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玉名之罪生死难料三

作品:《鼠人文明之锐蝉王朝

    南坝义一说完,王紧接着激动的说:“左帅刚才说的不错,你们说的也不错,先王治军确实严厉,但是你们可能都不知道先王爱才之心更为迫切,当年父王对我说过左的事,不责罚左是因为左是人才,更是因为左犯错是为了锐蝉好,左战时拿自己的蔬果给我父王的战马吃,左的本意是好的,后来补给不足,战马出战时没有果子吃,发脾气!不能因此就责怪左办事不利,如果重罚了左,以后谁还敢为锐蝉全力以赴,玉名情的这件事的本质也是一样的,他是为了锐蝉好,他知道不合规,但是为了锐蝉好,他是全力以赴了,我们要处罚他的错,但是更要看到他的一颗赤子之心,这才是难能可贵的!”
    大家听了王和南坝义的话都沉默了,最后还是左帅打破了僵局,他说:“王说的太好了,先王和王都是英明的,玉名情有错就该罚,但是人才要留着,罚玉名情不杀玉名,你们看怎么样?”
    军宣大将听懂了左的话,他说:“革除玉名情的爵位和军职,不杀他。可以是可以,但是还要有个说法才好,不然日后再有同犯,总不能皆按此法办理吧!”
    军务大臣说:“要不就让玉名情去关外戍边几年,就说斩刑不足以警示全军,让其日日劳作,留示后人,日后他有功了再赦免。”
    王听了军务大臣的话后,马上说:“此法甚好!不过眼下正当用人之际,日后再赦未免太过拖沓,不如现在就留任军中。日后有功就恢复其官爵。如何?”
    军需大将、军宣大将和军务大将异口同声的说:“不妥!”军宣大将还说:“现下就留用,会让其他军官有非议,军中年轻的骁勇战将也是人才辈出,王虽爱才,还要顾全大局!”
    王指着左帅说:“你说,如何是好?”
    左帅说:“我说过了,大家有什么说的先说,我还要想。”
    会议又一次陷入了僵局。就在此时有近侍敲门,王让其入内后,近侍禀报说:“左帅府内总管来找左帅说“法司的人拿了首席执政官的手令去府上捉拿左骑,现在府兵和法司的人正在对峙。”他来请左帅示下。”
    左帅说:“军事会议怎可让家事打断,让他回去。”
    王说:“左帅担任军中要职,左帅的家事也是要紧,你去和左帅管家说,左骑是锐蝉的好儿郎,不要怕他们,随他们去即可,寡人会关注的,执政大臣中也有人会关注的。”
    近侍退出去后,左帅感谢了王。此后还是陷入沉默,最后王忍不住说了一句“玉名情是锐蝉军的好儿郎,不要伤了他。”说完王就拂袖而去。
    王一走,南坝义对将领们说:“都回去想一想吧。”
    南坝义走出作战室时,将领们还都站着一动不动,南坝义看到将领们还是木讷,他忍不住大声的对站着不动的将领们说:“你们都不要再傻站着了,王不想伤人,你们就不要逼王,非要弄得王下不来台,谁会有个好!”南坝义说完这话就走了。
    王和南坝义都走了后,左帅对大家说:“我们回去想想吧,王总是为了锐蝉军好,这一点是毫无疑问的,我们还是要帮着王一点才是。”
    将领们听了左帅的话后都点了点头,此后大家就各自去工作了。
    王离开作战室后去了书房,南坝义也追去了书房,南坝义进书房后看到王没有了先前的怒气,王只是显得有些忧虑,南坝义问王说:“哥,你不生气了吗?”
