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贸易战文武齐用
作品:《鼠人文明之锐蝉王朝》 王在此次军政朝会上的这些话说的明白,种植园以后还要继续,官员不要直接去参与经营,官员们的既得利益并不会被全部抹去,至于那些冒犯了誉勤的官员就无可救药了,杀他们就是为了让官员们不要再冒犯誉勤,对于这一点,大殿内的官员们都认识的很清楚,他们听了王的话都心领神会了,此后他们都不再多说什么了,此次军政朝会就此结束。
朝会结束后,王把甲图、南坝义还有誉勤都叫入了后宫书房。
在后宫书房内,王首先对誉勤说:“誉勤啊!你还是冲动了,你今天在朝堂上说的话,太莽撞了!你怎么可以说大臣们是吸血虫、害人精,他们都该死呢!这种话不是一个王者应该说的呀。”
誉勤听了自己父王的话后立刻行礼赔罪,他说:“父王,儿臣一时气愤,情绪没有控制好,说话急了一些,儿臣有错,但是那些大肆种植毒品,不顾百姓安危的官员,的确是该死!这一点儿臣不是意气用事才说的,毒品如果得不到控制,那是祸国殃民的事啊!我们锐蝉应该停止允许大规模种植毒品的政令。”
王听了誉勤的话说:“誉勤啊!你说的虽然有理,但是这毒品出口量最大的国家是智越,我们国内只有一小部分留作药用,吸食毒品的百姓大部分被局限在了望谷地区,我们锐蝉的毒品并没有到泛滥的地步,现在我们和智越的贸易战已经开始了,我们把精力集中在这件事上才好啊!至于缩减毒品种植之事稍后再议”
此后甲图和南坝义也一同劝了誉勤,誉勤看到所有人都劝自己,他也是没办法,此后誉勤只能保留自己的意见了。
王说完朝会上的事以后,王对甲图说:“首席执政官大人,智越收到我们加赠关税的国书后,反应很剧烈,他们也对等的开出了加赠关税的单子,我们下一步要不要给他们一些别的压力啊!”
甲图听了王的话后笑着说:“智越果然中计了,他们和我们打贸易战就对了,如果他们退让了,倒是麻烦!王说的有理,现在的确是要给他们一些压力了,不知王子殿下的水师陆战军可否随时出动一下啊?”
誉勤听了甲图这话后说:“首席执政官大人,我的部下随时可以出战,只是这贸易战还要用兵吗?”
甲图笑着说:“贸易战,也不只是文斗,武力威胁也是必需的,请王子殿下的水师陆战军,搭乘水师战舰去智越沿海对其过往的商船进行搜查,只要是有价值的货物,都让船主先行缴纳税款,并且告诉这次船主,从智越运往锐蝉的货物都要先行缴纳税款,除非他们的货物是在锐蝉国内生产的。”
誉勤听了这话后,想了想说:“此事,倒是不难,智越水师现在的战斗力还没有恢复,我们水师足可以完成对智越沿海的封锁,只是我们这么做,是不是有些不讲理了,货物还没有售卖,就要先行全额交税,万一售卖不了怎么办,这不符合我们与智越之间的经贸规则啊!”
甲图听了誉勤这话,马上一本正经的说:“王子殿下,战争那里来的规则,胜者王侯败者寇!我们就是要给在智越生产货物的商人制造恐慌,我们要用这种恐慌,迫使在智越的商品制造者都来我们锐蝉开展经贸活动,如果这一目的能够达成,我们锐蝉的经济和人口就都得以保障了,据我的估计,我们的贸易战只要持续五年,智越的经济就会被我们彻底拖垮!”
誉勤听了甲图这话后倒是觉得有理,听完甲图的话,誉勤对甲图说:“首席执政官大人深谋远虑,我受教了!我水师可以在三周内组织起三支小型舰队开赴智越南部沿海,我水师舰队有能力对其海上贸易线路实施全面的封控。”
甲图听了誉勤这话很高兴,他对誉勤表示了赞扬。王听了誉勤的计划后,让誉勤此次不要亲自率军出征。
王对誉勤说:“誉勤啊!此次的海上行动可能旷日持久,你不必亲自前往,你坐镇歌诗指挥水师就是了,舰队调度的事,让海瑞去办吧!”
