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坚守范阳
作品:《三国眼艺》 城内驻守东门的是刘虞部下尾敦,和张凉一同讨过董卓,算是老相识。张凉刚到城外他就发现了,派人请来了刘虞。
刘虞得知张凉兵到,大喜过望,来到城楼上,又亲眼目睹了张凉轻骑部队大杀四方,更是高兴。
待张凉等人冲到城下,赶紧命令打开城门,把张凉一干人等接进城去。而此时,公孙瓒调派的白马义从才刚到。
张凉进了蓟县,下马拜见刘虞:“属下原本领命征讨九原,得悉公孙瓒反叛,所以回军救援,后得知蓟县被围,担忧大人安危,心急如焚,特摔两千轻骑前来助战。属下未得将令,私作决断,请大人降罪!”
这一番场面话还是要说的,毕竟从头至尾,张凉可都没收到过刘虞的命令。
刘虞激动道:“何罪之有,我本有意招子睿回援,奈何公孙瓒贼兵围困,城中无人可突出重围。如今城防岌岌可危,得子睿来助,有如雪中送炭,我心甚慰!”
此时公孙瓒部队正四面攻城,也没时间来废话,张凉立即请命到形势最为危急的南门驻守,那里正是公孙瓒亲自带兵攻城。
张凉来到城墙上一看,贼兵如潮,不下万人,而城墙上守城的士兵却不足五千,大惑不解。
蓟县作为幽州治所,可以说是幽州最发达的城市,人口不下二十万,守军再怎么样也有三四万吧,怎么这么少人。询问之下才得知,有一万士卒被派去搬运守城的滚石雷木了。
张凉大怒:“此等危急时刻,正应该集中兵力守城,怎么如此分工。快传我军令,所有士卒,不管老幼,一律上城助战。另征集两万城中居民协助搬运城防器械,违令者斩。”
张凉情急之下忘记了自己是来客,不是这里的正主。
此时负责统领全军的鲜于辅尴尬地望着刘虞。
刘虞道:“如此扰民太甚,我心不安呐!”
张凉无语,劝道:“州牧爱民之心,天下皆知。可如今贼兵势大,蓟县危在旦夕。那公孙瓒残忍好杀,如若破城,必定生灵涂炭,那岂不是害民更甚?”
刘虞左右犹豫,最后总算同意这建议,鲜于辅火速去办。
张凉不放心,让太史慈带着人马前去帮忙,然后带着典韦亲自到各门巡视,很快又来到东门。
这里由于被张凉大杀一阵,主事的公孙越也死了,敌军暂时停止了攻城,退下去休整。
这里主将尾敦见到张凉,跑将过来投诉:“张将军,快快劝劝州牧大人!”
张凉奇道:“何事让尾敦将军如此烦恼?”
尾敦道:“我等守城,欲用滚油,但刘州牧不许,言道作乱者唯有公孙瓒一人,余者皆是受其蛊惑,要我等最好不要伤之,如此一来,我等真是进退维谷!”
这什么意思,敌人来攻城了,居然“能不伤害他最好不要伤害他”,难道用嘴巴劝他们回去吗,真是匪夷所思。
张凉还没反应过来,旁边的典韦哈哈大笑:“真是好笑,自个都快要成为老虎的肉食了,居然还保护老虎的利爪不要受伤。”
张凉也大怒道:“真是无稽之谈,此等危急时刻,岂能有这等妇人之仁,尾敦将军,不必烦恼,待我回去就向刘州牧讨要这守城总督军,你尽管去准备滚油箭矢等守城材料,贼兵若再来,放开手脚射杀之。”
“如此就多谢了!”尾敦说完就自己去准备了。
张凉继续巡视,发现了不少问题。在北门这里,敌军箭矢厉害,城上守军害怕,不少士卒居然逃下城来,守将魏攸已经年逾五十,镇压不住。
张凉大怒,让典韦带着亲为队上前,连续砍翻七八人,这才制止住,剩余士卒回到城上坚守。
西门情况又有所不同,这里战况激烈程度比之其它三门逊色不少,城外敌军摇旗呐喊居多,实际攻城者少。守将公孙纪态度傲慢,对张凉提出的各种建议不屑一顾。
张凉一查其属性,武力60,智力50,其余皆是一般,大骂废物一个还这么嚣张。
同时居然发现这家伙对刘虞的忠诚度居然只剩10,看来是个见风使舵贪生怕死之徒,心中不免又鄙视了他一番。
回到南门再见刘虞,向他提出了自己发现的问题和建议,刘虞没有主张,大部分接受,只是不把城防总督军的任务交给张凉,只是命其在南门一起驻守。
再说公孙瓒得知弟弟公孙越被斩,悲痛难挡,泪流满面指天发誓:“张凉小儿,不把你碎尸万段我誓不为人!”
