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戈登疑惑地看着白夜。
    “跟急冻人武器很相似，我叫它善良之枪。”白夜介绍了一下善良之枪的作用和基本情况，“这一把可以送给你使用，如果局长你觉得效果好，可以跟我批量购买。”
    “好。”戈登一口答应了下来。
    “价格方面的话，局长你有意向之后我们再谈。”白夜说道，“对了，还有一件事情想要请局长你帮个忙。”
    “什么事？”戈登问道。
    “我想要去黑门监狱探个监。”白夜说道。
    “去哪里干什么？”戈登顿时又警惕了起来。
    他可是听蝙蝠侠说过，当初阿卡姆疯人院事件，背后极有可能有着这位年轻男子的影子。
    “不用担心。”白夜说道，“只是去见几个人，我昨晚住在韦恩庄园。不会在哥谭市搞事的，作为一个有信誉的商人，布鲁斯他很相信我，局长你也可以相信我。”
    戈登当然不至于因为这件事情就去麻烦蝙蝠侠。
    他决定亲自送白夜去黑门监狱，无论是奈特·白这个哥谭市曾经的新秀明星企业家的身份。
    还是白夜这个神秘诡异商人的身份，都值得戈登重视。
    “这车子——”戈登坐在白夜的豪华跑车内，一脸无语的表情。
    刚才明明说过自己破产，连老婆都跑了，结果还开着这么豪华的跑车，话说布鲁斯似乎也有一辆？
    这白夜的话，果然不能信——顶多信一半。
    来到了黑门监狱，在戈登的帮助下，白夜很快就见到了原本走正常流程探监困难的贝恩。
    不过一路走来，白夜发现，不仅仅是那些犯罪对戈登这个哥谭市的良心心怀怨恨。
    甚至不少监狱的警员看向戈登的眼神都有些不怀好意。
    “堕落腐朽的哥谭市啊。”白夜在心里感叹道。
    白夜面前，贝恩的手上脚上都带着镣铐，脖子上还有一个项圈，能够释放出电流。
    待遇跟以前的鳄鱼杀手差不多。
    贝恩的体型比起以前经常使用泰坦毒液的时候倒是缩小了一些，现在的身高体型也处在相对正常普通人的范围。
    不过坐在那里，就有巨大的压迫感扑面而来。
    白夜探视贝恩的地方是一个单独的房间，一张桌子两张椅子，一个摄像头在房间的角落。
    戈登跟其他人可以在隔壁的监控室看到两人的举动，不过听不到他们的对话。
    哪怕白夜跟贝恩在密谋如何越狱的事情，也不会有任何人听到。
    非常具有人道主义精神——哥谭市各种越狱事件频发，是有原因的。
    比如现在贝恩就大大咧咧地问道：“你是来帮我越狱的吗？”
    “我可是良好市民，良心商人，哥谭市新秀企业家，怎么会帮你越狱？”白夜没好气说道，“就是来看看你。”
    “哦。”贝恩随意地应了一声，刚才他只是随口一问来打开话题。
    真的要越狱，他也不需要白夜的帮助。
    尽管贝恩相信，白夜的确可以帮到他——用那种神奇的交易能力。
    “你说，我为什么输了呢？”就跟老朋友见面一样，贝恩开始朝白夜诉苦。
    明明装备有了，战斗力什么应该也超过了蝙蝠侠，还有企鹅人设局，再加上有小弟消耗蝙蝠侠体力。
    这波怎么看都非常稳，结果贝恩还是输了。
    “输了不是很正常吗？”白夜说道，“这才多久？也就半年多点的时间。你充其量就一个小土豪，刚刚开始充钱砸装备变强，蝙蝠侠游戏开服的时候就开始砸钱，他是个神豪。”
    “这个差距，不是那么容易弥补的。”
    “……”贝恩一阵无语，靠着白恩贝医药，他的确是有钱了，装备也变好了。
    但是跟蝙蝠侠，还是完全不能比的。
    总不能让蝙蝠侠脱了装备，跟他纯粹的、真正的，没有任何装备的男人之间的较量吧？
    这样也太哲学了一些。
    虽然贝恩是从某个重型监狱岛出来的人，打扮得也很“摔跤”，但是他对哲学毫无兴趣可言。
    “慢慢来吧，总归是在弥补差距，钱你肯定是比不上了。但是装备上你多少有希望追上。”白夜说道。
    蝙蝠侠的常规装备，还是有个上限在那里的。
    但是白夜没说，一旦贝恩在装备方面追上了（常规）蝙蝠侠，蝙蝠侠肯定分分钟掏出更加厉害的黑科技装备糊他一脸。
    “其实除了装备之外，我这里还有一些好东西，可以进一步提升你的实力。”白夜看着贝恩说道。
    “什么东西？”贝恩很有兴趣。
    上次白夜给他弄来了拉撒路之池泉水，双方一拍即合，交易愉快。
    这一次，白夜又给他带来什么惊喜呢？
    “武功秘籍。”白夜说道。
    “啥？”贝恩很是疑惑。
    “武功秘籍，看过华夏的功夫片吗？”白夜问道。
    贝恩点点头：“看过，不过那是假的吧？”
