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三章早有预谋祸乱锐蝉
作品:《鼠人文明之锐蝉王朝》 左骑和安看到王来了,心里都踏实了不少,一场眼看着就要发生的军民冲突被王及时叫停了。如果不是王的及时赶到恐怕左骑和安会酿成大患。
面对乱民和咄咄逼人的朗心义左骑和安下令镇压何来大患呢?
其实左骑和安离开歌诗后的第二天,歌诗城内就发生了一件大事,这件事就是,当日清晨城门一开,就有一人在歌诗城正门的公告栏处把对朗心义的判决书给揭了下来,这个揭下判决书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这份判决书的主犯,民司机密档案室的管理官员,也就是盗走锐蝉机密水文资料的那名官员,这名失踪许久的官员在这个时间点出人意料的自动现身了,这一定不是巧合,是阴谋,是他和朗心义早就串通好的大阴谋!
这名盗窃国家机密的犯案官员揭下判决书后,当场就说:“我是此案主犯,此案判决有误,我要去法司自首。”
这么犯案官员说完这席话,城门守卫的战士们也不敢动他。此后,他就在城门守卫的押送下去了法司的高级判所投案自首,他的出现和他出现后的一系列行为都令人吃惊!
犯案官员来到法司高级判所后,立刻被收押入狱。犯案官员的出现自然会惊动法为大臣,收押这名官员后不久法为大臣就赶到法司的高级判所对其进行审问。
审问开始后,法为大臣还没有说话,这名犯案官员自己说话了,他说:“下官因为好奇,偷拿了国家机密的水文资料回家鉴赏,不曾想碰上了智越想用水攻之法毁我锐蝉,下官回到歌诗后本想将资料送还民司机密档案室,可回到歌诗后街头巷尾都在说是水文资料被智越获得后,智越才有了在太无礼河建坝的想法,下官偷拿水文资料之事已经被定性为通敌叛国,下官自认为此事百口莫辩,就躲了起来,本想事件平息后就潜逃出国,可前些日子看到本案的判决书后下官大为震惊!怎么我的事和首席执政官朗大人有了联系,把毫不相干的朗大人牵扯进本案实在是不妥!辗转反侧多日后,下官决定勇敢的面对自己的罪责,同时为首席执政官朗大人讨还清誉。本案之罪责下官一人全力承担!”
听了这番话后法为大臣可就不仅仅是吃惊了,他感到震惊!他严厉的对犯案官员说:“你个罪臣,少在这里逞强!你一人承担,你是朗心义安排到民司机密档案室的,你是朗心义一手栽培出来的书记官,你屈尊去民司做一个档案室管理员,又在智越启动水攻我们锐蝉之际盗走了机密的水文资料,这一切可不是巧合,是里通外国的叛国行为,被盗的那些水文资料交给智越后会起到什么作用你心里还不清楚吗?和智越接触之事也是你一人所为吗?没有朗心义的牵线搭桥,你和智越高层能联系上吗?快快从实招来,你冒死前来为其定罪,朗心义到底许你什么好处了!”
“法为大臣,您冤枉小人了,被私拿出去的水文资料我从来没有给第二个人看过,再说这些资料小人是仔仔细细看过的,这与智越在太无礼河建坝没有直接关系啊!小人当时拿这些资料就是好奇而已,没有里通外国之事啊!至于朗大人,小人是不敢胡言乱语的,但是就一点,小人去到民司后就没有再和朗大人有过联系了,这是朗大人对跟过他的官员的要求,他怕我们借着他的威名升官,所以一旦离开他身边的官员除非公务都不准再去找他,小人说的这些您都可以去查,还有那些机密的水文资料现在还在小人怀里呢,小人也没有给智越提供这些资料,大人您一看便知。”
听了这陈述后,法为大臣感觉糟透了,他早就知道此人的出现不是那么简单的事,但是此人准备的如此充分就更糟糕了,这说明他一定是和朗心义早就串通好了。想到这里,法为大臣命人搜出了藏在犯案官员怀里的水文资料,看过这份资料后,法为大臣彻底明白了,朗心义果然是高,有了这资料,此案很难与他挂上钩了。
看过水文资料后,法为大臣暂停了审问,他要去找官为大臣商量此事,他拿着水文资料走出审问区域,来到高级判所的前院时,他看到了匆匆赶来的官为大臣,官为大臣一见法为大臣就说:“那罪臣审问的怎么样了?”法为大臣摇着头说:“首席执政官大人啊!我们可能都被朗心义给骗了!”
