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一章 不好玩吗?
作品:《独家占有:陆少宠妻无上限》 来伯,咱们能跳过我的话题吗?大家都是自己人,有话好商量!
可惜的是,来伯并不能听到顾星禾的心声,还乐呵呵地接着说下去:“当时先生每个月都要给小姐记录成长,把摄像师叫到家里来拍的。结果小姐怎么也不肯放开自己的脚,还在拍照的时候尿裤子了。”
面对顾星源和陆北枭笑着看过来的眼神,顾星禾好绝望啊!只想找条地缝钻进去,等到这个话题完结再出来!
来伯翻到了第三张照片:“小姐从小就喜欢粘着少爷,小时候天天嚷着让哥哥抱。”
顾星禾听了这话,心里稍稍松下一口气,看了一眼照片,只见一个很明显是她的小粉团子一边流着口水一边往同样还是孩童的顾星源身上爬,顾星源的脸还有些哭笑不得!
“这里小姐还在少爷脸上亲了一口。”话音刚落,陆北枭的脸色就隐隐有些不爽,来伯还笑着说道:“也不知道是不是小姐太开心了,就在少爷身上做了个记号。”
这下,顾星禾的脸色也变得古怪!我们能不能跳过尿裤子这件事情了?还做个记号?她是狗吗?!
听着顾星源发出的笑声,顾星禾绝望地转头看了一眼陆北枭,她要疯了!为什么没有正常一点的照片啊!
大概顾星禾还真是上帝眷顾的宠儿,下一张照片,可喜可贺,她终于脱离尿裤子这件事情了!虽然还穿着尿不湿!
在来伯慢慢讲着照片当时发生的事情的时候,时间也在一点一滴过去,顾星禾一直以为虽然爸爸妈妈离开之后自己相当叛逆放纵,但是在那之前,自己还是挺乖的!
但是,照片和来伯的讲述给了她现实的残忍一击!根本不是那样子的!她从小时候就非常的调皮!
小到坐在爷爷腿上揪胡子,大到撺掇顾星源给她当马骑!这些事情里头,最大的一件事情就是有一次她非要吃树上的果子,顾星源就爬上去给她摘,从树上摔了下来。
这件事情顾星禾到现在也印象很深,毕竟那是她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被爸爸打!打得她嗷嗷直哭!摔断了手的顾星源倒很坚强,还用另一只手给她擦眼泪。
等到一本相册讲完,时间也就过去了两个小时,顾星源需要去进行复健。看着护士小姐姐推来一个轮椅,顾星禾也站起来,一来她确实想要看看哥哥究竟是怎么复健的,二来,还是尽早逃离这个房间吧!再翻点黑历史出来她真的受不了了!
来伯和陆北枭自然也站起来跟着一起去。
看着顾星源在接手了复健室的工作人员的按摩之后,艰难地撑着复健室的器材进行抬腿下蹲之类的活动,顾星禾心里又是小小地难受一阵。
相比起来,陆北枭就显得毕竟冷静多了!向工作人员询问了一下类似情况的修复时间,然后告诉顾星禾:“夫人,我问过了,他们说差不多一个月左右就能修复得差不多了,之后只需要定期来医院复检,顺带注意不要运动过度就可以。”
顾星禾这才放下心来。
这是顾星源的第一次复健训练,所耗费的时间虽然有点长,但是运动的量倒是不大。等到护士小姐姐推着他回了病房,探视时间也差不多要到了。
来伯还记得来之前他的想法,正巧顾星源的责任医生过来询问状况,他就询问了一下饮食方面的禁忌。
“哥,我们走了啊!”顾星禾冲着顾星源摆摆手,先跟陆北枭把来伯送回了顾家老宅。
来伯毕竟是一个老人家了,还为顾家勤勤恳恳工作了那么多年,要是让他自己打的回去,顾星禾心里说什么也过意不去!
一来一回,在路上就消耗了不少时间,商胤的庆功宴在晚上八点,如果回陆北枭家里的话,时间也就在路上消耗掉了,干脆开了一间钟点房,方便顾星禾换衣服,他们还有时间稍稍处理一下工作事宜。
八点还差一会的时候,顾星禾就款着陆北枭出现在商胤订下的酒店。虽然名字叫庆功宴,但从本质上来说,这更像交流舞会多一点。
在场的都是业内精英,不光是陆氏和商胤两家,还有别的企业。顾星禾眼神在宴会厅里扫视了一下,沈氏和顾氏的人只有寥寥几个,心里暗自揣测,这是不是也代表着一个风向?
刚这么想的时候,商邵琪就端着一杯酒走了过来,眼神在顾星禾以及她身旁的陆北枭身上扫视了一下,这才笑道:“星禾是觉得不好玩吗?”
面对商邵琪,顾星禾这叫一个直言不讳!当时就斜斜地瞥了这人一眼:“有什么好玩的?你能告诉我商业机密还是怎么滴?”
商邵琪闻言,笑了笑:“好吧,实话实说,确实不好玩。不过这个世界上很多事情都迫不得已嘛,商业场只是小小的一个部分而已,又什么办法呢?”
正所谓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商邵琪只是单纯感叹一句,可在顾星禾听来,这个女人是在暗示她和陆北枭之间的关系!当时就有些小小的不爽!果然还是做不来朋友!
哼了一声:“有些事情迫不得已到了最后,倒也有不少人乐在其中!”
商邵琪顿时用一种诧异的眼神看了顾星禾一眼,笑了笑:“我倒是没有想到星禾你居然会说出这种有哲理的话!”
这什么意思?顾星禾挑了下眉毛:“你没想到的事情还多了去了!”
一听这火药味十足的话,商邵琪立刻就明白,这个人果然又想多了!无奈地耸耸肩,不说话了!
但是有时候,沉默也是一种错呀!顾星禾见商邵琪沉默,心里真是憋闷,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意思?说了两句话之后又不说了,果然是在暗示她什么吧?
这么想着,顾星禾又忍不住转头看看陆北枭,眼神中带着一点小担忧。她和陆北枭的关系就建立在迫不得已的基础上,可是有一天,这份迫不得已的理由消失了,她又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