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172
作品:《法官大人的追妻攻略》 没好气地跺跺脚,乐浅浅急得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怎么都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自己根本无法想象的地步!
这么说起来,米拉拉这家伙身上,真的是越来越多奇怪的事了!
想到米拉拉,乐浅浅就忍不住叹了口气,转身又在长椅上坐了下来,反正在病房她一个人也待不住,她索性就在这儿等了。
把头往椅背上一靠,乐浅浅打了个长长的呵欠,揉着眼睛咕哝:“奇怪,怎么又困了呢……才清醒几个小时啊……”
连连呵欠中,乐浅浅终归还是抵不过睡意,靠在长椅上睡了过去。
按着护士小姐的指印找到会客室,凌锐和方宇门都没敲直接闯了进去,只可惜,里面空空如也,一个人也没有。
“扬扬不是在这儿么?人呢?”
看着空荡荡的会客室,凌锐皱起了眉头,方宇反问:“刚才那个护士不是说,米扬擅自闯到这医院的重症病患区了吗?你想想看,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
经方宇这么一提醒,凌锐猛然想起了之前关主任带他跟米扬去找楼医生经过重症病患区那一幕,当时米扬的神情就很奇怪,当时他没想太多,现在米扬大闹医院,还床到重症病患区去,会不会是在那儿有什么让他这么紧张?
“凌法官,怎么样?”
“重症病患区!我们走——”
说完,凌锐转身就往后冲,门都没顾上关,缓缓地半掩了起来,而他们两个已经跑出去了很远。
突然,那门自己关了起来,门背后,米扬穿着一件白大褂,怀里抱着的,是昏迷不醒的米拉拉。
从门后角落出来,米扬回过头,关主任被五花大绑地捆住,嘴巴被塞满了绷带,脸上有一块淤青,缩在角落里昏迷了过去,米扬把他身上的白大褂扒了下来,穿在了自己身上。
“对不起关主任,我真的是逼不得已……”
小声地道个歉,米扬抱着米拉拉,用脚勾开了门,一眼就看见门外半透明状态的米拉拉在冲他着急地喊:“扬扬快点!现在没人!他们已经走远了!”
把米拉拉的脸往怀里按了按,米扬提起一口气,抱着米拉拉拔腿就狂奔起来,米拉拉的影子一闪,倏然就不见了。
凌锐带着方宇,凭着印象往重症病患区找去,方宇不由地“咦”了一声,两人在米拉拉病房的不远处停下了脚步。
“方警官?你发现什么了?”
看向米拉拉病房的门,方宇皱起了眉头:“那个……就是车祸案里女伤者的病房,从车祸发生那天起,她就在这儿昏迷了大半年了。”
抬起手,方宇指向那个病房的方向,凌锐顿时眼一瞪,倍感意外:“就是这儿?!”
方宇沉重地点着头,凌锐眉头深深地锁了起来,昨天米扬也是对着这件病房失神的,怎么回事?米扬跟车祸案里的女伤者,有关系?
米扬跟车祸案,凌锐怎么都联想不到一块去啊!更何况那个不是蔷薇市人的女伤者?
“扬扬跟这个女伤者会有什么关系?”
喃喃自语的同时,凌锐不知道怎么回事,心里突然冒出一股异样的不安。
两个人的脚步都不由自主地放慢了下来,缓缓走向那病房,眼看就要到了,突然有人喊住了他们。
“你们是什么人!这里不给随便进来的!”
两个医生巡房刚好经过,朝他们走了过来,方宇赶紧又翻出了自己的证件,口气有些无奈:“是我,我是方警官,这个病房的病人是4。23车祸案里的女伤者,我们今天是来看看有没有其他线索的。”
两个医生恍然大悟:“原来是方警官。”
“这个病人已经昏迷大半年了,而且身份一直成谜,能帮到方警官最好了。”
点头冲他们笑笑,方宇率先朝病房走了过去,才到窗边,瞬间脸色一变:“人呢?!病人呢?!哪儿去了?!”
这么一吼,凌锐跟两个医生都冲了上来,透过病房大大的窗子看进去,病床上空空如也,早就没有人在了,被子都还是乱糟糟地蜷成一团。
顿时,两个医生从门口冲了进去,对着空空的病房顿时傻眼了。
凌锐反应迅速地冲他们喊:“赶快通知保安部门!封锁医院所有出口!”
“快啊!还愣着干什么?!”
被凌锐跟方宇一前一后地一吼,两个医生赶紧夺门而去,凌锐缓缓走进病房,跟方宇仔细地查看着现场。
伸手往被窝里探了探,凌锐眉心皱了起来:“还有点温度,走了不会太久。”
“走了?”方宇瞪大了眼睛,“你的意思是,那个女伤者醒了?!”
凌锐皱着眉淡淡地说了句:“这只是其中一种可能,更大的可能……她是被人带走了。”
“被人带走……”方宇仔细地揣摩起来,“是幕后元凶?还是那个阻碍我公布女伤者资料的神秘人?”
“应该是那个神秘人。”凌锐思维很清晰,“如果是幕后元凶,他的目的是要女伤者死,找到她,直接动手就可以了,犯不着这么费劲把她搬走。”
“所以,要么是这个女伤者自己醒了,然后走了,要么就是被那个神秘人带走了!”
得出两个最可能的结论,方宇立刻果断地说:“走!凌法官,我们去监控室!”
转身走出病房那一刹那,凌锐眼角余光好像看见了米拉拉的影子,倏然转身,眼前只是空荡荡的走廊。
“凌法官?怎么了?”
“哦……没事。”
只是皱皱眉,凌锐心里却还是记挂着米拉拉,这个小妖精,到底又跑哪儿去了?这一连串的事不会又跟她有关系吧?
车祸案太严重了,这个案子可不能拿来开玩笑!凌锐就怕她不知道是不是又打算利用车祸案在他面前演什么坏人!
跟着方宇,凌锐前脚刚走,米拉拉半透明的影子就浮现出来了,手还按在胸口猛喘息着,还在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