正面回答安的问题,王对安和左骑说:“你们随我来。”
王把安和左骑带离了朗心义的可视范围内,随后王在近侍组成的防卫圈内对他们两人说:“我们中计了,朗心义这个家伙早有准备,我如果不来,你们万一和百姓或者是朗心义的护卫发生了冲突,我们就有多麻烦了。”
“为什么啊?”安和左骑听了王的这番话都不明所以,他们异口同声的向王发问,他们急切的想知道朗心义究竟又做了些什么。
王说:“朗心义这个老家伙,他早有准备,我们这次不能治他的罪了!那名偷拿了民司水文资料的官员在你们离开歌诗后第二天的早晨就向法司投案了。他拿回了所有被盗的资料,他还把所有的责任都扛到了自己身上。现在朗心义和资料被盗一事没有一点瓜葛了,如此一来我们也不能随意阻止朗心义回朝了!”“啊!”
听了王这话安和左骑都傻了!左骑听完这话马上跪下向王请罪!他说:“王,下官有失察之责,请王降罪!”
安看到左骑跪下请罪,他对王说:“王,就算那名官员没有死,他把事情都揽到了自己的身上,但是去年智越在太无礼河建坝一事,是铁证啊!那出水文资料对照一下不就全明白了吗?智越用这些资料建立足以毁灭我们锐蝉的大坝,那名官员是智越细作,朗心义是那名官员的保荐人,朗心义还是罪责难逃啊!为何就不追究朗心义的责任了呢?”
王唉声叹气的先对左骑说:“左骑,你起来吧!朗心义老奸巨猾,此事他早有预谋,我们都被他骗了,不能单单责怪你。”
左骑起身后王继续说:“你们还不知道那名官员是怎么说的,他去法司自首以后法为大臣亲自审问他,他交代说“自己只是一时兴起在去年年前拿了这些水文资料回家鉴赏,本想年后就归还不曾想发生了智越在太无礼河建坝一事,此事一出朝野震动,大家都认定是他把这些资料给了智越,他怕自己被误认为智越细作所有就躲藏在了歌诗城中不敢入面”对于他的这一说法法为大臣自然是不信的,法为大臣依然认为他是智越细作,可拿过他交还的水文资料一看后,法为大臣也没有办法了,因为这些水文资料上没有在太无礼和建坝的记录与图纸,资料是全的,而且资料上所记载的内容比智越方面所掌握的水攻方法更可怕!太无礼河可以改道,如果智越看过这些资料,他们所采取的措施就会更可怕!所以说那名官员是智越细作没有实证啊!不仅如此那名投案的官员还说自己和朗心义没有丝毫的瓜葛,他是听说有乱民要冲击歌诗才鼓足了勇气现身的,他现在最多只是一名监守自盗外加擅离职守的罪臣,此案与朗心义无关啊!我们之前对此案的判决是错误的,判决中涉及朗心义的内容自然也都是错误的,我们现在被动了,之前那份判决书已经贴了出去,覆水难收啊!朗心义应该是要对此大做文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