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企鹅人科波特。
    哥谭市黑帮大亨，又不仅仅是黑帮大亨那么简单。
    在哥谭市这样的灰色地带混得如鱼得水，黑白通吃，洗钱、军火各种地下交易。
    甚至参与过哥谭市市市长的竞选。
    比起夜神月和l两位，企鹅人才是真正的高端老司机。
    唯一的缺点就是个人战斗力比较低。
    不过这个低是相对而言，枪械、徒手格斗什么的，企鹅人也相当不俗。
    至少白夜刚刚起步的时候，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普通人，还会被企鹅人吊起来打呢。
    有着强制交易傍身，不是照样让布鲁斯的痴呆岳父毫无办法？
    企鹅人的起点，绝对要比白夜高。
    再退一步来说，白夜现在那么多商品，随便丢出去两件借企鹅人用一用，战斗力肯定蹭蹭往上长。
    而且，战斗力白夜真的不是特别看重。
    “不错，就决定是你了，科波特！”
    白夜一点，已经决定了下来，马上前往哥谭市，打算忽悠——不是，是招募企鹅人成为第一位权能代行者。
    说干就干，绝不脱离带水。
    时空之门打开，刚刚休息了一段时间，跟姬莉叶你侬我侬的尼禄就被抓了壮丁，跟着白夜来到了数月未来的哥谭市。
    阔别的哥谭市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
    当然，这里的平静是相对而言。
    什么小巷子里面的抢劫事件，监狱的囚犯时不时躁动一下显示自己的存在感。
    各大帮派之间的明争暗斗。
    尽管有了善良之枪还有泰坦药剂的帮助，犯罪率是有些下降了。
    但是哥谭市的主旋律就是如此。
    艰苦朴素的哥谭市群众纷纷表示，只要蝙蝠灯不出现，大家都不当回事。
    那些著名非著名反派们，最近也没有多搞事。
    倒是一个叫做昆西的家伙——阿卡姆精神病院前院长，竞选当上了市长，似乎想要搞出大新闻的样子。
    恐怕将来要负责。
    了解了一下近期的情况，白夜就和尼禄来到了哥谭市首家交易阁分店。
    分店早就已经重新建设完成。
    然后——变得不像是一个店铺，更像是一个堡垒。
    不能指望一心冲着安全方面去的利维坦能够有什么良好的审美观。
    就算是以尼禄、白夜的直男审美，也忍不住纷纷摇头。
    在分店的旁边，多出了一个类似于“警署分部”的地方。
    里面有四个常驻警员。
    其目的，自然不用多说。
    交易的力量，果然是无穷的。
    跟韦恩企业合作的公司成立，善良之枪送给哥谭市警署后，就连戈登这个浓眉大眼的也不得不有点表示。
    “第一分店，你是打算开第二分店吗？”尼禄问道。
    “当然，一切才刚刚开始。”白夜说道，“别说是第二了，第三、第四分店也要开起来。”
    “分店开满各个世界，最好每个世界都来一个。”
    “什么，xx首家交易分店上线，听着是不是就很激动？”
    白夜向尼禄勾勒着未来的美好蓝图。
    尼禄陷入到了沉思——不是因为未来蓝图的缘故，白夜满嘴跑火车，他已经习惯了。
    而是，什么上线了，总觉得在哪里听过的样子。
    停好车子，来到了分店门口。
    利维坦就走了出来，恭敬地说道：“白先生，您回来了。”
    “好久不见，最近情况怎么样？”白夜问道。
    “我已经准好了账目，白先生随时都可以看。”利维坦说道。
    忠诚方面，丝毫不用怀疑。
    利维坦说完这话，看向白夜身后的尼禄，略微有些警惕。
    本能告诉他，白夜身后的这个奶油小子，很危险。
    尼禄墨镜下的眼睛也是微微皱眉，感觉到眼前这个面容憨厚的大汉，不是常人。
    “这是尼禄，我新收的保镖，这个利维坦，我的店员。”白夜介绍了一下双方的身份。
    两人握了握手，没有多亲近，当然也没有敌视。
    大概就是最普通的同事初见关系。
    两个人都不是什么心机之辈。
    “账目就不用看了，我就是过来看看。”白夜说道。
    账目什么的，白夜完全没有兴趣。
    一方面，利维坦的忠诚完全不需要怀疑，另外一方面，每一笔商品以权财值交易出去，到最后白夜都会得到回馈。
    白夜才懒得去看那一笔笔让人头大的数字。
    如果换成宋茵，一边轻柔地给白夜按着脑袋，一边汇报的话，白夜倒是可以接受。
    哎呀，果然资本让人堕落啊。
    是值得评判的事物，以后需要更加深入的了解。
    拿出了放在利维坦这里的手机，白夜拨打了科波特的电话。
    过了一会儿，科波特的声音响起：“白夜？”
