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四章设计誉勤奸计已成

作品:《鼠人文明之锐蝉王朝

    看到智越王有了疑虑后,日光教的教主白山沉稳的说:“不怕!智越王请放心,在下已经有了对策,我们日光教潜伏在锐蝉的人马已经开始运作了,一切顺利的话,我们荡平野人国拿下新矿区的时候锐蝉已经无心想着矿区的事了。锐蝉当下的核心是他们的王子誉勤,誉勤有麻烦了,哈哈···”
    “噢,是誉勤啊,哈哈哈···好,寡人等着看好戏,如果此事能成,日光教就是我们智越的恩人,我们智越全力支持日光教的一切活动,来人啊,将我们常备军在旻江平原的三万兵马归白山教主统领。”
    “谢智越王的信任,在下必定办妥此事。”
    和智越王达成同盟后,白山拿着智越王的信物赶赴矿山国。
    一晚,矿山国国主正在与自己的兵马大元帅一同探讨锐蝉王都传回的消息。
    兵马大元帅对自己国主说:“国主,我们派往锐蝉的细作不过百余人,怎么这传回来的消息中说,有上千人去围堵锐蝉军宣司的大将和首席执政官呢,这不对啊!”
    “的确是事有蹊跷,对此寡人也是想不明白,不过如此一来,锐蝉王也许会重视我们矿山国的诉求,如果锐蝉王想让我们不再提誉勤杀俘一事,我们就向锐蝉王提出拿回新矿区的事。”
    “太天真了!”
    “谁,大胆狂徒,竟然私自潜入我们国主的寝宫,拿命来!”
    矿山国兵马大元帅的刀架到了白山的脖子上时,白山说话了。
    白山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说:“我是日光教教主白山,此番我是代表智越王前来与贵国商讨共同夺回新矿区一事。”
    听了这话,矿山国的兵马大元帅收住了自己的战刀,矿山国的国主也发声了。
    矿山国的国主说:“你手里的玉佩像是智越王族的贴身之物,莫非那是智越王的玉佩不成。”
    “国主好眼力,正是。”
    “日光教教主,你既然是智越王的特使,你有话就说吧。请坐下说话。”
    白山坐下后,等茶点放上来以后,他稳稳的说:“国主,锐蝉王恐怕是饶不了你们矿山国了,你们还想要锐蝉王想你们妥协,那是不可能的事,是你们自己把谈话的门关上的。”
    “此话怎讲?”
    “国主,你派人去歌诗闹事,还把锐蝉王最在意的人,锐蝉王子誉勤给搞臭了,你说,锐蝉王还和你谈什么呢,估计锐蝉的大军就快到了,你们矿山国不与我们联手抗击锐蝉的话,灭国之灾近在眼前。”
    “啊,我们说的都是事实呀,拿到锐蝉王就不问青红皂白了吗?”
    “为了自己唯一的王儿,锐蝉王会倾其所有、孤注一掷,灭了你们矿山国能换回自己王儿的清白,我认为锐蝉王会的。”
    “事已至此,那怎么办?”
    “智越是可靠的朋友,他们可以为你们夺回新矿区,剿灭野人族的事就交由智越大军来做吧,你们只要守住本国境内的阔江渡口即刻。其余的事,还是让智越军来完成,等击溃了锐蝉军以后,新矿区贵国和智越一人一半,这个要求不高吧,毕竟你们现在是什么都没有了,如果不答应智越王开出的条件,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
    矿山国国主沉思了一会后说:“我守住阔江渡口几周的时间是可以的,但是阔江平原现在已经在锐蝉手中了,他们渡江不成可以由山路向我们矿山国山区小城进发,以锐蝉军的实力,我们的边陲山城与之抗衡恐怕是一周都守不住。”
    “国主太乐观了,一周,你们边境上的小山城一天恐怕也守不住。”
    “啊!那还搞什么啊,守不住的话,从靠近平原地区的山城向我们王都进发的话也许只要一天一夜的时间就可以兵临我的王都城下,看来如果锐蝉军袭来的话,我们矿山国灭国只是旦夕之事,唉!”
