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0章 变样

作品:《傅少的蜜宠小娇妻

    他并没有回答,而是直接说道:“我还有点急事,先走了。”回头电话里讲。”
    “杭总,不好意思。下次有机会坐下来请你喝茶。”
    杭轶点头:“司医生客气。”
    说吧,司南快步上车,喧尘而去。
    “怎么了?”
    杭轶见我始终盯着司南车子消失的地方发呆,问了一幕。
    我摇了摇头。
    直觉告诉我,司南今天不对劲。
    ……
    今儿发生了太多事,躺倒在床上的那一刻,我已经筋疲力尽。
    先是被辞退,然后是被元映月逼生,之后是遇到了被人劫持的小益筠。
    看似毫不相干的几件事,实则暗中却有千丝万缕的联系纠缠在了一起。
    事情一一在我脑海中滚了一遍,最后定格在我脑海里是杭轶。
    我忽然想想起了他跟我说过的一句话,当时为了感谢我,他曾经给我我一个贴身带的小吊坠。
    那是他母亲留个他的东西,我应该还给他。
    但不知道还找不找得到。
    我重新坐了起来,然后开始在自己的房间里翻箱倒柜的翻找。
    最后,我还真的就从自己小时候的“百宝箱”里找到了一个吊坠。
    是一枚戒指,款式独特,上年有一颗小小的蓝色宝石。里面刻着字:丘比特之箭穿着两颗小心心指向了两个字,亦珊!
    亦珊,是杭轶的母亲的名字吗?
    那这戒指……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杭轶父亲留给他母亲的吧?
    杭妈妈落魄到那样的境地,却还留着那个男人送给她的戒指,这足以见得,那个男人在她心底里占据着怎样的分量。
    负心人最薄情,痴心人伤可悲。
    只是……我盯着手心里那枚小巧的戒指,开始有那点为难。
    如果我把东西还给杭轶,那岂不是又要勾起他的伤心往事?
    可如果不还,这毕竟是他母亲留给他的东西,既然有心让孩子贴身戴着这戒指,肯定也是期待将来父子相认的吧?
    如果说这枚戒指是杭轶跟自己亲生父亲唯一相相认的线索那我留着这东西岂不是罪过?
    正当我思忖这要不要把东西给杭轶,什么时候给杭轶的时候,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我摸过手机看了一眼,有两条信息。
    其中一条是杭轶发来的,说我的手链落在她的车上了,下次见面拿给我。
    顺便还附上了一张图。
    我下意识的看了一下自己的手腕,空的。
    那的确是我的手链,叶朗送我的那一条。
    时间个太久,东西慢慢被岁月侵蚀,再怎么牢固的东西也会变样。
    之前的时候已经丢过一次了,看来这东西也不打算再跟我了。
    我简单的回了一声“好”,就把信息划了过去。
    接下来一条,是转账信息。
    公司的赔偿金到账了!
    按照这正常手续,最快这笔赔偿金也得是一周以后到账,显然这应该是傅深沅的意思。
    ……
    工作没了,我也不能在家游手好闲,就打算去田棋师姐的工作室讨口饭吃。
    楚闻跟薛黛倒也十分支持我。
    他们觉得我这样的性子的确不太适合混职场,到适合自己安安静静开一家工作室或者品味独特的小店,做一些原创的东西也不错。
    他们是懂我的,而且也说到了我的心坎里。
    不过,磨刀不误砍柴工,在那之前,我准备我先拿出半年时间跟田棋师姐学习,好好充充电。
    有姥姥的情分在,她自然是十分欢迎我。
    电话里听了我的想法,高兴的不得了,还说让我早些过去,中午的时候让我去她家,她给我做捞面吃。
    捞面是我姥姥的最拿手的面食,小的时候我最爱吃这一口。
    田棋师姐心灵手巧,又是一个非常懂得生活的人,尤其喜欢做菜。她是姥姥众多弟子中跟姥姥最投脾气,最受偏爱的一个。
    姥姥不但教她刺绣,甚至也手把手的教她厨艺。
    之前的时候,有幸尝过师姐的手艺,味道绝美。
    这一次,听说她要给我作捞面,我听了口水都流了出来。
    约好十点钟见面,一切收拾妥当,我准备开车出门,忽然远门外就传来了鸣笛声。
    我张望了一眼,是傅深沅的车!
    他怎么忽然出现在我家门前?
    楚闻正在楼上带孩子呢,如果让他看到傅深沅找我找到家里来了,那还不得火冒三丈,气到吹胡子瞪眼?
    我连忙冲个傅深沅挥手制止,千万别再按喇叭了!
    最后,我更是做贼一样蹑手蹑脚的出了院子。
    “你怎么会来这里?”隔着车窗玻璃摇下来缝隙,我看向傅深沅。
    他瞟了一眼我家的房子,大约是忌讳跟楚闻碰面:“上车再说。”
    上车之后,傅深沅一脚油门,离开我们家有一段距离,我们两人都不语而用的暗自舒了口气。
    “到底什么事儿,说吧!”
    我也没有看他:“不是说,不要再见面,也不要再联系了吗?”
    傅深沅:“你摊上事儿了!”
    我:“……”
    什么意思?
    我扭头看向他,就见他脸色紧绷,立即意识到他不是在跟我胡扯,更不是在开玩笑。
    “是因为孩子的事情吗?”
    我盯着他:“本来想尽办法扔出去的手雷的又被我给原封不动的送了回来。沈振生肯定炸毛!”
    “我坏了他的好事,他现在一定是捏死我的心底都有!”
    傅深沅用眼角的余光斜了我一眼:“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
    我:“那你让我怎么办?这事儿我遇上了,而且是一条人命!”
    “让我袖手旁观,当什么事都没发生,我做不到。”
    “你们现在是连做人最起码的底线和良心都不要了是吗?”
    “你们竟然能对这么小的一孩子下手,真的不怕遭报应吗……”
    傅深沅闻言,失笑:“报应?报应那么有用,还要王法作什么?睡做了坏事,一个雷劈死就得了。这世界多干净,人与人之间能有这么多的仇恨?”
    这话说的,我竟然一时间不知道反驳。
    但我气不过他这样的论调,正要开口,他直接打断了我:“我今天要跟你说的这事儿,跟孩子没关系。”
    “不是孩子的事儿?”我蹙眉:“那还能有什么事儿?”
    我这个人扪心自问已经够鸵鸟的了。
    平常的时候,我既不找刺,也挑理,很少与人结怨,还能摊上什么事儿?
    傅深沅:“昨天,元映月逼你的事情,你跟傅辛尘诉苦?”
    “没有啊!”
    我摇头:“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