    纳特·白这个假身份，也就对外的时候说一说，像蝙蝠侠、企鹅人他们就直接叫白夜。
    “对，是我。”白夜说道，“你现在在哪？有非常重要，关系到你人生，关系到你命运的事情要跟你商量，来我分店吧。”
    “等我一会儿。”科波特的声音听上去有些疲惫。
    “怎么，难不成是你的两个秘书把你榨干了？”白夜问道，“不行就来一支救你命一千，保证生龙活虎，不行的话再来泰坦药剂，至少可以凶猛几分钟。再不行，我就给你改造一波，当然，大概会有生命危险。”
    “就看你够不够男人了。”
    企鹅人科波特满脸黑线：“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只是生意上出了点问题。”
    “嗯？”白夜疑惑了一声。
    刚想招募他作为权能代行者呢，结果就在生意上出了问题，这就不太好了吧。
    “罗宾那个毛孩子！”企鹅人的声音颇为有些气急败坏，“早知道当时我就应该把他好好揍一顿，让他在医院呆上大半年，他搅黄了我一桩军火买卖，损失几千万。”
    四舍五入，就是一个亿啊！
    这么大的损失，难怪企鹅人精神不振。
    如果是白夜的话，估计也会有一两个小时吃不下饭呢。
    当初哥谭市风起云涌之后，白夜一溜烟跑了。
    贝恩则是好像武侠小说里面醉心复仇之人一样，找了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苦练《华夏基础武学》。
    等待神功大成的一天，断背蝙蝠侠——这是他一生的执念。
    拉尔斯的刺客联盟一贯保持着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隐秘作风。
    那一天晚上非常憋屈的罗宾唯一可以盯上的对象就只有企鹅人科波特一个了。
    所以，他足足盯了科波特几个月的时间。
    成功搅黄了科波特的一桩买卖，虽然没有抓到什么相关证据，送科波特去黑门再疗养一段时间。
    但是也让科波特损失惨重。
    “原来如此，多大点事？你快来吧，已经站在人生的十字路口上了，决定你命运的时刻到来了。”白夜满嘴的神棍气息。
    “知道了，就过来。”企鹅人说道。
    约莫半个小时候，一辆黑色的车子在分店门口停下。
    企鹅人矮胖的身子下了车，非常热情跟弯腰的白夜拥抱了一下。
    两人也算得上是“老伙计”了。
    “你的保镖，真是抢镜啊。”企鹅人看了英气逼人的尼禄一眼说道。
    “一般一般，世界第三。”白夜谦虚了一把。
    尼禄无语地看了两人一眼。
    白夜和企鹅人坐下，企鹅人问道：“说吧，什么重要的事情，人生的十字路口。”语气里面也有些期待。
    白夜难道要搞事情了？
    “你知道，我有着特殊的交易能力。”白夜说道。
    “对。”
    企鹅人说道，白夜的交易，仿若是某种规则一样的存在，就像大自然的基本规律一样无法违背。
    “那么，这样的能力你想要吗？”白夜直接问道。
    企鹅人的双眼顿时瞪大，看起来有几分搞笑。
    “我可以招募你成为我的权能代行者，如此一来，你将会拥有我的一部分特殊能力……”白夜开口说道。
    简单介绍了一下权能代行者的能力。
    企鹅人的呼吸也随着白夜的介绍变得急促了起来。
    不过等到白夜完全说完的之后，他反而有些平静的下去，抽出了一根雪茄问道：“不介意吧？”
    他知道，白夜对于烟酒什么的毫无兴趣。
    反而跟小孩子一样，喜欢喝点果汁、气泡饮料之类的。
    不过烟灰缸倒是有准备着。
    白夜做了一个请便的姿势。
    企鹅人点燃了雪茄，没有说话，默默地抽着。
    直到基本抽完之后，企鹅人才用力把雪茄最后一点余烬按灭，开口问道：“如果我答应的话，就会成为你的下属？”
    “嗯，我随时都可以剥夺你的能力。”白夜直言不讳，“至于下属什么的，其实自由度还是很高的，你想要怎么浪我也不会在意。”
    “顶多在必要的时候让你过来帮个忙什么的。”
    “我个人的想法，其实希望你离开哥谭市。”
    “离开哥谭市？”企鹅人皱起了眉头。
    “承认吧。”白夜靠在柔软的沙发上，语气有些缥缈，“科波特，你在哥谭市，哪怕是一辈子，也只能这样了。已经是顶峰，不可能再进一步了。”
    “为什么这么说？”科波特问道。
    白夜笑了笑：“为什么这么说，你心里没点b数吗？”
    科波特又点起了一根雪茄，抽了一口才说道：“好吧，我承认你说的有点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