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三章上被革职查办

作品:《鼠人文明之锐蝉王朝

    此事的确难办,王要好好想一想如何才能为上解围,可早已对上布下天罗地网的朗心义,怎么可能给王好好想一想的时间呢!。
    王还在思考该怎么为上解围时,朗心义又说话了,他说:“上,你不要轻描淡写的说回去,你爱人的言行难道不是受了你的影响,她的行为可以说与你毫不相干吗,依老夫看,你和她是夫妻你们是一体的,没有你这个义,她能如此猖狂,你现在应该被革职查办才对。”
    朗心义的这一句话可是意味深长,一个军方的主帅还是一个义被革职查办意味着什么,这不言而喻,上如果被革职查办,那他就要被马上下狱隔离,这样一来他以后就很难再是一个义了,这件事对于军方的名誉也是一种莫大的损伤。
    看到朗心义对自己发难,上义没有马上为自己开脱,他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可说的了,他自己的爱人为人究竟如何他自己最清楚。
    可南坝义和左帅对此不能坐视不管,南坝义先说:“上义是否参与其中还不可知,现在没有直接证据说上义就是这些违法事件的幕后主使,不能现在就对上义处以革职查办的处罚。”
    南坝义一说完,左帅也说:“上义在军中一向以来都是兢兢业业恪尽职守,这些生活上的事,不可能是上义考虑的到的,为此就让军中主帅革职查办,军中事务也是难办!”
    朗心义针对南坝义和左义的话说:“你们说的好像是老夫多事了,敢问两位,锐蝉军何用?”
    南坝义脱口而出:“保卫锐蝉啊!”
    朗心义说:“锐蝉是锐蝉百姓的,军方欺压百姓,保卫二字从何谈起,简直是笑话!上义欺压百姓的事还没说完呢!监察官继续说······”
    “不要说了!上义立刻革职查办。”王的这个命令让所有人都震惊了!
    安站在王座台下也回身看着王,南坝义还想劝王,王抬手对南坝义示意不用多言,王显然已经下定决心要这么做了,因为王现在已经完全想明白了,今天朗心义的策略是先发制人,他对上的事早就谋划好了,要在这件事上和他争辩是没有胜算的。
    王的这一命令让朗心义也感到突然,王今天居然没有做太多的抵抗就照办了,朗心义在今天还不愿意就这么简单的放过上,王同意对上处以革职查办后,朗心义又不依不饶的说:“王有这个态度是好的,但是王和上的关系我们在这个大殿内的人都是知道的,上的后续处理不能由军方的人来主持,应该交由法司才公平。”
    军方的将领听到这话都沸腾了,他们都说太气人了!王已经答应查办上帅了,怎么还要军方回避。
    这时官为大臣说话了,他说:“首席执政官大人,王出于公正已经同意查办上义,您让军方完全回避这件事也有违法度,要公平公正首先就要按照法律行事,军方负责查办属于军方管辖的事,官方负责查办属于官方管辖的事,不应该指定某一个司全权处理所有的事。王意下如何?”
    王听了官为大臣的话马上说:“说得好!寡人不会指定军方的某个司或者某位大将处理上义的事,该谁管就谁管,该那个司管就那个司管,绝不徇私情!首席执政官大人不会不信任寡人吧!”
    朗心义想了想说:“王自然是一言九鼎,老臣会依法按律处理上将军的事。”
    朗心义一说完,王抢着说:“好!首席执政官既然已经同意了寡人的做法,上义的事暂且不讨论了,查实后再议。但是官员中有违法乱纪的事也该查一查吧。财为大臣,军方近日在贸镇的军事演习过程中得到一本账本,账本的记录人是你司负责贸镇仓库的主管,这本账本上还有你的管家的签名和手印,这一情况可非同一般,你对此作何解释?”
    朗心义对王说:“王,这些情况可有人证吗?只有一份账册的话可不能说明问题,也许是有人蓄意诽谤!”
    王说:“诽谤!没有人证就是诽谤了吗?财为大臣你家的管家就在几日前去世了,可他的签名还在,这去除不了吧!”
