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频繁邀约
作品:《鬼夫的秘密》 看着干净的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夜空,我忍不住眨了眨眼睛,看向苏长诗:“我觉得好奇怪啊,之前发生的一切都太莫名其妙了,我也好担心梅梅,你说她魔化,那么她要是变得很残忍,伤害到别人怎么办?”
“鸢鸢!”
苏长诗将手指放在了我的唇上:“凡事自有定数。”
“什么定数不定数!”我不由看向苏长诗手中的铜镜,才一眼,我就看见泽尔也在里面看着我,我害怕的往后退了几步,欲哭无泪:“苏长诗!我现在很心烦,我要发脾气。”
“好。”
“为什么那么多莫名其妙,糊里糊涂的事情发生在我的身上,我很不开心,啊……”我控制不住的尖叫出声,只希望能够借此抒发我内心的不满和畏惧。
“梅梅的嫡母投胎转世之后,一度有高人守护。”
我不明白为什么苏长诗会这么说,不由看向他:“你知道?”
“刚才来的路上,我算了算,查了查。”
我危险的眯起了眼睛,朝着苏长诗靠近,在他的注视下,我光明正大的揪住了他的耳朵,冷哼一声道:“我都被拖到这里了,都遇到危险了,你竟然没有直来找我,还算了算,查了查,很好,呵呵……苏长诗,你真的不错!”
“鸢鸢,你不要生气。”苏长诗将我抱在怀里:“我怎么可能在你有危险的情况下,还淡定自若,我之所以没有那么着急,是因为我知道梅梅不会伤害你。”
“你知道?”我没好气的白了眼苏长诗,压根不相信他说的话。
苏长诗摇了摇头,从他的手里,落下了一张手绢。
只见,上面赫然写着‘借秦安鸢叙叙,不会伤害她’这几个字。
心里对梅梅的怨气少了许多,但是我还是不准备原谅苏长诗:“那万一要是骗人的呢?你就不能立刻马上的来找我吗?”
我吸了吸鼻子,主动的抱住了苏长诗的腰:“刚才我可害怕了。”
“恩,我知道,我的鸢鸢很勇敢。”
“我是不是应该捂住眼睛,咯咯……“
就在我很用力的享受苏长诗的怀抱和气息的时候,铜镜里面出了声音,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自动的忽视了他道:“泽尔怎么办?“
“挑一个时间,为他做个法事,送他投胎。”
“我不要,我要见妈妈!“
铜镜里面的泽尔开始抗议。
只见苏长诗用手在上面一抹,泽尔消失不见,铜镜真的就变成了一枚普通的铜镜。
我眨了眨眼睛,望向苏长诗道:“泽尔和她妈妈……”
“梅梅属于高度怨灵,这种怨灵,心事没有解决,真的魔化之后,很麻烦,我们要做好两手准备,不然真的会是一场浩劫。”
我看着苏长诗听着他的话,只觉得心烦和疑惑。
“只是因为在人群中……”
电话突兀的响起,我看了看四周,勉强还算是清晰可见,接通了电话,好一会儿,什么都没有说,便挂断了电话。
“怎么了?无精打采的模样。”
“我妈妈又要让我去和夜余杭吃饭。”
“你应该拒绝。”
“我还没有来得及拒绝,她就已经挂断了电话。”我的话音一落,我看见苏长诗收起了脸上的笑意,不再看我,转身,什么都没有说。
我愣在原地,
好一会儿之后,
赶忙追上了苏长诗。
我知道苏长诗应该是生气了,而这件事情,确实是我做的不对,我不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做,所以我也只能沉默。
“鸢鸢,是不是觉得我见不得人。”
我抬头看向苏长诗,慌忙的摇头:“你要是都不能见人好多男的都只能羞愧的跳河了。”
“那么,你为什么不愿意将我介绍给你的妈妈。”
“我不是不愿意。”手指勾弄着我自己的衣服,我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决定还是向苏长诗坦白:“我妈妈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改嫁去了国外,从我记事开始我就没有正儿八经的见过她,我知道她一直都在嫌弃我,觉得我不够优秀。”
“你很优秀!”
我看着苏长诗说的煞有其事的模样,笑了笑,主动上前,挽住了他的手腕,靠在他的身上,边走边道:“我不是不爱打扮,而是我要付房租,还要给奶奶邮寄生活费,我每月的工资又少得可怜,我如果要更好的妆扮我自己,我只有换工作,可是我不想连我自己唯一喜欢的事情也放弃,所以在保证了必须之外我只有自己省吃俭用。”
“鸢鸢,你应该跟我说。”苏长诗像是变戏法一般的拿了好几张银行卡放在了我的手里:“这是我在人间的所有积蓄,你拿着。”
不住的摇头,我摆了摆手:“我和你说这些,不是想要你这些的。”
“不是要,我是你的丈夫,你是我的妻子,丈夫找的钱不给他自己的妻子花,给谁花?”苏长诗摸了摸我的脑袋:“傻鸢鸢,就是这样,你才更应该将我介绍给你的母亲。”
“可是秦安颜一直在针对我,对我也是冷嘲热讽,我害怕……”我紧了紧手,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一般的看着苏长诗道:“我可以受委屈,可是我不想你也跟我一起受到不公平的待遇。”
“鸢鸢。”
苏长诗将我抱进怀里,我都可以感觉到他将他灼热的气息喷洒进我的脖颈,痒痒的感觉,让我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长诗,对不起。”
“为什么要对我说对不起?”苏长诗摸了摸我的头:“一切让妻子烦恼的事情,都是因为丈夫无能去做好!是我没能给你足够的安全感,所以你才会犹豫,鸢鸢……是我的错,我才应该说对不起。”
“不是的!”我慌忙摇头:“唔……”
张大了眼睛,感受到唇上温润的触感,我看着苏长诗长长的睫毛,安心的闭上眼睛,任由他亲吻我的唇。
“鸢鸢,我爱你。”
轻声的呢喃,随着风飘散,明明很轻,却传的很远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