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什么狗屁要求!
作品:《我的师父是厨神》 “苛刻?如何苛刻了?”虞鹤问道。
“每次,每次施术,都需要一滴处子精血。”大祭司道。
“什么狗屁要求?这不是逼着人去当采花贼么?”虞鹤啐道,满头黑线。
玉荷亦是暗骂几句,脸上腾起半朵红云。
“这,这是凤神的指令。我,我只是凤神的下人,根本无法违抗凤神的命令……”大祭司道。
“哼,我看呐,你跟这所谓的凤神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一个需要以人命活祭的妖邪,也敢以神祇自居?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虞鹤骂道,义正言辞。
“是,大侠教训得是。小人,小人也是一时心志不坚,才上了这妖邪的当。只要,只要您能饶小人一命,小人以后一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大祭司道,已经完全服软。
虞鹤没有急着回答,目光微转,落在玉荷脸上,笑道:“这老东西是你抓的,理应由你来处置,我不便多管。”说罢,手掌微动,做了个“咔嚓”的手势。
玉荷会意,冷哼一声,薄剑迅斩,切下了大祭司的脑袋。他的脑袋,“咕噜噜”地滚到了一边,双眼仍瞪得老大,尽是难以置信。
“咱们等会儿再离开,我倒要看看这珠子里面到底藏有什么玄机。”虞鹤道,将“凤鸣觅踪”放在掌心,咬破指尖,滴了一滴鲜血上去。
宝珠血芒大盛,轻轻颤动,已经认主成功。
“那老东西死了倒也好,省了我一番认主的功夫。”虞鹤笑道。
话音还未落定,一个瓮声瓮气的声音便已传入了虞鹤耳中。只听其说道:“小子,若想要老子帮忙,得给老子找一滴处子精血来。不然老子,理都懒得理你。”
虞鹤微颤,转身看了玉荷一眼,却见玉荷脸色如常,十分平静。他立时明白了过来,却不知如何回答这声音。
“你只需在心里想就可以了,你现在是老子的主人,你想什么老子都能知道。”这声音又道。
虞鹤微微点头,看着手上的宝珠,问道:“你是珠里的血凤残识?”
“没错,老子就是血凤涅槃后留下的几缕残识,你待怎样?”血凤残识道。
“哼,我看你不是什么血凤残识,而是血凤涅槃后所褪下的邪念。如此邪淫之物,若让你再存于世间,岂不是害人不浅?”虞鹤冷声道,没有丝毫退让。
“害人又如何?老子只要自己过得舒服,又何必去管那些家伙的死活?他们的存在若不能给老子带来好处,还不如死了的干净。”血凤邪念道,理直气壮,不觉丝毫不妥。
没等虞鹤回答,血凤邪念又道:“你小子不是还想利用老子的秘术,去找到某人的踪迹么?这现成的机会跟现成的处子都在你面前,而且这处子又生得这般倾城,你确定你不尝尝?又能爽快,还能得到你想要的,这种好事你都不做么?”
“放你娘的狗屁!即便我从你这儿得不到半点有用的消息,我也不会做这种害人害己的事情。”虞鹤怒道,不再跟血凤废话。
他转过身子,将“凤鸣觅踪”收到了坠里,看着玉荷,将刚才跟血凤的交谈都同她说了。
玉荷得知虞鹤的选择,心里也是松了口气。她看着虞鹤,问道:“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如果不能直接得知花斩月的踪迹,咱们可又得绕许多弯子了。”
“其实我怀疑这秘术根本与血凤邪念无关,可能是这珠子自带的秘术。你见多识广,有没有什么可以帮我净化这颗珠子的办法?”虞鹤问道。
玉荷收剑,秀眉微蹙:“净化这颗珠子的办法?刚才我听你说了,这颗珠子应该是极淫邪之物。净化极淫邪之物的办法我倒是听人说过,可却从未见人试过,倒也不知是真还是假。”
“管它是真是假,咱们现在已经没有其他办法了,只能放手一搏了。哪怕是假的,咱们也亏不了什么,总比一直束手无策要好得多。你,你且说出来听听。”虞鹤道。
玉荷还未开口,血凤邪念的声音便又传入了虞鹤的耳朵里,充满了嘲讽与不屑:“净化老子?就凭你这废物小子也想净化老子?哈哈哈!真是痴人说梦!老子就在这等着,看看你这废物小子到底要如何自取其辱,哈哈哈!”
