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可以？”
    龙慕寒顿了顿，哪怕看不见，夏以沫也听得出他话语里的得意。
    “今晚，你来。”
    “那我先上一下洗手间。”
    听到“你来”两个字，夏以沫已经被吓得脑袋瓜一片空白。
    鼻子一酸，本来黑暗的四周，一下子变得更加模糊。
    用尽自己身上所有的力气，夏以沫艰难地从床上爬起。
    不见龙慕寒反对，她才慢慢下了床。
    其实，那一晚她是怎么进去洗手间的，连她自己都想不起来。
    等她进了洗手间，给苏瑶发了一条报平安短信，才重新回到房间。
    “慕寒，我、还是第一次这样伺候人，要是做得不好的，希望你能多多包涵。”
    说完这句话，夏以沫两处眼角已经滑落了两行眼泪。
    龙慕寒却还是没开口说话，似乎一直在等着她行动那般。
    夏以沫深吸一口气，随后又小心翼翼爬回到床上。
    “这次，你在下面。”
    龙慕寒简简单单四个字，却让夏以沫倍感屈辱。
    “……是。”
    ……
    那一晚，夏以沫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
    这么屈辱的事情，这辈子她绝对不想再尝试一次。
    “沫沫，你昨晚去哪里了？怎么现在才回来？”
    看到失了魂一样的夏以沫进宿舍，苏瑶立即向她赢了过去。
    夏以沫木纳地摇了摇头：“没事，妈妈那边出了点状况，我回去一趟。”
    虽说，每次说谎来骗苏瑶，夏以沫真的觉得很内疚。
    但，为了不让她知道她和龙慕寒那些见不得人的事，她也只能这么做。
    “你说兰姨那边出了状况？怎么不早点告诉我？我可以陪你一起回去呀。”
    苏瑶眉头皱紧，一脸担忧。
    “只是一点小事，昨晚已经处理好了，所以，就没想着和你说。”
    夏以沫长吁了一口气，抿了抿唇，努力让自己挤出一抹笑意。
    “昨晚睡得不怎么好，我先去休息一会。”
    丢下无力的话语，夏以沫随手把包包放在一边，脱掉鞋子，直接在床上躺了下去。
    看到她这模样，苏瑶哪怕还有很多问题想问，也只能先闭嘴。
    有问题，也等她休息好了再问吧。
    夏以沫这边刚睡着没多久，苏瑶聊天软件便传来信息提示音。
    “夏同学起床了没？中午要不要一起到第二食堂吃饭？”
    看着手机屏幕上，冷辰给她发的短信，苏瑶心情顿时明朗了起来。
    “她有点不舒服，刚睡着了，我也不知道中午她去不去。”
    想都不用想，苏瑶立即给冷辰回了短信。
    “不舒服？严不严重？要不要我带她去医务室看看。”
    “小事，大概是累了，想多睡一会。”
    站在宿舍阳台的冷辰，看着屏幕上那行字，总算稍稍放下心。
    昨晚虽然去了酒吧，他还是没忘给夏以沫发短信。
    可发了好几条，也没看到她回复自己。
    刚开始他还以为她正在忙着和校长谈事情，没机会给他回复。
    一直到现在，他上了软件后，还是没看到她任何信息。
    实在等不及，他才找了个借口去问苏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