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三章玉名之罪生死难料二
作品:《鼠人文明之锐蝉王朝》 王和南坝义听了这件事自然知道其严重性,南坝义惊讶的说:“海云的储君,死于乱军之中,我们完全想不到嘛。”
王说:“对,我们不知道,就这么办,玉名做的好,左骑也是好样的,不能对外说这件事,海云这次的损失确实是大了点,但是你们为了锐蝉也只能在所不惜,日后海云要是来闹,我亲自去和他们谈,左骑与此事完全无关。只不过这样一来,海云的仇看来难解了!”
说完话,王亲自带着玉名去公主阁休息,玉名的院子就在安的院子旁,玉名进入自己的院子时天已经微微亮了起来,安昨晚住在宫中,他此时正在院子里练剑,他得知王来了,又看到玉名也来了,他喜出望外,他对王说:“玉名住宫里吗?”
王说:“不要那么高兴,像个孩子,我把玉名交给你了,他在宫里就由你照顾。”
安得知可以和玉名住在一起,他笑的高兴,他笑着说:“没问题!”
王把玉名交给安后,对安说:“你今天不要随我了,你带玉名去休息一下,然后带他进主殿走动一下,晚些时候安排他父母进宫看他,让玉名放松些,懂吗?”安说:“是,我马上一一安排。”
王向安交代完玉名的事,王和南坝义先去客殿用了早膳,用早膳时,王喝了几口鱼丸虾球麦片粥后,就开始不停的搅动起自己碗里的麦粥,王想心思想的出神。
王发呆多时后,突然急切的对南坝义说:“现在看来,朗心义他们一伙想至玉名于死地还不那么容易,可是军法无情,这份战报应该是玉名当下最大的威胁,必须马上召开紧急军事会议,必须第一时间化解了这个危机,如果大将们将玉名擅动兵权之事走上了程序,那就算玉名不被问斩,他以后在军中的前程也彻底完了!”
听了王的话,南坝义想了想后说:“对,不能让将领们只是看这份军报,要和他们讲解其中之大义。”在玉名的事上,王兄俩人一拍即合。
用完早膳后,王兄二人即刻赶去了军议厅,赶赴军议厅之前,王先下令召集高级将领开军事会议。王的命令快速传达到了歌诗城内的各个高级将领处,将领们得令后,快速赶到了军议厅,他们进入军议厅后,发现今天的会议有些特殊,此次会议不是在会议厅召开,而是在作战指挥室秘密召开,而且会议现场还没有书记官在场进行记录,作战沙盘是西南沿海,王和南坝义的神情都显得很严肃,与会将领们都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大事,大家都在用眼神互相找寻知道答案的人,可所有人的眼神都透入出迷茫,就连左帅亦是如此,最后左帅把众人的眼光集中到了王的视线上。
王看到与会人员都到齐了,王让近侍去关上作战指挥室的大门,大门关上后,王对大家说:“今天,我们来讨论一个战例,大家先不要看自己面前的战例报告,我们讨论出结果后再看这份报告是否与我们的讨论一致。”
与会将领们知道是战例推演后,都放松了许多,这在军中是稀松平常的事,只不过这次没有书记官,也没有事先得到推演脚本,应该是事出突然吧,对此将领们也没有太在意。
会议开始后,王让南坝义讲解推演过程,南坝义向在座的将领们说:“智越水师此次深港之战失利后,借助海云早线港准备囤积战略物资,他们派出几十艘战舰和上万名陆战队作为先遣军,他们的先遣军在撤出深港之战后便赶往了海云的早线港,智越水师之航速,十日便能赶到早线港,海云早线港有海云国战力最强的水师驻守,兵力大约二万人。众将以为此种情况,我第一线作战部队应该如何应对。”
将领们听了南坝义的讲解后,仔细看了西南沿海的地图,大家结合锐蝉军在深的兵力和武器配备,最后得出了统一结论,没有战船的情况下,只能马上轻装简从,率军由陆路经妙去国突袭并摧毁海云的早线港,得出这一结论后,大家都说,时间紧,报告军议厅后,恐怕来不及赶在智越水师到达早线港之前发起突袭,智越水师于海云合兵早线港后,锐蝉军再想突袭就难了,大家还在讨论如果没有智越水师到的早,是不是应该加大出兵力度时,王突然说话了。
王说:“为将者,不可因求保自身而贻误战机,智越水师到达早线港后,妙去国必定为求自保而封闭妙谷,到那时,锐蝉军会进退维谷,海云和智越一旦知道我军行动,他们借助有利地形加强陆路防御,我军再想瓦解海云和智越的联盟就毫无机会了。”
王发表了自己的意见后,左帅说:“王说的是,当年王还在中阵军中时,就有过相似战例,当年王帅三千中阵铁卫骑兵巡防南坝关外,巡至关外一百公里时,发现雄居附属国荒象大军正在搭建军营,王判断荒象大军是雄居的前哨部队,如果让他们的大营建成,等雄居大军到来之时,我戍边百姓的生命和财产就不保了!军情紧急,王果断下令突袭敌军。当时,王以三千人黄昏时分发起突袭战至次日黎明,斩杀荒象大将九名,击伤荒象首领,十万荒象大军被我王打的落荒而逃。此战过后,那一年雄居铁骑都没有敢去天丰滋扰!当断则断,将领之雄才!兵贵神速,将领之伟略!王真的是雄才伟略啊!”