虞鹤眉头骤拧,却是懒得跟这血凤邪念做什么口舌之争。他看着玉荷,道:“说吧。”
玉荷点头,道:“我听我一个朋友说过,若要净化淫邪之物,须得寻到这天下至纯至真的东西。那东西说来倒也玄乎,叫什么‘情人泪’,而且必须是真心相爱之人所流下的眼泪,还得是双方的眼泪,不能是单方面的眼泪。”
虞鹤听完,立时皱紧了眉头,不禁叹道:“这……这要求也太苛刻了吧?在这个年代,还有啥至纯至真的情侣?一个个都跟老司机一样,还至纯至真?再说了,就算老天爷开眼,真让我找到了一对至纯至真的情侣,他们幸福相爱,我又哪里能让他们哭出来?难道痛打他们一顿不成?”
二人乘夜离开了血凤镇,没有再跟那些已经被荼毒了的镇民们多说什么废话。二人已经打定了主意,既然一时寻不到情人泪,那也只好一边打听花斩月跟雅夫人的踪迹,一边再打探情人泪的消息了。
二人乘夜行走,途径一座还亮着灯火的农屋。二人敲门,本想借住落脚,却见屋中并无多余的床铺。这对农人夫妇倒是客气至极,甚至想让出床铺给二人休息,自然被二人谢绝了。
二人见得这对农人夫妇很是恩爱,眼中闪过一道亮光,相互看了一眼,彼此立时会意。
虞鹤给了这对农人夫妇一些银子,将自己的要求说了出来。
农人夫妇没有拒绝,拿来一个小碗,各流了几滴眼泪,混合在了一起。
虞鹤大喜,心中的希望之火立时腾烧起来。他在农人夫妇不解的目光下,拿出了“凤鸣觅踪”,将二人的泪水滴在了珠子上。
二人屏住了呼吸,盯着珠子的变化。
未几,血芒大盛,这几滴眼泪并没有起到半点作用。
“哈哈哈!你这废物小子难道以为情人泪竟如此容易获得?这两个家伙虽然表面恩爱,但内心早已对彼此不屑一顾,简直就是貌合神离的完美例子,你竟然还会被他们所迷惑,真是可笑,哈哈哈!”血凤邪念笑道,笑声中尽是不屑。
虞鹤叹气,心中的希望之火已经小了许多,但也不至于完全被浇灭。他将珠子收入坠中,与玉荷向这农人夫妇告了别,离开了屋子。
二人离开农屋,又往前走了几里地。
不知不觉间,时间流逝,已经天亮。
困意来袭,二人相视一眼,皆摇了摇头没有说话,倚在一棵树下,小憩起来。
二人还未睡着,身后便传来了一阵嘈杂的交谈声。他们睁开了半闭着的眼睛,循着声音看了过去。
一行商队,正浩浩荡荡地走来。为首之人,身材臃肿,锦衣华服,穿金戴玉,应是商队的老板。其身边除了随行的护卫外,还有一华服女子,手里还抱着一个刚出生未多久的小孩儿,应是这商队老板的妻子跟子嗣。
“这商队老板生得这般模样,这女子也能看上他,说不定他们之间就是真爱呢?你要不要过去试试?”玉荷道。
虞鹤却是笑着摇了摇头,道:“他们之间应当不是什么真爱,仅仅只是因为钱而已。”
“你不过去试试,怎么知道他们到底是不是真爱?”玉荷道,眼里仍有些不相信。
虞鹤终究是犟不过她,叹了口气,刚准备起身,却听见一声惊嘶,还夹杂着一阵惊叫。
二人皆是一惊,顺着声音瞧了过去。只见那商队老板娘的马匹不知为何竟突然受惊,前蹄高扬,将那商队老板娘以及其怀中的孩子皆给甩了下来。
“保护我的儿子!”危机时刻,商队老板却是这般叫道。
那些随行的护卫又怎敢违抗商队老板的命令?尽数奔至商队老板的宝贝儿子面前,伸手接住了他。而至于那商队的老板娘,则无人去管,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咳出一大口鲜血,立时昏了过去。
“哼!不中用的家伙,连骑个马都不安生,还好没摔到我的宝贝儿子。”商队老板松了口气,仍心有余悸。但他看向妻子的目光,却是十分恼怒。
未几,他指着躺在地上,还未醒转的妻子,冷声道:“来几个人把她抬到马背上,让马驮着她走,别浪费队里的抬架。”
几名随行护卫自是按令行事,将这商队的老板娘给抬到了马背上,让她伏在了马背上。
而后,商队正常赶路,唯一变化的是,先前在商队老板娘怀里的小孩子,现在已经转到了一个随行护卫的怀里。
虞鹤摇了摇头,重新坐了下来,看向玉荷,笑道:“现在你还认为他们是真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