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刚才还在谈生日的事情，怎么忽然就让她脱衣服？
    夏以沫落在衣领上的双手，无意识地在紧握。
    “还愣着做什么？不是说只要合同在，我让你做什么都可以？”
    见她站在那里，看着自己时，眼底写满了恳求，龙慕寒唇角却微微勾起。
    夏以沫用力咬着自己的下唇，真的很想冲上去直接和他拼命。
    仗着有合同在，就能这么欺负人吗？
    “不过也是，良心这种东西可不是每个人都有。”
    “有时候就算你对她再好，她也不会感激你半分。”
    龙慕寒随手把睡袍丢到一边，优哉游哉地在床上躺下。
    他口中那人是谁，夏以沫自然清楚。
    当初妈妈急需要一大笔钱做手术，要不是龙慕寒帮忙，夏以沫还不知道结果会怎样。
    说起来，自己欠他的不只是钱，更多的是人情。
    更何况，签合同的时候，内容自己都有看过。
    这么一来，就是自己都承认他提的要求。
    现在他只是让自己履行义务，也是合情合理的事情。
    想了很久，也考虑了很久，夏以沫还是动手把自己睡裙的第一颗扣子解开。
    接着第二颗、第三颗……
    等她把最后一颗扣子解开，龙慕寒才露出一抹满意的笑意。
    “非常好，把衣服放在一边，上床。”
    夏以沫伸手挡住自己最重要的三个部分，此时已经羞得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
    感受到龙慕寒落在她身上的炙热目光，对她来说简直就是天底下最大的侮辱。
    “龙大少，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但，能不能答应我一个条件。”
    直到龙慕寒的耐性快要被磨光，夏以沫才颤抖着声音，小声说道。
    “说。”龙慕寒的声音依旧冷然，这会却明显低沉得可怕。
    “能不能把灯关了？”
    为了妈妈，她无怨无悔。
    但，她的尊严，能保留一点点吗？
    看着眼前的一切，夏以沫一双眼眸渐渐起了雾色。
    在这之前，她还是个普普通通的学生。
    除了妈妈的事情，让她带来电困扰之外，她自觉生活还是挺不错的。
    现在呢？
    现在的她是多么的不堪，多么的连她自己都觉得恶心。
    白天还在学校上课，每到晚上，却要和一个男人做着这种事情。
    如果这事以后被妈妈知道了，会不会活活把他给气死？
    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女儿为了钱，居然走到这地步。
    心里不是不委屈，可委屈又能怎么样？
    眼前的魔鬼，会因为这样而放过她吗？
    夏以沫知道，答案一定是否定的。
    龙慕寒没说话，长臂一捞，直接把房间里头的灯全关掉。
    “灯已经关了，接下来你知道该怎么做。”
    怎么做，她真的不清楚。
    可是，听龙慕寒的意思，夏以沫大概也知道他的意思。
    脱下鞋子，她摸索着慢慢爬上床。
    然后，在龙慕寒身边躺了下去。
    “慕寒，可以了。”
    夏以沫咬住自己的下唇，天知道她鼓了多久的勇气，才说出这么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