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痛失爱人国事为重
作品:《鼠人文明之锐蝉王朝》 甲珪听了自己父亲的话,他气的不行!他说:“父亲啊!是誉勤先撞倒我的,他这是蓄意谋杀,我要告他,你还去给他赔不是,这不是自找没趣吗?”
甲图恶狠狠的瞪了甲珪一眼后严肃的对他说:“逆子,誉勤真想要杀你,还用蓄意!动一动手指头就是了,誉勤撞你只是警告,不要再不识好歹了!”
说完这话甲图扭头就走,甲图出来自己儿子的院子后对管家说:“找信得过的大夫来为我儿看一看腿伤,快!”
甲图关心完自己这不争气的儿子后急急忙忙的进了宫,他进宫后直接去了后宫书房见王。
甲图进入后宫书房时,王正在训斥誉勤,甲图听到王说:“誉勤,你就是没分寸,你的马是一般的坐骑嘛!它撞人家一下,那有多危险啊!首席执政官儿子的坐骑被你坐骑这一撞后废了!马废了是小事,人是大事!万一你伤到了首席执政官的儿子,这可如何是好啊!”
甲图进入书房听了王这话,马上开口说:“王,错怪誉勤了,是我儿顽劣,他的手下没规矩,冲撞了誉勤的坐骑这才引起了误会,没事的,我儿只是腿部轻微受损,休息一些日子就好了!倒是我儿今日带的随从护卫有些失礼分寸,他们在情急之下竟然敢对誉勤亮剑,我也下令将这批护卫尽数拿下,王看是否要留下他们。”
王看到甲图来了,王马上起身让甲图坐下,甲图与王同时坐下后,王对甲图说:“首席执政官大人,下面的人失礼分寸处罚一下就是了,他们毕竟是首席执政官的护卫,本就有拔剑护卫的权利,他们没有对誉勤造成实质伤害,给他们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吧!下不为例啊!”
听了王这话,甲图和王都笑了,一笑而过后,王继续对甲图说:“不知我王儿有没有对贵公子造成实质性损害啊!”
甲图听了王这话笑着说:“没事的,我儿本就是誉勤的人,誉勤想打、想骂,都使得,这次没有大碍,以后还可以为锐蝉、为锐蝉王尽忠职守。”
王听了甲图这话马上说:“首席执政官言重了!誉勤和甲珪应该有兄弟般的情谊才对,我儿鲁莽,有机会让誉勤给甲珪当众赔个不是!”
“唉!不可!王对我儿关爱有嘉,老夫感怀备至,但是君臣关系,誉勤是甲珪的主子,那有君主给臣子赔礼道歉的道理啊!让我儿给誉勤赔不是才对。”
王和甲图两人倒是谈的很投机,他们都想将此事的负面影响尽快抹去。
此后王和甲图在书房内当即商定,新年节期间在宫中让誉勤和甲图比试射箭和投壶,以此向大众展现他们之间的和睦。
商定完这件事后,甲图就告辞了,甲图离开王宫时的心情是舒畅的,他看得出王对自己和对甲珪都没有动气,王对甲珪的态度是相当的偏袒,这让甲图对王很是感激啊!
甲图心情舒畅的时候,誉勤的心情可是郁闷到了极点,王送走甲图后回到书房对誉勤说:“誉勤,你都听到了,过年期间和甲珪好好的表演一出哥俩好,这是为了锐蝉,懂吗?”
誉勤刚刚彻底的失去了莲儿,现在又要和甲珪这种猪狗不如的人联合上演哥俩好,誉勤实在是不能忍啊!
誉勤气愤的对自己父王说:“儿臣不懂!甲珪这种人为何要去迁就他,他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小人,要不是看在首席执政官为锐蝉做出巨大贡献的份上,儿臣非要好好的修理他一番不可!”
王听了誉勤的话马上说:“你是锐蝉王子,你要对锐蝉负责,你知道首席执政官为锐蝉做出了巨大的贡献就应该体谅首席执政官的家人,甲珪是怎么样的人不重要,他是首席执政官的儿子才是重要的,你和甲珪一发生冲突,歌诗上上下下马上可是传说我与首席执政官不和,你身为锐蝉王子的一举一动都会影响锐蝉的稳定,你懂吗?”
誉勤听了自己父王这番话后,强忍住自己内心的伤痛说:“儿臣遵命!”
王又说:“那个莲儿,既然已经选择了要嫁人,你就不要再去见她了,她如果真的能嫁入甲府也不失为是一个好归宿,她是个好姑娘,嫁给首席执政官的儿子也未尝不可啊!”
