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可你一上来就把自己老底给揭开了，那还玩个锤子。
    我坐下来，淡淡道：“龚老板，没想到我当年小打小闹引起过你的注意，我对此深表荣幸，但今天来这里，还是想要承包你们公司品牌的广告权。”
    “陈昊之前应该业来过，活着派人来过，你们交谈的具体细节我不清楚，可结果应该是你没有悬着昊天传媒。”
    “这也是给了我们机会，沈总就派我过来接洽一下，谈一下。”
    “林东，我很好奇，你算是江城第一个接触传媒行业的人，为什么现在甘愿给沈明嘉当马前卒?”
    龚博琳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对我这个人充满好奇心，他抬手歉意笑道：“抱歉，我问的有些直接，但我绝对没有恶意，只是本身单纯好奇罢了，你要是觉得不方便说，可以当我没问。”
    贾小佳此时就特别无脑的开始八卦，“对啊，林东，龚老板都知道你，还说你是第一个吃螃蟹的，对你的评价可谓很高，既然你以前那么厉害，为什么现在给沈总打工？”
    这叫作什么？
    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只怕猪一样的队友。
    我能说什么？
    难道我还能对他们说，我之所以帮助沈明嘉，是因为要报复陈昊?
    这话说出来未免太小人。
    “我公司破产之后欠了不少债务，也确实没有能力自己运营公司，沈总给的待遇好，可以帮我尽快将债务还清，我就帮沈总打工了。”
    我简明扼要，半真半假说出口。
    “我记得你公司hi申请破产的，破产公司拖欠债务已经跟你无关，一切都抵押给了银行，你按常理说是不需要背负这些债务的，这一件事可见林先生是一个负责，切品格高洁的老板。”
    龚博琳对我依旧很欣赏，“不知道林现身看我这公司怎样？”
    谈话到这里已经开始变了风向，我敏锐的察觉到，但也感觉没有能力给话题拉回来。
    “很不错，不论规模还是企业文化，都算是江城当之无愧的大企业。”
    “那么不知道林先生对来我这家公司公工作有没有兴趣？”
    “实不相瞒，我一直都很欣赏林先生，包括你破产之后，业曾关注过你一段时间，但那时候恰逢我公司面对上市问题，我每天忙的焦头烂额，确实没时间跟林先生接洽，现在既然大家有缘分见面，我想说我很欣赏你的能力，你要是愿意，我可以支付明嘉传媒双倍的工资聘请林先生。”
    “龚老板，你什么意思啊？”
    贾小佳伸手拉着我，警惕望着龚博琳，“你这是要挖墙脚吗？这太过分，我们那时来跟你谈生意的，你挖我们明嘉传媒的高管，而且……而且还是我师傅，是不是有点太不尊敬我？”
    龚博琳笑道：“贾小姐比误会，我没有这个意思。”
    “只是觉得林先生的才能来帮我，我会如虎添翼，未来商业上走的能更加轻松一些。”
    贾小佳还要说什么，却被我伸手拉住，我好似抓住了事情的主要矛盾点，笑了起来，“龚老板，你这说话口吻跟陈昊差不多，是不是我刚才点头，你会直接让人赶我们走？”
    “我个人觉得你没必要试探我，还是那句话，我现在充其量也就是一个小角色，还不值得龚老板关注，我们可以谈一下你们公司广告代理权的问题吗？”
    龚博琳哈哈笑道：“快人快语，林东，你这么直接可是不给人台阶下，不好。”
    我笑而不语。
    “可以谈！”
    龚博琳点点头，“但知道陈昊来的结果吗？”
    “被你拒绝了。”
    我道：“细节我不清楚，但他那个人那么大气，为了堵明嘉传媒的路子，什么招数都用的上，我想他开出的价格绝对能够让你满意的。”
    “价格确实很满意，因为你！”
    他抬手指着我，“林东，当年事情我说过我关注过，那就了解过陈昊的人品，我这个人能走到今天，靠的可不是投机取巧，而是实打实的实力，社交同样如此，不靠谱的人做不成买卖，很容易出现不必要的问题。”
    “那我们可以谈谈。”
    我呵呵笑了起来。
    “我并不是这个意思。”
    龚博琳摇摇头，“愿意见你们，并不是我对这件事有多大兴趣，而是我对你这个人感兴趣，以前就想要见见你，可惜一直没机会，这才让你们过来，我这么说你也许感觉对你不够尊敬，但林东，我们公司也有自己很棒的宣传部门，这一点你应该是做过功课的吧？”
    “传媒广告跟你们的宣传是两个性质，要是龚老板跟我说你们公司联系了更好的传媒公司，这个理由我可以接受，也会知难而退，但之说你们公司宣传部门很棒，这个理由实在是不足以让我退缩。”
    “你知道我，我也对你做过功课，都是做过企业的，当然，我是失败者，你是成功者而已，哪怕是我当初做传媒行业，前期也需要找人推广品牌，更何况你做的是运动产品，广告需求量很大。”
    “这叫做映射效应，甚至你需要找几家传媒公司，在不同渠道，不同栏目帮你宣传，你说你拒绝陈昊是因为他人品不行，可给我这个理由，明显不够充分，只为了看看我，跟我聊几句，没有合作意向，直接说就行，都是明白人。”
    “你还有点讨厌！”
    龚博琳哈哈笑道：“明白人说暗话，果然容易被打脸，但也不是没合作意向，是战且没这个必要，我确实有自己独立的宣传渠道，也确实被你说准了，宣传渠道并不只有一家，所以多一个明嘉传媒不多，少一个也不少。”
    “你们有什么特色能够打动我吗？”
    “别说直播平台，陈昊说过了，我知道现在主流趋势如此，大方向上向网络文化靠拢，可新兴行业宣传我没有太多自信，也不感觉很有前途。”
    龚博琳比较保守，对新兴行业充满了抵触，并不愿意全盘接受这种现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