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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溪水长流水蜜桃

    顾少眸一亮,果真停了手,他低眼瞅着她那双娇滴滴的水眸,脸颊红扑扑的,小嘴轻抿,嫣红的唇珠上泛着剔透的光泽。
    男人喉间发痒,小骨头上下滑动。
    心想,这张小嘴尝起来会是个什么滋味?
    他眼眸勾起,单手捏起她的下巴,“道歉?”
    即便一眼看透她的小把戏,他仍兴致盎然的想看她怎么演下去。
    小女人吸吸鼻子,纤长的睫毛处沾染了雾蒙蒙的水气。
    她软着声承诺,“我以后...再也不往你身上爬了。”
    空气间炙热的气流瞬停,男人侧目,头微低,宽厚的肩头剧烈颤动,闷沉的低笑声从唇齿间倾泻而出。
    某女觉得莫名其妙,‘你笑什么?’
    良久,等他笑够了,这才弯下腰去抚摸她的脸,唇角的笑意未脱,“随便撩两下就怂成个小白兔,这么不经逗的么?”
    慕糖心头一怵。
    去你丫个小白兔。
    她一秒变脸,龇牙咧嘴的瞪他,“你混蛋。”
    “啧啧。”
    他满意的摸她毛绒绒的头,“这模样我才喜欢。”
    男人温柔的将其扶起,滚烫的唇贴近她的耳,故意呼了口热气,“慢慢来,不着急。”
    慕糖气恼的欲回嘴,男人却已迅速挪开,慢条斯理的抽出根烟叼在嘴里,见她傻呆着不动,瞥了她眼,“还不走?”
    “真想跟我在车上玩会儿?”
    慕糖虽被气的够呛,可理智仍在不断安抚自己,沉着,淡定,好汉不吃眼前亏。
    她“刺溜”的逃下车,疯跑了几步,又立刻转回来,轻轻敲响车门。
    车内的男人被烟瘾憋得难受,一连猛吸了好几口才稍稍晃过神,听见声响,他不急不慢的按开车窗。
    刚要张嘴,小女人不知从车窗外扔进个什么玩意儿,跟钝物似的砸在他腿上,顾溪远不悦的瞥眉,抬眼却见一张略带嘲讽的笑颜。
    “良物配佳人,这个送你了。”
    等人儿跑远了,高野回到车内,侧身时,见他家少爷正盯着一盒打包的卤猪蹄发懵。
    许是察觉到他疑惑的目光,顾溪远缓慢抬眼,眼角微挑,“你要么?”
    高野木着脸摇头。
    回头时,尖利的指甲快把掌心扣出血了。
    不好笑。
    真的一丁点都不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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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喵来晚了,昨天有事没来的及码字,今天打卡第四更,明儿来双更吧,对了,下章的标题是“吻。” )
    (嘻~~!大伙儿别急,按我们顾少的话说,慢慢来,不着急。)
    (最后,没事偷猪把,懒喵会加油码字滴~)
    第十章,吻(1)
    顾溪远十五岁便搬出了顾家,私人名下的房产在a市遍地开花。
    穿衣喜好上,顾少独爱闷骚妖娆的亮色系,但家居摆件他却对粉色系情有独钟。
    毕竟,不是所有男人都能轻松驾驭带有浅粉色纱幔的公主床。
    清纯淡雅,且骚气十足,莫名契合他由内而外散发的闷骚气质。
    顾母推门而入时,顾溪远正冲完凉,额前略长的碎发未干,湿哒哒的往下滴水。
    浴袍松松垮垮的套在身上,露出肌肉线条分明的胸肌轮廓。
    他有一双细长的桃花眼,鼻梁英挺,薄唇性感,脸如雕刻般棱角分明,俊美异常。
    纯白毛巾被他随意搭在肩头,他抬眼见着顾母,嘴一咧,笑起来像个纯真的孩子。
    “妈。”
    顾母满眼怜爱,微笑着点头,顺手拧过他肩上的毛巾,极自然的为他擦拭湿发。
    “给你煲了点参汤,待会儿趁热喝点。”
    他顺从的应声:“好。”
    餐桌上。
    顾母给他添了满满一碗参汤,递给他时,漫不经心的问:“你爷爷希望你能尽快联姻成婚,你自己是怎么想的?”
    他低头抿了口热汤,脸上神色未变,语调懒洋洋的,“反正迟早都要走到这一步,他老人家若喜欢,就让他去倒腾,他看中了,我就配合着走个过场。”
    顾母眉头紧锁,挤出眼角细细的纹路,似不满他的回答。
    “婚姻可是一辈子的大事,就你现在这种草率散漫的态度,将来能幸福吗?”
    “幸福?”
    汤勺重重的砸入碗中,尖锐的声响刺透耳膜,顾溪远身子朝后仰,唇角扬起讥讽的笑,“像你跟顾胤那样么?”
    顾母眼眶瞬红,像被人戳破钻心的苦楚,“儿子...”
    “如果你所谓的幸福,就是像你们这钟貌合神离,各怀鬼胎的婚姻,那我当真一点都不期待。”
    顾母保养得宜的脸颊处红光乍泄,胸前持续起伏,明显动了怒气,“你以为我就心甘情愿?”
    “当初你外公一病如山倒,集团内大小事全压在我一人身上,我孤立无援,一个人完全扛不住,联姻是唯一的解决方式,我根本没有选择。”
    “这些年我即使过得不开心,但也从不后悔,女人要背负的责任永远比男人多,但你不一样,你还有选择的权利。”
    她眸光柔软,深深的凝着他,眼底闪烁着期许的幽光。
    那光芒太过碍眼,顾溪远移开视线,烦躁的抽出根烟含在嘴里,没点燃,火机被他紧扣在掌心,力度大的快捏爆了。
    他眼神冷的跟冰刀似的,“你以为,亲眼见证了你们这段失败且恶心的婚姻,我还会相信愚蠢可笑的爱情?”
    顾溪远抬眼看她,自嘲的笑,“联姻如果是我人生的必要选项,或早或晚有区别么?”
    “反正对我而言,跟谁结婚,都是一个样。”
    顾母失望的直摇头,她神情落寞的缓慢起身,转身前,她轻声道:“你知道吗?我昨晚做了个梦,梦中你跟我说,你爱上了一个人,你想要好好照顾她一辈子。”
    “我当时喜极而泣,我是哭着醒来的。”
    她穿着素雅的旗袍,婀娜多姿的站在那,“我不希望你走跟我一样的老路,活了大半一辈子,连心动是什么感觉都不清楚,成日浑浑噩噩的受着这段残缺不堪的婚姻度日。”
    她最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