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精明还是糊涂!
作品:《鬼夫的秘密》 我忍不住的低头看着我的脚下,为什么就这么的凹凸不平呢?
隐约之中,
我仿佛看见了一些白色,带着疑惑和好奇,我用脚勾了勾地面上的凸起。
我还来不及看清,只觉得自己被用力的拉扯了一下,我不由浑身一僵,打了个寒颤。
张枕月的声音中似乎带着笑意:“我说你胆子这么小,我就这么轻轻地拉了你一下,你竟然都怕成这样,我让你别看你的脚下,你就别看!不然,我敢保证!你三天,最少三天吃不下饭。”
我忍不住吞咽了一口口水,看着张枕月道:“真的这么恐怖?”
“恩,饶是我这样胆子大,初见的时候,我也是被吓了很大一跳。”张枕月点了点头:“我之所以拉你来这里谈事情,是因为相对而言,这里既可以看清楚漓海他们的动态,二来也比较隐秘。”
“你是要和我说什么呢?”我看向不远处的苏长诗,不安的心,瞬间平稳了许多。
“之前我丢了一根发钗,是不是被你们拿去了。”
我微微一顿,佯装没有听懂张枕月说的是什么:“什么发钗?”
我感觉到张枕月的视线在我的身上停留了好长一段时间,就在我以为她不会再开口的时候,就在我还在准备怎么应答她的话的时候,她突然开口了。
“发钗不重要,关键是你们有没有拿走一面铜镜。”
“铜镜?”我慌忙摆手:“什么铜镜,我是真的不知道,我们也没有拿。”
“你还记得你之前和我说的那个带着金色凤凰面具的女人吗?那面铜镜就是她的。”张枕月走出了隐秘的地方,对我勾了勾手。
我点了点头,走了出去。
“你见过她了?”
“恩,就是在你说的往渡茶馆。”张枕月靠近我,挑起了我的下颚:“安鸢,你看着我的眼睛,你真的没有拿那面铜镜?”
“我是真的没有。”我认真而又用力的开口,就差指天发誓了。
张枕月看了我好一会儿,松开了我:“好吧,如果你拿了,那么我就让你变成你身后的东西。”
我愣愣的看着张枕月离开的样子。
身后的东西?
我的身后是有什么吗?
我情不自禁的往后一看,只见不知道何时一个面容几乎腐蚀的差不多的,一个穿着破旧衣衫的男人模样的尸体站在了我的身后,随后看去,尤其是我刚才站的地方,全都是尸体,有的完整,有的不完整,更甚至有的露出了森森白骨,有的眼珠凸起,好不吓人。
“啊!”我控制不住的尖叫。
直到我感觉到有人护住我,将我搂进了怀里,而且他身上的味道还是那么的熟悉好闻,我才勉强控制住自己的害怕,只是不管怎样,我都不敢闭上眼睛。
“呵呵……安鸢妹妹,你把你的苏长诗抓的这样紧,是害怕他跑了吗?”
我靠在苏长诗的怀里,看向笑的正欢的张枕月,只觉得气不打一处来,委屈的瘪了瘪嘴:“枕月姐,不带你这样欺负人的。”
“你都已经和苏长诗成亲有一段日子里,还这么害怕这些东西,也不合适了。”
张枕月走到了厉害的身边,用手摸了摸他的脸颊,坐在了他的大腿上,看着我继续开口道:“鬼怪也好人也罢,他们都没有这些尸体诚实,和他们打交道,容易的多也轻松的多。”
“枕月说的没错。”漓海握住了张枕月在他脸上动作的手,看着我道。
我不想要再和他们说话,索性将自己,整个的埋进苏长诗的胸膛里,继续平复我的心情。
“漓海!我刚才和你说的,你还没有回复我。”
“你真的想知道?”
“是!”
“那好!既然你想知道,我就告诉你好了。”
听着苏长诗和漓海的对话,尽管我的心里还有阴影,紧张不安的心也还没有完全得到安抚,但是听着他们的话,我不免还是好奇了起来,透过缝隙,我看着漓海和张枕月的交流和互动。
我知道他们的关系一定不一般。
“一切还要从一面铜镜说起。”漓海看着苏长诗开口道。
“你胡说!那枚铜镜刚才枕月姐还跟我说过,你和长诗说的京东吃人事件,是多久的事情了,对不上。”我看向苏长诗,着急的开口:“别被他们忽悠了。”
苏长诗拍了拍我的后背,点了点头。
张枕月笑了起来:“安鸢妹妹,我刚才和你提到的铜镜,并不是京东吃人事件里面的铜镜,不过它们之间确实是有关系。”
被张枕月这么一说,我彻底的被弄糊涂了,不由看向她道:“什么意思?”
“还记得我跟你说的那个女人吗?京东吃人事件的主角,就是她的孩子,说起来也是个可怜的,只可惜……可怜又有什么办法,终究还是功亏一篑的。”
感觉到张枕月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的视线一直有意无意的停留在苏长诗的身上。
我皱了皱眉头:“说清楚。”
张枕月看了眼漓海,之后望着我道:“那个带着金色凤凰面具的女人叫梅梅,她曾经是高官之女,尽管不是嫡出,但是也是极受她父亲疼爱的,到了年纪,原是有机会进宫选妃的,却不想被自己的嫡母陷害,遭人侮辱,一不小心就有了孩子。”
我目光灼灼的望着张枕月,看着她的模样似乎并不像是说谎的样子。
“她的父亲,对她很失望,或许也很心疼,暗地里想要把她沉塘,毕竟这可是有辱门风的事情。”
尽管很残忍,但是我知道张枕月说的应该是真的,在古代,门第观念,门户观念极强,女孩子行为不检,是没有活路的:“之后呢?她活下来了吗?”
“有她那个恶毒的嫡母在,怎么可能?”张枕月动了动唇角:“原本死了也就死了,可是你猜猜她的嫡母对她做了什么?”
我看见张枕月的面容都开始变得严肃而又狠厉起来,我的心也跟着揪了起来:“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