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宸夜看到白瑾年盯着自己的脸发呆，他皱了皱眉，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凑过去，在她脸上嘬了一口，小声地说道：“你是不是也喜欢我了？”
    “......”白瑾年默默地收回那点心疼，他喵的，她怜惜他就是犯二，这妖精，哪里温文有礼，哪里沉稳守节了？分明就是个流氓！逮着机会就吃她豆腐的流氓！
    白瑾年默默地扭头，一脸的郁闷。
    墨宸夜伸出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微眯了眯眼，声音低沉，噙着些性感的蛊惑暧昧：“年年，你想什么想得这么入神？”
    白瑾年白了他一眼，忽然拿出手机翻出一张小龙人的图片递到他眼前，笑眯眯地问道：“你小时候也是这个样子的么？”
    墨宸夜淡淡地看了眼图片上的小龙人，软软的头发，萌萌的小脸，穿着汉服，小小的一个，像个糯米团子，嗯，唯一不同的就是他脑袋上长了两个角。
    他若无其事地收回眼风，淡淡道：“不记得......”
    “怎么可能不记得？你又在睁眼说瞎话，是不？”白瑾年才不信，墨宸夜记性好也不好，有意义的人和事他能记一辈子，没有意义的人和事，例如杜卿卿勾引他，就会删档，完全删除这种存在。
    可是墨宸夜的童年，应该还算明朗吧？不会阴沉到哪里去，毕竟还能交到朋友，虽然这兄弟最后背叛了他......
    “你想看小龙仔，自己生呐。”墨宸夜看着她，眼中是温软笑意。
    “我怎么生，我又不是——”白瑾年下意识地就想反驳，话说到一半，突然愣住，盯着墨宸夜，明白了些什么，翻了个白眼，却攒出个轻柔至极的笑颜。
    墨宸夜有些懵，白瑾年便一点点凑近他，笑盈盈地说道：“你现在不过是凡人，想生也生不出来吧？”
    熟悉的气息落在脸上，墨宸夜浑身绷紧，可听了她说的话，免不了又有些怔忡，抬手轻抚她的脸庞，温柔道：“如果你愿意的话，我还是可以的。”
    “哟，我又委屈你了。”白瑾年拂开他的手，又坐了回去。
    “那倒没有，是我自愿的。”墨宸夜挪到她身边，勾着她的手指，然后一根一根地扣住，眼中滑过些许戏谑，“你知道的，对你，我总喜欢身体力行。”
    “......哼，遇上别的妖精就没见你这么神气，也就会欺负我。”白瑾年挣不开他的手，有些郁闷。
    “我欺负你，也是你的荣幸，换别人我还不乐意。”墨宸夜将她软软的身子抱入怀里，凑近她耳边，嗓音里洇开笑意深深，“更何况，你不也喜欢我欺负你么？”
    “......”白瑾年现下才听明白了，他们两说的欺负压根就不是同一个意思！
    擦，什么话都能往那件事上带，身为一个两千年前的妖精，说话如此流氓，未免也太对不起当年严谨的民风了吧？
    白瑾年无语望着天花板，挪开他的手，一本正经道：“现在在说正事，别闹。”
    “我没闹。”墨宸夜也是正经脸。
    “......”你没闹，那他喵的是谁的手一直往我身上蹭？！怒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