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二章财司未定上已被制

作品:《鼠人文明之锐蝉王朝

    王在后宫书房见到安后,王对安说:“三日后的军政朝会上我要对财为大臣下手,朝会召开之时,你让近侍军副帅率领近侍军去财为大臣府邸查抄,入府时的理由就是他的府兵超员,他府中的武器也超过了规定的限额,反正就是要找到理由能够马上封锁他的府邸,封锁后的事我会处理。”
    安说:“明白了,但是是不是让我去好一点。”
    王说:“你到时候应该在大殿内参加朝会,他不在还好说,你不在会让他们一开始就警觉起来,这不好!你为何这么说啊?”
    安说:“我今天和副帅各自用出锐蝉高级剑法来推演那个杀手的剑招,我在演练的过程中发现他似乎知道那名杀手是谁了,可他没有说,这个让我有些不明白,我也没有追问他什么,因为我相信他还是忠诚于锐蝉的,但是他不说出杀手是谁我多少还是有些不放心他。”
    王对安说:“你还年轻,有时候人都会掩饰一些事或一些人,但是他们心中的基本原则只要不因为这些隐私而发生变化就可以了,人要有肚量,还是让副帅去吧,我非常信任他。”
    安听了王的话点了点头说:“我知道了。”王交代完所有的事后就安稳的在王宫内等待,王这几日时常带着誉勤在宫中游玩,现在傻儿有了爵位,他也隔三差五进宫陪誉勤,誉勤平日里有莫妃和傻儿陪伴,他很快乐!王这几日还能出现在他的身边,他就更加快乐了!
    很快就到了要召开军政朝会的日子,这一月一次的朝会本来也是惯例,没有什么特别的,但是这次朝会开始前就显得有些与众不同,有一批监察官,他们人人手里都拿了厚厚的奏折,他们今日的神情看起来也是格外的凝重。
    王的神情也是不轻松,王在后宫等待入殿上朝时也是不停的在后宫大门处来回踱步,上朝的礼号声终于吹响了,王在礼号的伴奏下入殿安坐在了王位上,王坐下后,朗心义按照惯例带领文武百官向王行大礼。
    礼毕后,朗心义一改往日的惯例,他对王说:“王今日老臣要向王检举揭发一名朝中大员,他目无法纪贪赃枉法,他的所作所为实在是有损王的威名,请王当殿处理此人。”
    王听了朗心义这番话也是大吃一惊!王第一时间想到的是财为大臣的事,财为大臣现在的处境可是不妙!难道说朗心义要弃车保帅,他要大义灭亲亲自揭发财为大臣的罪行嘛!他要以此摆脱和财为大臣的联系,但是财为大臣会愿意就此被弹劾甚至于被抄家下狱吗?王也是不确定,王想看个明白。
    听了朗心义的话,王马上问他说:“不知首席执政官说的这个人是谁,他在大殿之中吗?”
    朗心义说:“在。”王把目光投向了财为大臣,他现在看起来倒是恭恭敬敬的,也不像是知道自己大祸临头的人。
    王看着财为大臣说:“那,就请首席执政官大人把这个人指出来让寡人看一看吧。”“他就是上义。”“啊!你说谁?你说的可有依据?”
    朗心义的这句话可谓是一石激起千层浪,不仅是王吃惊,几乎所有人都吃惊,除了朗心义的党羽,殿内的文武百官都开始摇着头说:“不会吧!”
    王大声的说:“首席执政官大人,军政朝会上说话可要有凭有据才好,不要捕风捉影,也不要道听途说。”
    朗心义说:“有证据,当然有证据,而且可以说是证据确凿,来啊!各司监察官在那里,你们来说一说,上究竟是什么人!”
    听了朗心义的招呼,手里拿着厚厚的奏折的监察官们都站出来向王汇报说:“微臣有本上奏。”
    王说:“一个一个来。”法司的监察官先说:“王,微臣几月前接到临海渡口附近几个村庄的田户上告,他们上告中阵幼军主帅上义,目无法纪私占他人田地,还纵使手下官兵参与抢占和强拆的行为,这些行为实在是有背锐蝉法,有损锐蝉军之威严。”
    法司的监察官一说完,民司的监察官马上补刀,他说:“王,上义之罪恶还远不止这些,他不仅做下法司同仁刚才所说的那些肮脏事,他还为了掩盖这些罪恶,指使家丁和府中护卫阻拦并且打伤前来歌诗上告的当地百姓,有一名年过半百的老妇不堪上义家丁的责辱投河自尽了!王,上义实在是罪大恶极啊!”