听了法为大臣这话,官为大臣马上把法为大臣拉入一间无人的审判室。只有他们两人后,法为大臣马上向官为大臣通报了那名罪臣的口供,同时他也把那名罪臣藏匿的水文资料交给了官为大臣。
通报完审问情况后,在官为大臣仔细看水文资料的时候,法为大臣对官为大臣说:“您现在行使着首席执政官的权利,看完这份水文资料后您自然能明白,智越在太无礼河建坝与这份资料无关,如果这份资料透露给了智越,智越不用在太无礼河建坝,直接让阔江改道就是了,如果是那样,我们锐蝉就更危险了,阔江之水会全部倾泻到我们锐蝉大地上,由此可见这名罪臣没有把这份资料给过智越,他与智越串通没有实据啊,他恐怕不是智越细作,如果他不是智越细作,那朗心义也就不是,这么一来,我们先前的判决书就是大错特错了,朗心义现在带着乱民回歌诗倒是有理了,他是来为自己讨回公道的。此案如何收场还请首席执政官大人示下啊!”
看完手头的这份水文资料,也听完了法为大臣的话,官为大臣紧盯着法为大臣的眼睛说:“锐蝉危矣!现在歌诗接头已经有人在传说,我们和王一同冤判了朗心义,朗心义才是锐蝉名副其实的首席执政官,甚至有人说要去冲击王宫,锐蝉的内乱一触即发,你们身为锐蝉的大臣,在此危机关头还说什么,必须将错就错,这份水文资料从来就没有出现过,那名罪臣你去设法审出一份可信的口供,那名罪臣必须签字,他要拿着自己签字的口供在百姓面前当众朗读,我们现在只能将错就错,这不是为了你我,这是为了锐蝉。”
法为大臣听了这话后说:“我懂这些,可左骑此前在这个案子中的材料和当下的事实出入太大,这罪臣不是没有离开过歌诗吗?这可怎么······”“好了!左骑的事老夫心知肚明,现在不提他了,案卷可以改,他的事日后必有重谢,你以后可以来官司担任大臣,这可是养老的好去处。我现在就进宫见王,这里的事就全拜托你了,今日你我之间的谈话,就你我知道,老夫走了。”
听完官为大臣这话,法为大臣向官为大臣恭恭敬敬的行礼说:“微臣全明白了,这就去办案,无论如何微臣也要为锐蝉审出有用的证据来,首席执政官大人请放心!”
官为大臣和法为大臣谈完话后直接去了王宫求见王。
官为大臣进宫后得知王已经在书房了,知道王已经开始办公他便直接去书房见王。
进了书房后,官为大臣诧异的发现,除了应该在王身边的近侍军副帅以外,今天这么早,南坝义和财为大臣居然已经在书房内与王会商了。看到这一情景后,官为大臣马上说:“王,看来朗心义擅动百姓叛乱的事,已经传到宫中了。”
王现在是满面愁容,听了官为大臣的话,王说:“首席执政官,我都知道了,今天凌晨就有情报处传来的紧急情报了,您可能还不知道,现在不仅是歌诗有百姓在传说我们冤判了朗心义,在歌诗周边乃至全国各地都有人在鼓吹,朗心义是被我们冤判的,朗心义的爪牙们在全国各地擅动百姓与我们对立,锐蝉的大危机来了,一旦发生全国性的骚乱,智越就会趁虚而入,那个来自首的家伙,一定不能放过他,要他说清楚朗心义是怎么让他偷资料给智越的,只有说清楚了这些,百姓对我们的误解才能消除。”
听了王的话,官为大臣感到事态严重,他对王说:“王,有些情况老夫也是刚刚才掌握,可能我们这次是被朗心义算计了,我们可能是错判了他和那名偷水文资料的罪臣。”
“什么!”听了官为大臣这话,王和南坝义都发出了惊呼!安和甲图虽然不敢造次,但他们也被这话惊的目瞪口呆!
看到王和大家都被惊到了,官为大臣马上把失窃的水文资料呈于王过目,然后他将那名罪臣的口供和水文资料的具体情况向王和其他几人做了解释,听完官为大臣的话,南坝义着急的起身走到王身边一同看水文资料。
看了多时后,王和南坝义都没有话说。他们看了手头的资料后都心知肚明这次又被朗心义算计了,那老贼早就算好了一切,他故意示弱显得自己好像被抓住了把柄,当王对他下手时,他便拿起早已准备好的武器对王进行致命的反击。王被这一击打蒙了!书房内的气温降到了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