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八章 怪物
作品:《上门狂婿》 赵先勇跟四眼错愕了一下,这到底是个什么怪物?连玉虚道长都老老实实穿戴整齐,这家伙……实在太变态了。
“上面有什么吗?”赵先勇好奇问道。
“一个墓室,里面放着口棺材。”肖舜回道。
“你说的是真的?”赵先勇讶异道,对肖舜来说稀松平常的事,在他这里就成咄咄怪事,在这大山深处竟然藏着一个墓穴,对于大多数人应该都觉得不可思议吧。
“没必要骗你,你回去如实向上面回报就行。”肖舜道。
咚!
哗啦啦!
话音刚落一阵沉闷的巨响陡然传来,感觉地面都在震颤了一下,随即好像是一阵碎石滑落的声音,四人立马停下脚步,借着手电筒的光线,小心谨慎的环顾四周。
“什么声音?”四眼问道,“好像是从这附近传过来的。”
“走。”肖舜简短吐出一个字。
四周漆黑一片,即便他视力极好也好借助一定光线,可这里如果没有手电筒,绝对是伸手不见五指,视线严重受限。
这世界上有很多未知的东西,他也不敢太过托大,如果遇到什么突发情况,自己或许可以应付,赵先勇两人他担心照应不过来。
赵先勇有种诡异的感觉,总觉着某个看不到的角落有双眼睛注视着他,无处不在,让他忍不住寒毛直竖。
听到肖舜的话后,下意识的就迈开脚步沿着来时的路往回快步疾行。
咚!
又是一声巨响。
四眼不自觉的回头看了一眼,顿时放慢脚步,眯着眼愣在原地。
“天哪,那是什么东西……”
“愣着干嘛?走!”肖舜发现他站在那不动后忙跑过来拽着他往回走,视线不经意间沿着他手中的手电筒的光束扫了一眼。
那是一双向外凸起的黄褐色眼睛,黑色竖瞳,手电筒的照射下泛发出邪恶的光芒。
肖舜也不由自主的停了下来,举起手中的手电筒,朝那个庞然大物身上照去。
细腻的褐色皮肤上长满了像肉瘤一样的凸起,一张一翕下不停往外散发着肉眼难以察觉的气体,想来这地底下的毒障就是拜它所赐。
硕大的三角脑袋有些像蛤蟆或者青蛙,粗壮且充满力量感的四肢,尖利无比的黑色爪子,一条长长的尾巴,舌头像蛇一样时而往外吐着信,爬在地上就足有两个成年人那么高。
“那是什么鬼东西?”玉虚子此时也折返回来,怔怔的盯的那怪物。
肖舜摇摇头:“没见过,这里的毒障应该就是从它身上散发出来的,想来它已经在这里很多很多年了,这里面空气流通不畅,所以毒雾从它身上散发出来后就一直积累在这里。”
“该不会是专门守护棺材里那人的吧?”玉虚子说道。
“鬼晓得,先离开这里吧,这里视线太差,它在这里那么久恐怕视力早就退化了,能发现我们应该不是依靠视力,这里是它主场,最好不要招惹它。”肖舜道。
“我感觉咱们已经惹怒它了。”
玉虚子看向肖舜手里用防护服包裹着的阴灵芝,肖舜很快会意,那东西可能是为了阴灵芝而来,不过到手的东西他怎么可能还回来。
据说但凡天财地宝都会有所谓的灵兽守护,看来自己判断的不假,这阴灵芝果然是好东西,不过那玩意儿长那么丑也能是灵兽?
就在这转念之间,那怪物后腿骤然发力,腾空而起,硕大无朋的身体像泰山压顶般朝着三人压将过来。
速度之快跟它那看起来有些笨拙的身体极不匹配。
“小心!”
肖舜立刻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压迫感,一边提醒玉虚子,一边眼疾手快一把拽起四眼,身形一闪,眨眼功夫已经从原地奔出十多米远。
于此同时玉虚子一跺脚,身子凌空爆退数米,堪堪躲过这一击。
咚!
那怪物甫一落地,周围的碎石四溅,肖舜立刻能感受到一阵强风迎面而来。
嘶!
肖舜带着四眼刚站稳,一条粉红色开着叉的舌头快如闪电接踵而至,他携着四眼再次后退几米后,躲过了这一攻击,那长长的信子并未触及两人,却从舌尖喷溅出一蓬口水。
哧!哧!
那篷“口水”如雨般落下,正好落在四眼的防护服上,肉眼可见的速度将防护服腐蚀出一个个破洞。
妈的,这家伙浑身是毒啊,吐口口水毒性都这么猛烈。
啊!
四眼发出一声惨叫。
“疼死我了!”
“别用手碰!”他刚要用手去碰被毒液腐蚀到的地方,肖舜一把抓住他的手提醒道。
然后赶忙一把将他身上的防护服撕开,帮他脱下,他里面穿着一件背心,肩膀上已经被腐蚀掉一层皮,正在往外冒血。
眼看这边情势危急,玉虚子拔出长剑,飞身而下,一剑刺向那怪物的前肢,长剑划开它光滑细腻的皮肤,很轻易的就刺了进去。
只是那长剑相较于它壮硕的前肢实在太微不足道,跟挠痒痒没什么两样,不过足以分散它的注意力。
它用力挥舞了一下爪子,玉虚子连人带剑便被甩出十多米远,好在玉虚子早有防备,间不容发之际调动真气护体,并未受伤。
肖舜将手里包裹着阴灵芝的防护服跟手电筒递给四眼:“先躲到一边去,用手电筒帮我提供视野!”
四眼强忍着肩膀上的痛楚接过防护服,快步跑到一块大石头后面蹲了下来,小心翼翼的举着手电筒给肖舜提供仅有的光亮。
呼哧呼哧……
赵先勇深一脚浅一脚踉踉跄跄的往前跑去,他看到了那个庞然大物,恐怕这一辈子都会印在他脑海里。
实在太可怕了,只有在电影里才会出现的东西,竟然出现在现实中,像做了个噩梦一样。
我不想死,我要活着。
我不是逃跑,我只是不想白白送死,我是去搬救兵来救你们。
你们这三个傻瓜为什么不跑!
蠢货!
他哭丧着脸,心里想道。
他是队长,平时受过的训练让对撇下自己的队友这种事他心怀愧疚,不停的找理由来安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