    王的这个问题朗心义代替不了财为大臣,财为大臣说:“王,我的管家已经死了,他的遗物都跟着他去了,没有留下什么他的墨迹。”
    王说:“是吗?人走了不要紧,防卫队的户籍登记处有他的签名,左骑你来说一说笔迹对照的情况。”
    左骑对王说:“根据我司首席审验官的查验,王前日送来的“跟”字确实和防卫队留存在登记册上的财为大臣管家留下的跟字是一人所写。”
    王说:“噢,这个“跟”字就是从账本上挖下来的,看来账本上的签名确实是财为大臣管家身前所写,这可不得了!财为大臣你知道这本账本上总共记录了多少贪污款项吗?”
    财为大臣说:“微臣不知,微臣不相信这不会说话的账本。”
    王说:“好!你不敢说那好寡人替你说,你们总共贪污了七百多万大净钻,你们真的是饕鬄豪贪啊!”
    大殿内的文武百官听到王说出口的这个数字都喧嚣了起来,有人说:“太过分了吧!”有人说:“这种事要抄家问斩的啊!”更有军方的人说:“太过分了!原来锐蝉的钱就是这么被贪走的,该杀!”
    王没有打断群臣的讨论,大家交头接耳的胡乱议论了一会后,朗心义大声的说:“好了!上义的事是有真凭实据的,王说的这件事只有一本账本,账本可能是管家被逼无奈下签的名,人都不在了,账本上所谓的钱王可看到,如果没有脏款作为实证这就是子虚乌有,说出一个惊世骇俗的数字来,不会是为了帮有罪之人转移注意力吧!”
    王笑着说:“首席执政官大人,你多虑了!寡人不会捕风捉影,捕盗司负责人把证人带上来。”
    左骑领命后让属下把财司的招标委员会评委带进了大殿,这些评委进入大殿后马上跪下向王磕头谢罪,他们十几人都不停的说:“王我等有罪!”
    王说:“好了!肃静!财为大臣你认得这些人吗?”
    财为大臣看了这几人一眼说:“王,微臣知道他们是我司聘请的评审委员,但是微臣并未与其交往过。”
    王说:“财为大臣不用你自己与其交往。你们几人说一说自己究竟犯了什么罪?”
    他们马上一一告罪说:“与财司负责招标的官员串通,以次充好虚抬价格,谋取私利。”
    王听后说:“大家都听到了吗?财司有贪腐之事,这贪腐的源头指向财为大臣的管家,首席执政官大人这还不算证据吗?”
    朗心义笑着说:“几个失踪人员被非法拘禁后胡言乱语也能作为证据吗?王为何不名正言顺的查办此类贪腐之事,这些人老夫倒是知道,他们都是近几周失踪的人员,办案要有程序,胡乱抓人是不能作为呈堂证供的。”
    王说:“无论如何,人证是有了,这么大的案子,寡人有些非常手段也是为了锐蝉,寡人提议,财为大臣立刻革职查办。财司暂且由军需司接管。”
    “啊!那怎么可以!”“军方怎么可以接管财司?”王的这个说法马上激起了官员们的反对。
    还是朗心义带头对此事向王提出抗议,他说:“仅凭笔迹鉴定不能说明问题,即使账本确认是财为大臣的管家签字不假,签字也是其真实自愿的意思表达,这也不能说明账本的内容完全属实,还是那句话脏款在那里啊?”
    王说:“脏款要查了才知道,我已经让近侍军搜查财为大臣的府邸了。”
    “什么!”财为大臣急了!他叫嚷着说:“我身为执政大臣怎么可以没有司法授权的情况下就被查抄家宅,王这可是违法了!”
    朗心义也急了,他说:“太荒唐了!王仅凭违法所得的证人证言和已死之人留下的所谓物证就认定财为大臣有贪赃枉法的事实了,查抄执政大臣的府邸,我这个首席执政官何时同意过?”
    官员中这时也有很多人开始抗议。
    王在朗心义说完后马上大声的说:“噢!财为大臣自己认为自己有不当之处,寡人不忍见其内疚自责,寡人与官为大臣商量后认为,官员有错愿意自查,作为王是可以帮助他的。”
    朗心义和财为大臣都听糊涂了,财为大臣说:“我什么时候说自己有问题了?”
    王说:“财为大臣你忘了,你和民为大臣在军议厅内一同签字承认的呀!不要担心,有勇气承认自己的错误是好的,寡人会查个水落石出的,如果你只是监管不力,你可以由首席执政官加以处罚,如果你不是监管不力而是···那寡人就亲自办你。拿财为大臣和民为大臣的签字函来。”
    听了,王的这一席话让财为大臣和民为大臣都傻了!他们还是不明所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