誉勤听了自己父王的话,他说:“父王说的极是,此次儿臣也不打算随同水师舰队一同出征。其一是因为,智越目前的水师战力不济,他们的舰队对我们够不成实质威胁,其二是因为,儿臣此前接到了很多百姓的投诉,此次儿臣去望谷视察民情后发现,我们锐蝉的问题还是有的,所以,儿臣接下来准备去锐蝉各地进一步视察民情。”
“啊!誉勤,你又要去哪里啊?”王、南坝义、甲图三人听了誉勤的话异口同声的问誉勤。他们对誉勤的视察民情也是有些怕!
誉勤说:“教育是国之根本,教育系统有问题的话,我们锐蝉下一代就有问题了,所以我接下来准备去各地看一看我们锐蝉各地的教育情况。”
听了誉勤说是去看教育系统,甲图和南坝义都长出了一口气,他们认为教育系统不会有大问题。
王得知誉勤稍后要去视察教育系统后,也是感到欣慰,王对誉勤说:“好啊!誉勤有远见,教育不兴,国之不兴,你去看一看教育系统的工作也是好啊!”
誉勤向自己父王交代了自己下一步的去向后告退了。
誉勤走后王想甲图道谢,王对甲图说:“首席执政官也是为誉勤的事操劳了!刚才在大殿上多亏了有首席执政官斡旋,要不然,我最后恐怕连说话的就会都没有了,誉勤今天差一点就要和官员们打起来,誉勤这脾气太急了!”
南坝义说:“誉勤这是嫉恶如仇,誉勤这一点这像极了王兄年轻时的样子,为王者刚正不阿,举直错诸枉,这不是很好嘛!”
南坝义一说完甲图也说:“誉勤很牛啊!今天誉勤简直是舌战群儒,即使没有我,誉勤也不处于下风,誉勤这气势,天生的王者啊!”
王听了南坝义和甲图的话后说:“誉勤的性子太耿直了,你们以后要时时敲打他,要不然,他一定会和那些大臣闹到不可开交的地步,这对他日后登基亲政也是不利啊!”
听了王这话,南坝义和甲图对视了一下后都说,还有王,不急,誉勤慢慢教就是了。
此后王和甲图还有南坝义三人一同讨论了对智越展开贸易战的细节,王和他们二人一直讨论到了深夜。
讨论完以后,王和他们二人一同夜宵,在夜宵期间,王对甲图说:“首席执政官啊!您儿子的婚事处理的不错,您可以为他再选一门婚事,如果需要,我可以赐婚,还有就是,您儿子的爵位问题,如果官员们有想法,他可以入军籍,有个爵位总是好的,当然,他一定想在官场上行走也是无妨,你自己看着办,反正我和你是一条心,哈哈!”
甲图听了王这话后心中之感动难以言表,现在他已经是首席执政官了,在可殿内近侍众多,他直接跪下也是不合规矩,他只能用手在桌子上做出叩首的动作,王看到后向甲图摇了摇手。
甲图在叩首时说:“王是锐蝉之首,老夫是锐蝉之首辅,老夫此生只愿为锐蝉效命,此生不负此言!”
王听了甲图的话笑了笑说:“好了!我们之间不用说这些了,誉勤这小子今天可是把一大批大臣给的罪了,这些人还要首席执政官多费心打理一下啊!”
甲图明白王的意思,甲图对王说:“王,请放心!老夫本来也要清理一些前任的老臣,今天对王子殿下不利的人,他们不可能为王子殿下服务的,这一点我心中有数,我自会处理这些官员,只是人数众多,我需要一步一步来。”
王和南坝义听了甲图的话都笑了,王和南坝义都说:“有首席执政官在,不急啊!”
王送走甲图和南坝义后高兴的回到了主殿内自己的院子。
南坝义和甲图一起出宫的过程中,南坝义问甲图说:“首席执政官啊!先前你不是都安排好了嘛!誉勤在太子府内听到看到的可都是你安排好的消息啊!誉勤怎么就会直接去了望谷呢?”
“唉!听说,这事邪的很,是一位老母亲的冤魂在歌诗向誉勤告御状,这种神鬼之事,也是难以防范啊!”
南坝义听了甲图神神道道的话后笑着说:“念念不忘,必有回应!有冤,总是要伸的!不是什么鬼,誉勤这次又要去巡查教育系统,不会再有问题了吧!”
甲图说:“不会,这次我已经安排好了,誉勤去哪里都没问题,不会再让誉勤和地方官员发生冲突了!义君大可放心!”
南坝义的马被牵来了后,南坝义笑了笑说:“首席执政官,自己的事,还要自己去用心啊!不然最后还是要自己兜着,我先回府了!”南坝义说完这话就带着自己的卫队打道回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