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凌晨三点
作品:《被姐夫暴艹的那些年》 凌晨叁点,焦小艺看着车窗外空荡的街市,她罕有机会能见到这个时间段的街景。
静谧,深邃,莫名觉得像童话里的世界,她很想下去自己走回家。
她没提,知道姐夫也不会同意,这次她不再羞涩的扯着裙摆,哪怕是扔掉了那条脏兮兮的内裤,她提着高跟鞋团缩在座位上,眉眼微闭小脸上满是倦怠疲惫。
心里五味杂陈,说不出的感觉,甚至有点怨恨,怨恨蓝志伟的虚伪,自己已经放下了所有的矜持,甚至下贱的求他,他还是不愿意进入自己的身体。
“姐夫,我先上去了,你慢点开车。”
站在楼下焦小艺对着车窗里说。
蓝志伟凝视着她,持续了几秒后一如既往的沉默,最后只是点点头。
望着远去的车尾灯,十六岁的焦小艺怅然若失
姐夫那暖暖的笑容没有了··
矫情完了,总是要回归现实,现在她身上一片狼藉,不是简单处理能解决的了的,裙子里的精液蹭的大腿上到处都是,粘粘的,有点凉了。
抬头看向窗口,没开灯,这个点姐姐应该睡了,这样最好不过,方便她偷偷潜回浴室,洗个澡,衣服扔进洗衣机“毁尸灭迹”。
拎着高跟鞋赤着脚踩在楼道里,用蓝志伟给的钥匙打开防盗门,客厅里一片漆黑静悄悄的,焦小艺小小的松口气,鞋子放在门口,悄咪咪的拐进卫生间,连灯都没敢开。
黑暗中摸索着脱掉衣服和裙子甩在一边,满身汗水和精液干涸后带给她的感觉难以忍受,迫不及待的钻进了浴屏。
正当她有些出神的洗刷着自己身体的时候,啪的一下,浴室的灯开了,随即门被人从外面打开,睡眼惺忪的焦小娇走了进来。
“操!”
“你咋不开灯呢!?吓死我了!”
焦小艺的心跳到了嗓子眼,心虚的瞄了眼地上那堆衣服,心里不停的祈祷自己的姐姐千万别注意到它们。
“我,我怕影响你睡觉。”
吞吐了半天扯了个十分牵强的理由。
“玩的够疯的,才回来,我以为你们俩私奔了呢,你姐夫呢?”
焦小娇漫不经心的调侃,越过地上的衣服提起睡裙坐在了马桶上。
“姐夫他临时有事去接领导了。”
焦小艺一边回姐姐的话,一边飞快的冲洗身体,她想在自己姐姐完事之前掌握那身衣服的主动权。
可焦小娇不过是撒泡尿,焦小艺再快也没可能比她还快。
等她一只脚刚踏出浴屏,焦小娇已经把那两件衣服提了起来。
“姐,我来吧··”
焦小艺一说话引的焦小娇看了一眼刚出浴的她,眼神在她身上来回的游移了一圈后做了一个“啧啧啧的惊讶表情。
与此同时手上正把那条裙子翻了过来,更要命的是焦小艺亲眼看着她的手指正好按在了一摊未化开的浓精之上。
这一刻焦小艺聪明的大脑飞速转动,预想着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各种场面,以及自己需要编织的借口,可直到她那颗高性能的cpu烧到短路都没想到哪怕一个可能会发生的场面以及自己应对的方法,大脑内根本没存这个。
可焦小娇的反应更让她意外,她低头看着那团粘白的物质神色如常,把那根粘到精液的手指在边上蹭了蹭,然后扔进洗衣机,转身离开,走之前还在焦小艺光着的屁股上轻轻拍了一下。
焦小艺愣眉愣眼的站在原地,她无论如何也没料到会是这样云淡风轻的场面,就算姐姐想不到或是不相信自己和姐夫发生了什么,那妹妹的裙子上出现了精液她也应该会盘问一下的。
“有没有这种可能,她那个大大咧咧的性格,根本没注意或是没发现那是什么东西。”
姐姐平淡的反应让焦小艺升起了些侥幸心理,可焦小娇御男无数岂会不知道那是什么?
当她走到镜子前时,这一丝不切实际的侥幸心理都被彻底打破。
焦小艺,焦小娇,以及她们的妈妈,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皮肤特别敏感,有时候只是轻轻挠几下都会留下夸张的抓痕。
此刻焦小艺的脖颈间胭红色的吻痕触目惊心,乳房上屁股上更是附着着深深的手掌印痕,由于她不断要求用力,清晰的几乎能提取指纹了。
忐忑的回到卧室,焦小娇正躺着玩手机,焦小艺在靠窗的一侧躺下,背对自己的姐姐。
“姐··”
听到召唤焦小娇一个翻身就贴了上来,手探进焦小娇的睡裙里沿着她屁股的曲线轻轻摩擦,焦小娇从小就对自己妹妹的屁股情有独钟,据她们的妈妈说焦小艺还是个小婴儿的每当换尿布,焦小娇就会贴上来摸一会她的屁股,要不就是拍一下,看着圆滚滚的屁股肉颤动她自己则是高兴的哈哈大笑,这个爱好一直保持到了现在。
不等焦小艺说话,焦小娇语气兴奋的问道。
“臭丫头,得手了?”
“没··”刚说出一个字焦小艺立马意识到不对劲,连忙改口:“什么啊,姐你说什么得手了。”
“切,你说呢,装!”
焦小娇照着屁股又是一下,然后自言自语的说着。
“我感觉也不会,依照他的性格,你这个小处女他就算憋疯了也应该下不去手,毕竟是第一次么。”
在这个奇怪的时刻,焦小艺心里竟有了种拨云见日的感觉,总算明白自己的姐夫为何到了那种程度也不肯进去。
“姐,你说什么呢!”
“你接着装,那我问你,你叫我干嘛?”
“我··我是说··今天迪厅人特别多··好多讨厌的家伙··在我身上乱蹭····”
“停停停”听了个开头焦小娇就听不下去了:“编故事就没意思了啊,睡觉!”
说完脑袋重重的往枕头上一摔,没一会就响起了均匀的呼吸声。
焦小艺又失眠了。
“他还是为我着想···”
姐夫在她心中的形象又变的如同窗外逐渐淡去的月光般温柔起来。
这一夜很长,也短,刚刚躺下没多久,窗外的天就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