    “是真的，只要勤学苦练，就可以达到飞檐走壁，一苇渡江的效果。”白夜说道。
    他简单介绍了一下武功的好处效果，然后又向贝恩说明了现在全新的交易模式。
    “我没钱。”贝恩一脸苦逼地说道。
    白恩贝医药赚来的钱，他都换成装备了，而那套装备已经被蝙蝠侠给拆了。
    贝恩现在的财产加起来估计只能换可怜兮兮的十来点权财值。
    从权财值角度来说，贝恩算是一个十足的穷逼。
    “没关系，我先给你开个户，象征性的来一点。你以后有钱就可以自行转化了，或者可以有什么好东西可以跟我交易，换取权财值交易，或者直接交易武功秘籍都可以。”白夜说道。
    一只手放在桌子下面，权财出现在手中，在监控看不到的死角朝着贝恩一点。
    一张黑色的卡片出现在了贝恩同样放在桌下的手中，被他默默收了起来。
    发展了贝恩成为自己的客户，白夜又“探监”了企鹅人。
    贝恩坐牢好歹还有点坐牢的样子，至少手铐脚镣齐全。
    企鹅人就不一样，腆着个大肚子，大摇大摆地在白夜面前坐下，连囚服都没有穿，穿着自己的西装。
    简直就跟度假一样，一副拽得要命的样子——就是脸上的淤青不太好看。
    这个家伙被带过来的时候故意挑衅了戈登，戈登就算是哥谭的良心。
    但是要在哥谭这地方混下去，他显然不能够是一个单纯的“心慈手软”之辈。
    企鹅人脸上的淤青就是戈登对企鹅人的教育，告诉他要注意“语言”。
    “白，找我什么事情？白恩贝医药被韦恩企业收购了一部分的股权，我们分到的钱都变少了，你打算怎么处理？”一见面，企鹅人说开口说道。
    同时伸手碰了碰脸上的淤青，呲牙咧嘴。
    “这种小钱就不要在意了。”白夜说道，“我这里新进了拉撒路之池的泉水，你有兴趣吗？”
    “你说什么？”企鹅人瞬间不淡定了，一下子站了起来，双眼迸发出了“灿烂”的光芒。
    “坐下，你想中断我们的谈话吗？”白夜说道，按照惯例给企鹅人介绍了新的交易方式。
    企鹅人可比贝恩有钱多了，足足转化了2000点权财值。
    “泉水，泉水。”企鹅人迫不及待地说道。
    “好歹等保释吧。”白夜说道，“等你出来再交易，又不会少了你。”
    监狱内显然不是一个好的交易地点。
    “好吧。”企鹅人按捺住心中的躁动。
    在监狱内发展了两个交易对象，白夜就不再耽搁，离开了黑门监狱。
    开启了新的交易模式，很多事情要做，他还是挺忙的。
    路上，戈登非常默契地没有问白夜找贝恩和企鹅人两个人什么事情。
    就算问了，也问不出什么来。
    如果有问题，蝙蝠侠那边会处理地跟比戈登得更好。
    送戈登回到了戈登警署，天色渐渐暗了下去，戈登却没有回家的意思，一头扎进了办公室里面。
    哥谭市的警察，真的不是一个好职业。
    白夜开着车子，行驶在夜幕下的哥谭市，渐渐开到了远离繁华区的偏僻地区。
    在美立坚，不少大城市都存在所谓的贫民区。
    治安混乱，犯罪率高，黑-帮成员和犯罪分子的温床。
    在这种地方，一个普通警员的话都不如一个小混混的话有用。
    除非是真的没有办法，有任务要执行，就算是警员可不会轻易踏足这样的地方。
    哥谭市当然也不会例外。
    随着渐渐深入到贫民区，白夜车子后面已经跟上了不少人，这里的道路狭窄，路面上还有不少遮挡物堆积，车子也不好提速。
    约莫十多分钟后，车子后面至少跟了有三十多人，前面也有人出现，拦住了车子。
    一堆人直接把白夜的车子给围了起来。
    白夜按下了车窗的按键。
    “哦，我看看，一个亚洲人，华夏人？这里可不是你这样的花花公子该来的地方。”站在车窗边的男人似乎是一个小头目，用夸张的语气说道。
    周围的人发出了一阵不怀好意的笑声。
    “你知道这个地方吗？”白夜报出了一个地址说道。
    进入到这片区域后，他就有点迷路了，导航在这里是没有意义的，很多地方压根就不在导航之上。
    “嗨，小少爷，你觉得我是一个可以问路的善良路人吗？”小头目掏出了手枪摇晃了一下。
    “不，我看你像是本地人，应该知道这个地方在哪，可以带路。”
    白夜笑容温和。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个笑容，周围的人，心中瞬间涌起了巨大的寒意。
    仿若这不是一个笑容，而是有一个怪物，对着他们张开了血盆大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