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章 爹爹可要想好了
作品:《盛宠王妃:王爷请自重》 凤珞歌轻哼了一声,起身便打算离去,坐在主位上的东方倾,却忽然开口道:“你当时没有要嫁到三皇子府中的意思,三皇子许诺与你平妻之位,只要你进了三皇子府,便可和你二妹妹一同坐在正妃之位上,届时你二人相互帮助,相互扶持。定然能够笼络住三殿下的心。”
有朝一日,三殿下得登大位,多少的荣华富贵。都是唾手可得的事情。这可比嫁给一个命不久矣的皇子好得多了。
看着东方倾眼中的淡淡的算计,凤珞歌眼中流露出了一抹厌恶,毫不掩饰的看着自己眼前的东方倾,“父亲当时以为人人都和你一般想要攀上这破天的富贵吗?且不说如今陛下还剩在壮年,立不立太子,还是说不准的事情。就算陛下当真宠爱于三皇子,父亲便能保证在皇储的夺位之中,三皇子能一直不败吗?”
东方倾心中微微一震,看着自己眼前的这个大女儿,一时间竟被她逼得说不出话来。
凤珞歌看到东方倾这般模样,低头掩去了自己眼中的嘲讽,冷冷的朝着东方倾看了一眼,淡淡的提醒道:“弟弟如今与其将心思全部都放在女儿身上,还不如将心思都放在二妹妹身上为好。三殿下为何会对女儿纠缠不休,还不是如今妹妹和三殿下二人虽有婚约,却尚未成婚,只要敲定了殿下和妹妹二人的婚事,到时候殿下自然会收心。”
之后纵然东方倾不愿意收心,恐怕也得被逼着收心了,正妃的位子已经定了下来,就算他再怎么不愿意,哪怕是看着东方倾的面子,也是要将东方湄摆在正妃的位子上的。
东方倾经过凤珞歌这么一提醒。顿时便如醍醐灌顶,原本迷茫的心思,也因为凤珞歌的这一番话而变得坚定了起来。
珞歌说得对,眼下三殿下心思起伏不定,不就是因为,然而还没有嫁过去吗?若是湄儿真的嫁过去,稳坐三皇子妃的位子,三皇子纵然是有再多的心思,恐怕也要收敛一些。
想到此处。东方倾面上终是流露出了一抹笑容,看着大厅中自己许久都不曾见过的大女儿,目露赞赏的道:“还是你想的周到,这些年来,是父亲忽略你了,等到你和大皇子二人-大婚之时,父亲定为你准备一套厚重的嫁妆。”
凤珞歌低低一笑没说话,却并未将东方倾的这番话放在心上。等着东方倾为自己添嫁妆,那她还不如相信母猪会上树。
父女二人在大厅之中又简便的交谈了几句。东方倾便放凤珞歌离开了。凤珞歌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里之后,立马某某写了一封信,让人送到了春风楼。
随后又写了另一封信,同样快马加鞭,让人送到了轩王府。眼下天色已经渐渐大亮,凤珞歌也没有了在睡觉的心思。让紫悠和翠竹为自己打水洗漱之后,换了一身衣裳,便在院子里面打起拳来。
等到用早膳的时候,紫悠和翠竹这才到院子里面,将打拳打的正酣的凤珞歌叫了回去。用完早饭之后,凤珞歌便换了一身男装,离开了国公府。
对此紫悠和翠竹两个丫头已经从一开始的惊讶不已,变到如今的宠辱不惊了。反正小姐隔两天便换一身男装出去一趟,他们二人知道小姐在外面有事情要办。且小姐武功高强,在外头又有王爷和白姑娘护着,两个丫头倒是也不怎么担心。
凤珞歌离开了国公府之后。便直奔春风楼。春风楼里。白娘看着自己眼前的凤珞歌,挑了挑眉头,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道:“听闻昨儿个的三皇子夜探佳人闺房。就是不知道如愿以偿了没有?”
凤珞歌看着白娘那促狭的脸,心中顿时便是一阵恼怒,狠狠的朝着白娘看了一眼,低头捧着自己手中的茶杯不说话。白娘也不介意,低低的笑了起来。
等看到凤珞歌忍不住要爆发的时候,连忙止住了自己的笑声。她可不想自己的春风楼,被这小丫头给拆了。
凤珞歌深吸了一口气,压下了和白娘打一顿的想法,幽幽的开口道:“这段时日,三皇子恐怕会有一些动作,前些天,咱们才刚被胤瞬华的人抓住了把柄。这段时间不管三皇子府中有何异状,没有我的命令,春风楼底下的人,皆不可私自去检查。”
白娘面上的神色正了正,有些不解的看着凤珞歌,“平日里咱们得罪三皇子的地方也多了。也未曾见你如此畏惧过她,可是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
凤珞歌摇了摇头,掩去了眉宇间的那一抹哀愁,“并没有什么事情发生,但是我心中总是有一股不好的预感,安全起见,这段时日便让手底下的人安分一些。”
白娘听到凤珞歌这么说,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他对凤珞歌的话还是十分信任的,想当初他们两个合作将春风楼开起来的时候没少遇到刁难,若非凤珞歌凭借着精准的第六感避开了许多危难,如今春风楼会不会在京城中存在,还是说不准的事情呢?
两人商量着事情并没注意时间,一个不注意,日头已经西斜。凤珞歌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心头划过了些许懊恼,扭头朝着白娘道:“今日的事情别先说到这里天色不早了,我要回府去看看府里面的那两个丫头,明日一早,我再来找你商谈下余下的事情。”
白娘点了点头,目送着凤珞歌离去之后,余光忽然瞥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整个人就是一怔,回过神来之后,立马笑意盈盈的迎了上去。
“远远的就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我还当是谁呢?原来是咱们的凤阁主啊,阁主今日不在自己的酒店里面,跑来我春风楼,有何贵干呀?”
凤鸣看着自己眼前笑得一脸和善的白娘,忽然就打了个哆嗦,搓了搓自己胳膊上的鸡皮疙瘩,没好气的道:“能不能好好说话?”
白娘颇为不雅的翻了个白眼,懒懒的倚在了二楼的栏杆上面,一举一动皆带着一股说不出的抚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