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一章 我开始欣赏夫人
作品:《独家占有:陆少宠妻无上限》 不过这一次,顾星禾换了个地方下嘴!大概是陆北枭今日注定有此一劫吧!等到顾星禾松开嘴,看着陆北枭的两个肩头,心里哼哼了一声,这下总算是对称了!
坐回原位抱着双臂,冷冷地瞥着陆北枭,她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情,之前陆北枭陪她去顾家祖坟的事情!
顿时对这个男人一挑下巴:“所以你之前陪我去祖地的时候,叫爸妈叫得那么顺口。到了我奶奶面前就不自在了?”
陆北枭动了下眉头,不仅没有否认,他还夸了顾星禾一句:“夫人的观察力和记忆力真是出众。”
要不是两腮的肌肉真的好酸。而且咬在这男人肩头流口水的样子实在有些丢人,顾星禾真想再咬陆北枭一口!这个死禽兽,连跟她一起回去祭祖都是早有预谋是吧!她当时怎么就,嫁了这么个男人呢?
一脸怀疑地看着陆北枭,顾星禾考虑了一会措辞才问道:“虽然你在当时的决断在情理之中,但我还是想问一句。你在一开始给我选择,却没有跟我明说的时候是不是有这一层的考虑?”
陆北枭充分贯彻了一个直男的标配,简单,直接,不绕弯!只见他一点头:“没错,在夫人拒绝我的时候,我甚至感到有些开心。比起夫人,我更嫉妒顾星源。”
这也很好理解,顾星禾是顾长安的孩子,只要陆北枭的妈妈嫁给顾长安,她就一定会和顾星禾有联系。
但是顾星源不一样!顾星源是被领养的孩子,光是看到自己的妈妈疼爱顾星禾陆北枭就无法忍受,更别提是另一个和他妈妈本应该毫无关系的人!
但是理解归理解,顾星禾看着陆北枭的眼神还是带着嫌弃的:“没想到你居然是个这么依赖妈妈的人,而且你想妈妈为什么要用曲线救国的方法?你明明可以直接上顾家来看看啊!”
陆北枭沉默了一瞬:“我曾经这么做过,趁着家里佣人不注意,我跑到了顾家,我看到我妈手里抱着一个婴儿。身边还跟着另一个小男孩,一脸幸福地站在院子里。看到那画面的一瞬间,我就知道,她在顾长安身边过得很好,好到,我不能去打扰。”
听到这话,顾星禾也沉默了,陆北枭当时看到的那个婴儿应该就是她,刚出生没多久的她。
也就是说。那个时候的陆北枭最多十一岁!还是个半大的孩子。思念了母亲那么久,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却看到那样的场面,这对陆北枭来说是一件非常残忍的事情。
顾星禾这么想着,突然察觉出不对味来,她怎么听着陆北枭的事情,她就对着个老禽兽产生了恻隐之心,觉得他好可怜?不行不行,自己绝对不能这么轻易地动摇!得趁着这个机会嘲讽一下才行!
“那后来呢?”心里对自己的建设和说出口的话截然相反。顾星禾甚至有些绝望地捂了脸,完了,自己终究还是做不成恶人!
“陆晓楠比夫人你出生的还要早两个月,陆巍峰和许慧婕结婚也没两年,整天抱着陆晓楠在家里腻来腻去,我觉得辣眼睛。受不了,就在初中毕业之后去了国外。”
好吧,陆巍峰和许慧婕这两个中年人恩爱起来确实有点黏糊,到了现在都挺黏糊的,可以想象当年的陆北枭究竟受到了怎么样的冲击!
顾星禾只觉得陆北枭的过去好悲惨,她一点怨怼都升不起来,甚至还很可怜这个人,想要默默他的头,安慰他一下!
正犹豫着该怎么开口。陆北枭突然笑了一声:“事情都已经过去那么多年,夫人不必想着怎么安慰我。”
可是过去了那么多年,你还记在心里啊!你还不是到现在都不想认陆晓楠这个妹妹?虽然这个妹妹真的太蠢。换了她她也不想认。
顾星禾深沉地看着陆北枭,并没有接话,陆北枭扭头看了大厅一眼。嘴角勾着温温的笑:“我今天带夫人来这里,是因为我发现我对夫人的看法和一开始目的产生了偏差。”
“啊?”顾星禾并没有理解陆北枭的意思,一脸错愕地看着他:“说简单点。”
“一开始,我只是想利用夫人得到顾氏,包括顾家。虽然她走了那么些年,可我仍旧想要看看她在离开我之后的那么多年里头,在顾家的痕迹。”
“嗯!”顾星禾点了下头,有时候她回顾家主宅的时候,也会有这种心情!“那么现在呢?”
“现在?现在我开始欣赏夫人了,聪明,又富有决断。”陆北枭勾了下嘴角,找了一个比较委婉的措辞。但是他这么委婉的措辞,顾星禾能理解背后的意思才怪!
没好气地对这男人翻了一个白眼,想让她给他老老实实地工作卖命就直说!什么开始欣赏她了?是欣赏她给他办的事情吧!
陆北枭站起来,对着顾星禾伸出一只手:“好了夫人,我们去楼上看看。我妈在和你爸结婚以后,偶尔还会来这里看看。”
顾星禾从来都不知道还有这么一个地方存在。自然也从来没有来过这里,这会儿听到陆北枭这么说,欣然答应!伸手搭在陆北枭的掌心,接着他的力气站起来:“楼上藏了什么宝贝?”
陆北枭并没有回答顾星禾的话,只是温温地看着她:“夫人上楼就知道了。”
楼上一共有四间房间,陆北枭带着顾星禾推开了中间的那扇门:“这里是主卧。”
主卧里头的床铺被褥都铺得整整齐齐,看上去就像经常有人在一样,只有那有些暗淡陈旧的颜色在告诉顾星禾,这些东西已经过了很多的时间,是她妈妈还在世的时候用着的。
慢慢松开了拉着陆北枭的手,她一边看着整个卧室的布置,一边往前走着。手抚上梳妆台,想到妈妈曾经在这里梳发上妆,顾星禾心里那股对双亲的思念突然上涌,眼泪模糊了视线,她怕落下去会给这里的老东西造成一些损伤,胡乱地在脸上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