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章 是她不对
作品:《独家占有:陆少宠妻无上限》 陆晓楠这会儿的心情非常不好!
她没有想到顾星禾竟然真的叫来了保安,还报了警!到了警察局以后,那些警察居然还用一种看嫌疑犯的眼神看着她!
等到她的律师到了以后,他们居然还拿出了从陆氏调来的监控,监控显示,她确实是在顾星禾几番警告之后闯进办公室,不仅动手打了人,还企图污蔑保安!
当然,顾星禾对于陆晓楠那窃取公司机密的指控因为证据不足而不成立。在律师和警察几番周旋。最终判定陆晓楠扰乱社会治安,拘留十天!
陆晓楠自然不可能在警局里头待上十天,拿钱保释了!
在律师陪同下走出警察局的时候。陆晓楠心情还非常不好,觉得这个律师没有什么用!
结果这律师当场回了她一句:“不好意思陆小姐,我是律师没错,但我不是什么神人,而且我在整个c城的律师当中也不是最好的。如果有人污蔑你,栽赃你。我可以帮你处理,但是您自己作死,那我就算有通天的本事也救不了你。”
陆晓楠听了这话,当时就气死了!你说这叫什么律师?还按小时计算工资?她没给钱吗?
经过这一番事情,等她回到家的时候,沈家已经知道这个消息了!沈傲岸的母亲没有问一句,她为什么会进警察局也就算了,居然在她进门的时候就直接给了她一个白眼。
“到人家公司里去闹,被别人报警送进去,真是丢人现眼!”
陆晓楠听了这话,都被气笑了!“阿姨,我想你应该搞清楚一件事情,陆氏,那是我家的公司,不是别人家的公司!”
谁成想,这沈傲岸的母亲听了陆晓楠这话以后,说话更尖锐了!“呦,你家的公司。那你倒是回去啊?赖在我们沈家的公司做什么?”
这叫什么话?什么叫她赖在沈家的公司?陆晓楠听了这话,直接就笑了:“您怕是忘了,沈氏公司,全靠着我家公司的资金支持才没有破产吧?想让我离开沈氏,可以啊,从今往后,沈氏别想得到陆氏一分钱的支持!”
经过三个月的时间,沈氏的资金危机也已经度过去了,沈傲岸的母亲听了这话。就很不屑地一哼:“我们家还用得着你来支持啊?”
陆晓楠一听这话,这是过了河就迫不及待地拆桥啊?又是笑了一声:“既然这样,那我也不留了,麻烦您通知沈傲岸,这几个月以来,陆氏给沈氏所有的资金支持,麻烦他在月底之前,一个子儿都不剩地给我还回来!”
说完,陆晓楠就气呼呼地出了门!
沈傲岸的母亲王春芳听了这话。脸色都变了!沈氏的危机是过去了没错,可那都是因为陆氏的资金支持,如果陆晓楠这边把资金一抽,那沈氏直接就要破产了呀!
赶紧站起来出门,想要拦住陆晓楠,可陆晓楠的动作非常快。王春芳出去,只看到了陆晓楠的车尾,还闻了不少汽车尾气!
这一下,王春芳可就不高兴了!在儿子回来之后,添油加醋地给一说,然后痛心疾首地拍着大腿:“傲岸啊,你说,你怎么娶了这么个媳妇啊?”
沈傲岸这会儿处理完公司事务,已经非常疲累。面对自己母亲的作态,他连一点表情都做不出来,就那么冷冷地看着她说完之后。才冷漠地丢下一句:“当初劝我和陆晓楠在一起,让我尽快和她结婚的,也是你。”
说完之后。沈傲岸就去了酒窖,开了一瓶酒,也不讲究,一边对着嘴喝一边上楼。
王春芳看到自己儿子这个样子,顿时又是一脸难以置信,跟上去,一边拦住沈傲岸,一边还对他说道:“诶,儿子,儿子!你之前不是和那个顾家的顾星禾还好着吗?她现在虽然不是顾家的人,可她是陆北枭的老婆呀!你去跟她说说……”
“妈!你可真是我的好母亲啊!哈哈哈!”沈傲岸听到自己母亲这话,顿时哈哈大笑起来。殷红的酒水顺着他的下巴低落,落在他白色的衬衫上,飞速晕开。
这一点污渍咋一看,像极了烙在胸口的一点朱砂痣。
王春芳被自己儿子突然发出的大笑给吓着了,一脸惊恐地看着他,半晌才道:“那……我不是你妈。我还能是谁?”
沈傲岸一边笑,一边用一种冷冷的,满怀失望的眼神看着王春芳:“你现在知道顾星禾的好了?当初我刚认识陆晓楠的时候,你怎么死命撺掇我跟她好上呢?”
王春芳一听这话,就心虚了:“那,妈这不是为了你好吗?你一开始认识陆晓楠的时候,那确实是个又温柔又体贴的好姑娘,比那个什么顾星禾的好多了!不但不支持自己的男人,还一天到晚跟你吵架!”
沈傲岸听了这话,更是冷笑着凑到王春芳面前:“那你这会儿怎么又想让我去找顾星禾了?陆晓楠才是你儿媳妇,你自己亲手挑的好儿媳妇!”
“那,这不是咱们家的公司有危机了吗?那陆晓楠不靠谱,你就为公司牺牲一下,去找找那个顾星禾呗……”
“为了公司牺牲一下?这话说得可真轻巧啊!”沈傲岸兴许有些醉了,一边笑,一边摇着头,看向王春芳的眼神都带了些迷胧:“那妈,您怎么不牺牲一下?您明知道咱家的命脉捏在陆晓楠手上,怎么连个好脸色都不屑给她?”
王春芳听到儿子又把话绕回了这个点上,不知道哪里来的底气,理直气壮地看着沈傲岸:“我是婆婆,她才是做儿媳的!我凭什么要给她好脸色看?再说了,这个陆晓楠不安安分分待在家里,还要跑到咱们家的公司里去占个职位,本身就是她的不对!”
沈傲岸冷笑着点头:“嗯,是她的不对!确实是她的不对!”
王春芳听到儿子这么说,脸上刚有了点喜色,想说什么,结果沈傲岸就是一声咆哮,将手中的酒瓶往楼梯上一砸:“你知道我上一次哄她回来,我在陆家门口站了多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