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一章 调侃
作品:《盛宠王妃:王爷请自重》 二虎伸手从自家小姐手里面将钱袋子接了过来,飞快的上前跑到凤珞歌跟前,憨厚的笑着道:“这位公子,方才多谢你出手相助,这点银子,不成敬意,还望公子不要嫌弃。”凤珞歌看着站在自己眼前的小厮,清冷似乎勾起了一抹笑容,“不必了。举手之劳罢了,不足挂齿。”
说完之后便大步朝着前面走去,清丽的眸子中带着些许焦急。原本约定好的午时三刻在春风楼里面见面。此时时间都已经过了快有半个时辰了,凤鸣那家伙肯定要等急了。
这么想着,凤珞歌也顾不得自己现在是站在大街上,脚尖一点便离开了此处,偏若惊鸿般的身影,看得地上站着的那些个百姓们。惊叹不已。
等到凤珞歌的身影离开了此处之后,停在原地的马车帘子正才放下二胡去,把自家小姐给的银子飞快的发放给了,那边站着的那些百姓们随后便驾着马车离去。
得了赔偿,那些被打翻东西的小贩,脸上的神色这才好看了些。马车徐徐离去,大街上很快就又恢复成了以往那般热闹的模样。
等到凤珞歌来到春风楼的时候,白娘已经在门口张望了,不知道多少次了,眼看着凤珞歌的身影匆匆而来,白娘面上总算带着一抹笑意飞快的上前道:“你怎么现在才来呀?站在雅间里面的那位公子,等了你都快有半个时辰了。”
凤珞歌抬手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有些无奈的道:“方才来的时候一时起兴便想在大街上面游玩一会儿,谁知道碰到了一出闹剧,因此这才耽搁了。”
白娘没好气的看了凤珞歌一眼,拉着她的手,便朝屋子里面走去,“好了好了。你和我解释这些做什么,有这个时间还不如想着要和屋子里面的那位公子怎么好好解释吧。”
凤珞歌暗暗的翻了个白眼,她和凤鸣那家伙有什么好解释的再说了,不过就是让他等了半个时辰而已,那家伙要是敢对着她发脾气的话,她就把怀中的荷包,拍到那厮的脸上。
心中这么想着凤珞歌,还是走进了定好的雅间里面,凤鸣一个人坐在雅间的窗户旁边。饶有兴致的看着下面热热闹闹的大街,哪里有白娘所形容的那般着急?
看到凤珞歌步履款款的从外面走了进来,凤鸣挑了挑眉,饶有兴致的道:“这么长时间都不看到你来,我还以为你是不打算来了呢。”凤珞歌上前坐到了凤鸣的身边,伸手为自己倒了杯茶水,这才笑着道:“今天叫你出来,可是有事要找你,怎么可能会不来?”
凤鸣点了点头。反正自打认识凤珞歌这家伙开始,每次她把自己叫出来,就没有所谓的没有事情的时候。
放下了自己手中质地细腻的瓷杯,凤鸣仰起头来,漫不经心的笑着道:“说吧,这次忽然来找本公子。又是出了什么事情?”
凤珞歌挑了挑眉,修长白皙的手指,把-玩着自己手中的茶杯,微微挑起的眉角间,带着说不出的笑意,“出事倒是没有出什么事,只不过本小姐在国公府里面呆的日子久了,难免有些无聊,所以就想把凤阁主找出来。大家一起喝喝茶。”
说着摇着自己手中的折扇,一副纨绔公子的模样,坐在她对面的凤鸣。嘴里险些喷出了一口茶水来。
凤珞歌这丫头是穿着男装的时间长了,所以就不把自己当成个女人了是吧!这一番浪-荡公子的模样,比他这个真男人。看起来还要潇洒三分。
放下了自己手中的折扇,凤鸣坐正了身子,一本正经的看着凤珞歌道:“本阁主可是要做正事的人,凤公子要是想去逛青-楼什么的,就不要叫着本阁主一起了。”
凤珞歌看听着凤鸣这一本正经的话,险些喷出一口茶水来。若是他没记错的话,前些日子元宝还在她面前抱怨说是凤鸣经常流连于青-楼楚馆,夜不归宿。这才过了几天,这家伙难不成就改邪归正了?
还是说身体有了什么隐疾,所以这才不去那些地方了?
凤珞歌这么想着,若有所思的朝着凤鸣看了过去,证明被凤珞歌那若有所思的目光看的身子有些发寒。忍不住拢了拢自己的衣襟,十分警惕的开口问道:“本阁主告诉你,虽然说我们两个的关系很熟,可是本阁主对你没有任何非分之想,你也不要对我有任何非分之想,不然的话。本阁主一定和你割袍断义。”
开玩笑,胤舜珩那个黑心肝看上的女人谁敢觊觎,他可不想把自己好不容易才弄回来的银子,再莫名其妙的给输出去,更何况还有那些价值连城的宝贝,光是丢一件,就足够让他肉疼好久了。
凤珞歌嘴角微微一抽,冷嗤了一声,十分嫌弃的道:“阁主还是把心放在自己的肚子里面,就你这样子的,本小姐……还真是没有放在心里。”
凤鸣俊脸微微一黑,不过心下却是隐隐的松了口气。两人就这么你来我往的互相打趣了一会之后,凤鸣这才认真的问道:“说吧,今天把我叫出来,到底是干嘛的?”
凤珞歌摸了摸鼻子,从自己的袖子里面拿出来了一支绣工精致的荷包,暗蓝色锦缎打底,上面绣着一只展翅高飞的雄鹰,荷包的模样看起来十分精致,下面还缀着一块价值不菲的玉佩。
凤鸣有些惊讶的看着凤珞歌放在桌面上的荷包,不可置信的问道:“这玩意儿是给我的?”凤珞歌点了点头,“这么长时间以来,多谢你的帮助,那些银钱之类的东西,我看你也不缺,只不过见你这么多次,也不见你衣服上有任何的配饰,便亲手为你绣的这个荷包,装装毒药什么的还是可以的。”
凤鸣嘴角微微一抽,果然就不应该指望凤珞歌这丫头嘴里面能说出来什么好话来,寻常女儿家送给一个男子荷包之类的东西,不都是希望那男子贴身收藏起来吗?
结果这丫头倒好,绣了个荷包,居然让他用来装毒药。他堂堂歃血阁阁主,看起来像是那种需要用毒药算计别人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