大家听了左帅的话都对王表示钦佩!平日里,王最不爱别人说自己的军功,今天王一反常态,王听了左帅的话也高兴的很,王说:“左帅不愧是军中老帅,说的都是真知灼见,这次突袭早线港的战斗就是要将领有当断则断的魄力才能为锐蝉建功,要不然智越水师乃虎狼之师,虎狼之侧安有完卵,深港早晚会被其摧毁。”
“对、对、对!”南坝义带头说对。此后众将异口同声都说:“对。”
气氛很好!王看时机成熟了,王说我们看军报把,王带着大家拿起了面前的军报开始静静的看,众人看着看着有人说:“这份军报写的倒是像真的一样,如果真的是那样也很好。”
左帅没有说话,左帅额头上的汗珠一下子多了好几颗。有些将领还轻松的表示这次战斗干净利落,简直就是教科书。
军宣大将突然说:“都不要胡说了,这份战报如果是真的,这个率军出征的将领是死罪,擅动兵权!”
“啊!啊!啊!是真的。”将领们大都是如梦初醒,他们不敢再看了,他们知道擅动兵权一定是死罪!
王知道大家都明白了,王默默的说了一句:“功过相抵就不赏不罚吧!”
军宣大将听到王的话后,义正言辞的说:“不妥!古今中外擅动兵权者,以谋逆叛国论处,锐蝉军亦是如此,身为军宣大将要守住军法的底线。”
军需大将也说:“此等行为不可姑息,万一开了先河,以后将军们人人带兵擅自出战,还有什么章法可言,锐蝉军不能乱了章法!”
军务大将补充说:“虽说是大胜,但是无军令对他国用兵,实不可恕!”
听了几位大将的话,王笑着说:“你们刚才有人说这仗打的漂亮,像教科书一样,我也是这么认为的,玉名情还年轻,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当年父王也是爱惜我,非但没有怪我擅动兵权之罪还嘉奖了我,现在你们治罪于玉名情不等于是打了我和先王的脸吗?”
军宣大将说:“王当年是领命出巡边关,那里有擅动兵权,只是果敢勇决,当然要表彰!完全不是一码事。”
王指着左帅说:“左帅说,你看是不是一样的事。”
左帅满头是汗的说:“有相同之处也有不同之处。”
军需大将对左帅说:“老帅可不能保留意见,要直言才是。”
左帅说:“当年我也犯过军规,后来先王爱才就免了处罚。”
军需大将说:“搞什么,你当年是养坏了先王的马,先王免了你的鞭刑而已,你当年擅动兵权试试,先王不斩你可能吗?”
军务大将也说:“先王治军最是讲法,擅动兵权,死不足惜!”
王听不下去了,王拍案而起,王大吼一声:“都放肆!先王的决断,是你等可以擅自揣度吗?”
王一怒而起,所有人都紧张的站了起来,将领们毕恭毕敬整齐划一的躬身行礼说:“末将唐突了,请王息怒!”
南坝义这时出场劝王说:“将领们只是一味考虑军法,没有思量清楚利弊得失。王兄不要动怒,有话我来说。诸位将领,玉名情这次的行为确实有不当之处,但是他的用意是好的,他的属下将领都没有随他一同出战,这足以看出他没有拥兵自重,他昨夜回来后,长跪军议厅外请罪,从这一行为还可以看出他知错了。他还年轻,我们锐蝉军正是用人之际,不可轻易断送了良将英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