得知张凉大军还远,只是带了两千骑兵入城后,公孙瓒部下田楷进谏:“如今当加紧攻城,待破了城,擒住几个贼首,余皆不足虑!”
公孙瓒点头同意,命麾下大将严纲亲自督阵,加紧攻城。
张凉在城上看到敌军军旗晃动,料想有新的动作,而且城外数十架井栏车架对守城士卒威胁也很大,心中一动,计上心来。
接着和守将鲜于辅商量了一下,得到他的支持,于是让人着手准备。
不久,太史慈带领五百轻骑列队在城门后面,兵器铠甲齐整,后边鲜于辅带着另外两百骑卒,人人手上准备一把甘草柴禾。
这时候公孙瓒人马调动已毕,来到阵前大骂,点名要见张凉。
张凉大喜,这样两军对骂拖延时间对自己百利而无一害,求之不得,于是登上城楼来。而此时得到消息的刘虞带着手下也来到城楼上。
公孙瓒此时年纪四十左右,身材高大,身穿亮银铠,手持神兵混沌开天槊,座下宝马白龙驹,左右是名震北方的白马义从,真是威风凛凛。
白马义从野战可以,攻城不行,张凉也不怕他,悠闲地俯在城墙上,对公孙瓒一拜,说道:“公孙太守,自从虎牢关前一别,许久不见,别来无恙!”
两人都曾带兵讨伐董卓,倒也是相熟的。
“哼”公孙瓒强忍怒气,也对张凉回礼,高声叫道,“张将军,我敬你是一方人才,才好言相劝。本次乃是我和那刘虞老匹夫之间的恩怨,希望将军不要插手,作壁上观即可。待我得了幽州,定会向朝廷表你功绩。”
张凉一听,这明显就是欺人之言,如果公孙瓒真有这心思,应该先送书信给自己才是,哪里能在这两军阵前明言,更何况刘虞就在一旁。
刘虞听了大怒,骂道:“以下犯上的贼子,岂敢在此乱言,我必将上表朝廷,剥夺你官职,将你贬为庶民!”
公孙瓒听到刘虞声音,大怒回骂:“我的官职都是累计军功所得,不似你这无能老匹夫,仅靠祖上余阴,占其位而不能胜任,居然还想陷害于我,待破城之日,吾定当喝汝血,生啖汝肉!”
两人又互骂了一阵,都是相互诋毁。也许是这段时间两人对骂得太多了,身旁之人都习以为常,面不改色。
张凉既然决定帮刘虞,为表忠心,插口叫道:“公孙太守,刘州牧乃是汉室宗亲,贵为三公,你我都为汉朝臣子,理当助其保境安民,共同匡扶朝廷,岂能起兵叛乱,恕子睿不能从命。”
“哼!”公孙瓒失去耐性,不耐烦道,“既然你不识时务,就休要怪我无情!”说完命令严纲带兵攻城。
严纲整了两千精壮步卒,手持刀枪冲到城下。
这时城门突然“吱呀”一声打了开来,接着一阵鼓响,就在严纲等人发愣的一会,太史慈带领五百轻骑策马而出,犹如一条灰龙出洞,直接闯入严纲阵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