听了自己父王这话,誉勤的心里在流血,他说:“甲珪的为人太差,莲儿嫁给他不会有幸福的。”
王劝誉勤放手吧,莲儿之事已经不是你该管的事了,王劝过誉勤后让誉勤回去静下心来自己好好想一想。
誉勤离开后宫书房后心情郁闷的回到了太子殿。誉勤当下的心情是差到了极点。
当下心情差到极点的人可不止有誉勤一人,民为大臣现在的心情也是很不爽!
入夜后民为大臣就赶到首席执政官的府上恭候大驾,甲图从王宫回来后,见到了民为大臣就问:“这么晚了,什么事急急忙忙的来见我啊?明日宫中再谈不可以吗?”
民为大臣说:“首席执政官啊!我司又被王子殿下给盯上了,誉勤今天把城中最有名的儿童医院中的一名老专家给抓走了!”
“哦!有这事?”
“是啊,首席执政官,有这事,王子殿下抓了那名老专家后说医院的医生不想着看病只想着谋私利,他要彻查医疗系统,您看看这医疗系统又是我司管辖之事,您说我倒霉不倒霉啊!”
甲图听了这话后不再惊奇了,甲图对民为大臣说:“你司的事,有如何,那些不干不净的事,你只要不参与其中,誉勤不会针对你的,医疗系统也是毛病不少,让誉勤管一管也是好的。”
民为大臣听了这话,他急了!他说:“首席执政官大人啊!医生在社会上的朋友可是不少,谁生病了都要找他们医治,誉勤下午刚刚抓走了那名老专家,转眼间就有三十多人来为其求情,我这个民为大臣也是不好当啊!要不首席执政官去和王子殿下说一说,放了那个老专家吧!”
甲图听了民为大臣这话,他严肃的对民为大臣说:“你是朝中老臣了,你还没有看明白王子殿下是怎么样的人吗?他是刚正不阿的人,他的立场就是我的立场,他的立场自然也是王的立场,你居然会选择站到誉勤的对立面,你这几十年的修为也算是白费了!我把话和你说清楚,誉勤的所作所为,我都支持,那些医生要闹,统统抓起来,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医疗系统那些腌臜事,我的朋友中开药厂的不少,他们每年给医疗系统的回扣是多少,你不会一点都不知道吧!有些事你知道了,也许还参与了一点,这都不是要命的事,可你要是站错了队,那就要命了!同懂了吗?”
甲图现在是首席执政官了,他的话民为大臣还是要听一听的,他对甲图说:“首席执政官大人教训的是,微臣老糊涂了,微臣这就去办妥本司医疗系统的事,微臣可以保证,下面的事不会影响上面的事,更不会影响我和首席执政官的友情。”
甲图听了这话后说:“好了,明白了就行了,不要把什么话都说明了,大家心照不宣便是了,以后对誉勤要尊重一些,你懂的!”
民为大臣连声回是,谈完此事后,民为大臣在甲府喝了一壶茶,随后,他被甲图送出了府。
民为大臣嘴里是答应按照甲图说的去办,可他心里的滋味真的是不好受啊!医疗系统每年对他的孝敬可是不少的,他要对自己的金饭碗下手这于心何忍啊!
甲图送走民为大臣后,立刻去了甲珪的院子。甲图见到甲珪后,甲珪倒在自己床上装可怜,他呻吟着:“腿痛啊!我的腿断了!”
甲图看到自己儿子这无病呻吟的样子也是感到非常的可笑,他笑着对自己儿子说:“儿子啊!为父这次进宫所获可是不小,王在新年节期间要让你和誉勤进行射箭和投壶比赛,这说明什么啊!这说明王看重你和誉勤之间的关系,你给我听好了,你一定要把握好这次机会,你这次要向誉勤表现出臣服,你要在王公大臣面前表现出与誉勤亲密无间,你懂吗?”
甲珪听了自己父亲这话后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他若无其事的说:“父亲大人,我和誉勤天生就合不来,让我和他亲密无间,这怎么可能呢!再说,我对他表示臣服,他愿意接受我吗?”
甲图认真的对自己的儿子说:“甲珪啊!,誉勤以后一定会是了不起的王,你要把握好这次机会啊!你和誉勤能走到一起,为父就安心了,你懂吗?”
甲珪看到自己父亲这么认真,他也只能答应了,他点了点头说:“那好!我向誉勤表示臣服,但是我要学射箭,我投壶那可是歌诗一绝,投壶我一定可以赢誉勤,我把射箭练好了,我在比赛中双杀誉勤,那我的面子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