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得对，我就是无耻，还有更加无耻的事，白瑾年，你可要试试？”
    墨宸夜从白瑾年身上起来，弓着身体，强硬地分开白瑾年紧闭的双腿，这下换成他坐在座椅上，而白瑾年跨坐在他身上，双腿不得已攀着他的腰才不至于滑下去。
    白瑾年咬牙，一言不发，眼中无喜无波，却有晶莹在打转。
    衣服被褪了一半，滑到腰际，堆叠在一起，不算纤细的腰肢柔韧有弹性，狭窄昏暗的空间里，有一层莹润的光泽，尤其对墨宸夜，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墨宸夜眸子一暗，清晰地倒映着白瑾年白净的皮肤，有一簇簇火焰蹿了出来，仿佛要将她燃烧殆尽。
    “白瑾年，你为何不信我？”他伏在她肩上，低喃，白瑾年漠然，毫无反应。
    墨宸夜亲吻着她脸颊。
    只是白瑾年依然毫无反应。
    墨宸夜紧紧箍着她，灼热的唇沿着脸颊往下游走，吮吸着她胸口的伤，一下一下地吻着，想要抹去这个痕迹。
    早知有一日会这般喜欢她，当初，他一定不会捅她这一刀！
    白瑾年自嘲地扯起嘴角，嗓音里噙着冻人的嘲讽，“墨宸夜，如果这便是你的喜欢？不要也罢！”
    墨宸夜动作凝滞，忽然有温热黏湿的液体落在脸上，他摸了一把，却发现指尖沾着的全是......血。
    他蓦地抬头，看到白瑾年唇边不断溢出鲜血。
    “白瑾年，你......你怎么了？”墨宸夜慌了，声音都不稳了，立即抱住她摇摇晃晃的身体，方寸大乱。
    白瑾年望着他笑，好似压根不知道自己流了血一般。
    “这是血啊，墨宸夜，你不是最喜欢我的血了么？都给你如何？”
    白瑾年断断续续地说着话，血就涌得更快了，用血如泉涌来形容都不为过。
    染红了下颌，滴在胸口，纯白的裙子也绽开无数红梅，艳丽卓绝，但也冷得彻骨。
    “你别说话了，我求你不要说话了。”墨宸夜慌慌张张地替她把衣服重新穿好，眼里俱是绝望，擦拭她嘴角的血迹，血却越来越多，怎么都擦不干净。
    他喃喃道：“我求你别说话了，我保证往后都不会再碰你了，求你别说话行不行？”
    白瑾年还是笑，墨宸夜将安全带系好，翻身坐回了自己的座位，手抖得连钥匙都转不动了，还在喋喋不休，“我送你去医院，你撑住。”
    “没用的。”白瑾年虚弱地笑笑，浑不在意嘴边涌出的血，嫣红的。
    墨宸夜忽的反应过来，扣住她的手腕号脉，脸色大变，愣愣地看着她，忽然凄惶地笑了起来，“白瑾年，你就这么恨我？伤得这么重也不愿告诉我？”
    从那夜放大招灭了围攻的妖物，白瑾年就一直处于奔波疲累的状态，禁术反噬，道法反噬，这几日还有情绪郁结于心，终于在刚刚急火攻心，病发。
    白瑾年勾唇笑，似是极为满意见到墨宸夜这般痛苦模样，终是眼前一黑，晕过去了，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