    王说:“不生气,各位大将都尽忠职守,我有何可气,刚才我是故意的,我不任性一下,他们也不好转弯,现在好了,他们可以轻松了,都是我这个做王的要袒护玉名。”
    南坝义说:“原来如此,哥是为了让大家好做些才故意为玉名情强出头。”
    王说:“玉名犯下如此重罪如果不这样怎么行呢!大将们还是想秉公执法的,他们看到我的态度后,才勉强转变自己态度的,现在我态度如此坚决,他们去做下面人的工作也就有底气了。”
    南坝义终于完全明白了,他说:“原来王兄最担心的是中级军官们对玉名擅动兵权之事的看法和态度,他们是军队的风向标,各个大将和主帅的工作好做,但是要大将和主帅去做他们的工作就难了,只有王拿出坚决袒护玉名情的态度来,他们才可以放心大胆去做。”
    王说:“对了,我就是这个用意,今天的效果还是很好的。看了军报后反应玉名情擅动兵权的中级军官不会少,此次会后大将们就应该知道如何应对了。”
    王和南坝义的话刚说完,有近侍送来了官为大臣的信给王,王马上看了信,信的内容很简单,官为大臣要借一千近侍一用,王看完信后,立刻调拨近侍军一千人给官为大臣,这一千人的近侍军由近侍军副帅带领。
    近侍军副帅去政议厅求见官为大臣时,官为大臣已经在门口等他了,他一见到官为大臣就说:“本帅奉王命统领一千近侍军由官为大臣您指挥调度。”
    官为大臣说:“好!你带着近侍军跟着老夫便是。”
    官为大臣下完令后,直接去了王宫内广场,他的马和自己的护卫已经在广场等候多时,他到广场时一千近侍军也已经准备就绪,他上马后直接赶去了左府,近侍军在副帅的带领下紧随其后。
    官为大臣到达左帅府门口时,法司和捕盗司一千余人围住左府叫嚣着,“左骑,你个忤逆犯上目无法纪的乱臣贼子,你给我出来,你不出来就是罪加一等。”
    左府的府兵也不含糊,左府管家从王宫回来后,他们不仅不让法司的人进府拿人,还在府门口张弓搭箭,列出了军阵,双方剑拔弩张,看似好像要动手。
    官为大臣到了后,大声喊到:“法司的官员们,你们冲杀进去呀!这可是光之队主帅的府邸,你们倒是冲呀!”
    带队的法司官员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回头一看,是官为大臣,他立刻下马,跑出了自己设立的包围圈,他对官为大臣说:“大人来的好,他们不遵首席执政官的命令,他们包庇罪臣左骑,他们还打了我们的人。”
    官为大臣说:“他们没有杀人吗?”“这他们倒是不敢!”“有何不敢,锐蝉军光之队主帅的府邸,乃是军方的重点保护地点,你们有首席执政官的命令,想要进去也要有军方的同意才可,左府的人不让你们进,你们一定要进,那你们应该去请示王命,得到王的同意后,你们才可以进,你们光有首席执政官的命令是不够的,还有你刚才说罪臣左骑,左骑何罪之有?”
    法司官员说:“他私放罪犯玉名。”
    官为大臣说:“他羁押玉名去国外就医,他的这一行为被定罪了吗?判决书何在?如果没有这些,你刚才就是污蔑当朝大员,左骑现在是捕盗司的负责人,你可知道。”
    法司官员拿出法为大臣和首席执政官联合签发的命令说:“下官不敢妄言,这有捉拿左骑的命令函。大臣请过目。”
    官为大臣接过命令函一看,笑着说:“你什么水平,命令函中说“左骑私自带人犯外出,久寻未归,现将其带入政议厅,查办失责。”这那里说左骑就是罪臣了?这也没有让你们来左府捉拿左骑嘛!带入分明是请。再说了,官员有失,皆归官司所管,你们不要再多事,我去请左骑。”
    法司官员不肯退让,他拦住官为大臣的马头说:“大人不可,这是我们的差事。”他话一讲完,近侍军副帅的战骑一个前窜,撞倒了他。
    近侍军副帅出马后,对前面围住左府大门的人员说:“让开,王命我等护住官为大臣,胆敢阻拦者,等同于阻拦圣驾,杀无赦!”
    近侍们都把手放在了自己的剑上,近侍们的队形也在慢慢的展开,他们可不是说笑的,法司和防卫队都让开了,官为大臣到左府大门前时,左府的护卫都收起了武器,管家也迎出了门外,管家亲自护着官为大臣下马。
    官为大臣下马后,管家说:“我前去王宫报信和去后回来之时,本府护卫们不得以冲撞了官家,都是我的错,不关我家公子的事。”
    官为大臣笑了,他说:“没事,你家公子没事,你做的对。我去看一下左骑。”
    管家马上带着官为大臣入府,入府后走了不久,官为大臣看到左骑就躺在前院后方的鱼塘边晒太阳。
    管家看到后,大声叫了左骑“公子,大人来看你了。”
    左骑听到大人,他抬头看了一眼,他看到来的是官为大臣,他马上起身迎接,他走上前去向官为大臣行礼说:“大人此时为何要来。”
    官为大臣笑着说:“我来看看你还记得我说的话吗?”
    左骑说:“记得,但是现在乱,大人回去吧,我不和他们去就是了。”
    官为大臣说:“事情总要说清楚才好,你跟我走便是,不会有事的。”
    左骑说:“好,那我带府兵与您同去。”
    官为大臣说:“不可在府外随意动用府兵,我已准备好了,你换了朝服与我去便是。”
    左骑听了官为大臣的话,马上去换了朝服,换了朝服后,左骑立刻随官为大臣出了府,他出府时看到府门外的阵仗,也是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