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不明白。”白瑾年装傻，将问题重新抛给他。
    墨宸夜差点没笑出声来，温软的目光轻轻笼着她的脸，没有错过一丁点情绪变化，每次白瑾年装傻的时候，她那黑溜溜的眼睛就会转来转去，显然是动小脑袋瓜了。
    这些都是她自己没有意识到的，也正是这样不自知的风情，才更加撩人心魂。
    白瑾年其实挺尴尬的，她被墨宸夜抱着，与他面对面躺在同一张床上，偏生二人不着寸缕，怎么看都很香艳旖旎。
    墨宸夜的目光扫过来，她涨红了脸，索性闭着眼睛装死。
    “年年，我觉得还是分期的好，虽然我有体力一次性用完，可我怕，”他支起上身，凑近她微红的耳朵，压低声音道：“你身体吃不消。”
    轰的一下，白瑾年只觉全身的血液全涌了上来，脖子都红了，甚至锁骨、胸口全都染上了暧昧的绯色。
    墨宸夜眸色幽深，吻了吻她胸口的疤痕，白瑾年身体触电似的绷紧，一脸戒备地看他。
    他其实有很多话想说，可涌到嘴边又无奈地咽了回去，最终化作一声低喃：“对不起。”
    “你以前说过了。”白瑾年撇撇嘴，神色淡然。
    墨宸夜笑笑，从床上坐了起来，将白瑾年打横抱起，到了浴室。
    白瑾年跳到浴缸里，抱着膝盖坐着，墨宸夜蹲在一边帮她试水温，有心想帮她清理身子，白瑾年却推开了他的手，声音小却很坚定，“我自己来。”
    “我不会弄疼你的。”墨宸夜的指尖滑过她胸口，不觉目光幽深，脸也有些发烫。
    白瑾年微愕，从她的角度看过去，正好可以将墨宸夜俊美无匹的侧脸收入眼帘，白皙干净的皮肤，利落的线条，眉骨、鼻梁、薄唇，处处都透着魅惑人心的力量，就是他的眼神太热切了些，她有点吃不消。
    “这算是你的服务中的一项么？”她清了清嗓子，问了个很煞风景的问题。
    这下轮到墨宸夜懵圈了，如此旖旎的场景下，作为正常的女人不应该含羞带怯地拒绝或者接受么？
    他点头又摇头，白瑾年见状，坚定不移地推开他，“那我还是自己来吧。”
    墨宸夜分明看到了她眼底的防备，嘴角微抽，含恨道：“你这是在防着些什么？”
    “很明显，我怕这项服务要额外收费。”白瑾年眨眼，笑眯眯地说道：“毕竟我穷，消费不起你的高端服务。”
    “......”墨宸夜恨恨地瞪她两眼，站在花洒下冲洗身体，随意地擦擦水就裹着浴袍出去了，前后不过三分钟，他真怕自己再待下去会忍不住想要掐死白瑾年这个嘴贱的女人。
    白瑾年身体没入热水中，舒服地伸了个懒腰，难得能自己单独呆一会，她才不会傻到要和墨宸夜这色胚做鸳鸯共浴这等真正亲昵的情侣才会做的事情。
    她和他，连情人都算不上，充其量只能说是个****。
    她出去的时候，墨宸夜已经穿戴整齐，见到她出来，目光一滞，旋即恢复正常，招了招手，温柔道：“过来，我帮你擦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