    “唉!莫慌,我们智越大军会在山道上伏击锐蝉军的,山道地势狭窄,锐蝉军虽然势大,但是走山道的话,他们也只能化整为零的一点、一点的过,我们智越军会给锐蝉军致命一击的。”
    “嗨,说的轻巧,锐蝉军的近战实力也是不弱,山道上伏击他们也不容易啊,再说那个锐蝉王子誉勤就像是个战神,你们遇到他的血卫营的话,恐怕会自讨苦吃。”
    “国主,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这件事交给我们去办,您只要陈兵渡口堵截锐蝉大军渡江就可以了,怎么样?只要国主答应联手对付锐蝉,我们智越大军即刻去讨伐野人族。”
    听了白山的话,矿山国国主在自己心中盘算着:如果不和智越联手对付锐蝉的话,新矿区肯定是拿不回来了,现在更糟糕的是,向锐蝉派出细作告发誉勤斩杀俘虏的举动得罪了锐蝉王,看来锐蝉王已经不会再重视矿山国了,甚至于会派兵来攻袭自己的国度,没有办法了,只有向智越靠拢了。
    想毕,矿山国国主对白山说:“好,既然锐蝉对我矿山国已无怜悯之心,那我们矿山国也不能坐以待毙,我们和智越联手,请日光教教主即刻向智越王禀报我们矿山国的决定,我们今夜就向靠近锐蝉的渡口派出重兵,从现在开始,智越的兵马可以自由出入我们矿山国。”
    和矿山国国主达成联手对付锐蝉的共识后,白山就告辞了。
    白山离开矿山国的王都后并没有返回智越向智越王亲自禀报矿山国的情况,他让自己手下的一名使者去了水盘城向智越王禀报矿山国的事,他自己去向了歌诗。
    歌诗在白山还没有去的时候已经沸腾了,自从誉勤班师回朝进入歌诗后,对誉勤在矿山国无端屠杀俘虏一事就开始不断的被宣扬开来,这种宣扬是有组织的、有目的的、有章法的,先是围堵军宣司大将的府邸,在时围堵首席执政官的府邸,动辄数千人的集会绝对不是个人行为,矿山国的细作混合在这些人中也是有些意外,他们原本以为深得民心的锐蝉王子在歌诗威望极高,他们想煽风点火的说锐蝉王子的不是,在歌诗是不会有人响应的,可不成想,歌诗竟然有数千名比他们还会闹的人在散播誉勤的不是,那些人把誉勤说的更为不堪,他们在歌诗逢人便说:“誉勤是个屠夫,滥杀无辜还纵兵劫掠。”
    歌诗百姓自然不信自己的位置会做出这种不堪入耳之事,有百姓和这伙人争辩时,这伙人就会群起而攻之。
    慢慢的这伙人的气焰越来越高了,他们开始围堵军宣大将的府邸、开始在首席执政官府邸门口静坐示威,最后他们还在太子府门口聚众闹事。
    面对向誉勤发起的舆论战,王坚定的支持誉勤。
    在一次军事会议上,有一名军宣司的将领向王说:“王,誉勤出兵矿山国的过程中错杀了一些战俘,现在矿山国来的人和我们歌诗城中一些不明真相的百姓掺合在一起闹事,不如给他们一个交代吧。”
    听了这话,南坝义想说话,可王抢先说话了,王对那名将领说:“你到说一说怎么个给说法啊!”
    “王,不如给誉勤一个小小的处分吧,这样可以尽快平息此事。”
    “市井之徒和矿山国细作他们的想法倒是得到你的认同了,好啊!”
    “不、不、不,王属下绝不是这个意思。”
    “滚,你个混蛋,给我滚出去,不明事理的东西,以后都不要来参会了。”
    “父王,儿臣的确有···”
    “你不要说话,没有你的事,散会!誉勤留下。”
    众人告退后,王对誉勤说:“你啊还是不成熟,这件事已经不是杀俘这么简单了,是有人向借着这件事毁了你的声望,你是我们锐蝉的王子,你的声誉就是我们锐蝉的声誉,如果只是战场上的一个过失,处罚你是理所应当的,可现在你为了锐蝉的威望只能保持缄默,你记住,你要说也只能说自己无罪,矿山国违反战场规则在前,你不得以才下令剿灭用毒的贼兵。懂了吗?”
    听了自己父王这番话后,誉勤说:“懂,儿臣懂了,只是这样的话,会有人非议父王处理不公。”
    “傻瓜,有了你,我怕什么啊,你去忙吧,听说你收留了上百名来使妙去的孤儿,这样做很好,你带海云公主一起去看他们吧,把孩子们接到王宫内玩一玩也是可以的。”
    誉勤向自己父王告退后去接海云公主一起去太子府看望孤儿。
    誉勤和海云公主一同出宫的时候,有一名蒙面的黑衣人在王宫外广场示威的人群中恶狠狠的看着誉勤。
    黑衣人身边的二名护卫低声的说:“教主,誉勤那小子近在眼前,我们现在就出手射杀锐蝉王子吧?”
    “不,现在你们杀不了他,对付誉勤必须一击即中,不能轻举妄动,让我们的人继续给锐蝉王施加压力,我们去会一会老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