    之后,财司的监察官还要说。王已经听够了,王的头皮已经开始发麻,王大声的说:“不要再说了,上义,你自己说,有这些情况吗?”
    听到现在上义也是一脸茫然,他站到中间对王说:“王,末将不敢欺凌百姓,我也不知道家中出了这样的事,他们说的究竟是什么事,我也是不知啊!”
    听了上义的回答后,王想责问举报上义的监察官们。
    可王还没有说话,朗心义抢先站到上义面前说:“你还有脸说不知道,老夫看了这些带有百姓血泪的控诉,夜不能寐啊!去年你家中可有在临海渡口军营附近的村庄买地?”“有。”“去年你家可有在军营附近的贸镇买宅院?”“有。”“那这些买卖过程中和搬迁过程中也没有和当地百姓发生冲突?”“就我所知是有过一些小误会,但是这些小误会不至于说成是与百姓起了冲突啊!”“你还狡辩!拿证据给他看。”
    王现在已经不能再开口了,监察官们听到朗心义的命令后马上开始继续向王汇报。
    财司的监察官先说:“王,去年八月底上义买下了其所负责的军营外南面三公里处的一片林地,他买下地后大肆砍伐林地,将林地开发成了农田,为了给这些农田灌溉,他便开渠引入阔江之水,这些水渠经过之地都不归上义所有,土地的所有者向上义讨要说法,上义非但不予理睬还纵使家丁和府中护卫打骂他人,据上告人说上义也亲自带领中阵幼军的战士参与其中。”
    “啊!”听到这里军方的人也是嘘声一片,纵使下属参与私斗这可是军中大罪!将领们听到这里会爆发出震惊的嘘声也是必然。
    王又一次问上义:“你说,你自己有没有做自己总是清楚的,有没有亲自参与其中?”
    上义说:“我没有!买卖土地的事是我爱人和她的父亲一手操办,我根本就不知道这些,去年有一次我回贸镇的府邸看望我岳丈和妻子,当时有一伙人大约一百多人,他们都手拿锄头冲入我的府邸,当时府邸刚刚翻新落户,府内护卫不到百人,护卫抵挡不住乱民,军中我的贴身侍卫看到这一情况情急之下冲上去制止而已,我当时也下令马上放了那些人,我还和他们说“有问题可以去防卫队上告,也可以去法司判所上告,不要擅闯他人宅邸。”就这么一件事,就算我参与其中吧,但是我绝对没有纵使部下欺压百姓啊!”
    上义说完后王马上说:“噢,这是误会·······”
    “误会!什么误会!”朗心义大声的打断了王的话,而后朗心义对着上大声的说:“你家无故毁坏他人土地,不但不足额赔偿,他人上告当地的法司判所,你还要挟处理此案的法司判案人员,最终你赢了!不服判决的百姓去你家讨要说法,却被你说成了乱民,你所说的“制止而已”其结果是十余人重伤,六十余人轻伤,你还说放了他们,你不管他们的死活吧!”
    王看到朗心义把上一步一步逼入了绝境,王愤怒的对朗心义说:“上扰乱司法的证据在那里?”
    法司的监察官说:“王,微臣拿来了当时案件的卷宗,卷宗中记录:上义未经他人允许私自砍伐他人土地上的树木并且在砍伐树木后,进一步在砍伐区域内开挖了水渠,土地所有者要求上义赔偿损失,或买下被其毁坏的整块土地,上义不同意,他威胁办案审判官,最终审判官迫于上义的压力,判上义仅仅买下开挖水渠的实际土地面积,金额总共是三十大净钻。本案的判决明显偏袒上义,土地被水渠隔断后,正片土地都失去了其他的用途,上义要么全部买下,要么回填土地赔偿所砍伐树木的钱,那有单单买下水渠所占土地面积的道理。王,我法司的判案官已经被我司因为此案惩戒了,上义用自己的权威影响司法公正的情况证据确凿完全属实。”
    王有些坐不住了,王大声的问上说:“你和法司官员有没有不当言行,进而干扰司法公正。”
    上义说:“我没有,这个案子我是知道的,可整个案件审理的过程我都不清楚,就连最后的判决结果我也是刚刚听了才知道!我没有威胁过法司的官员啊!”
    上一说完话,朗心义紧接着对上说:“你确实没有亲自威胁,可你的爱人亲自去了,案件结束后,她还给此案的审判官送去了礼品,你爱人可是口口声声说是你指使她去的。”
    朗心义说完,上大叫道:“啊!竟有此事,我回去一定问清楚,我妻子如果这么做了,她也是糊涂了!”
    王现在已经完全明白了,上的爱人背着上做出了一些损人利己的事,这些事被朗心义当作把柄给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