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王者之跪引人非议

作品:《鼠人文明之锐蝉王朝

    难民们看到这场景后变的群情激奋,他们用手里的东西砸向了誉勤身边的血卫营战士和防卫军,誉勤看到这一情况后二话没说飞身跃到晕倒的小女孩旁,他不顾飞向自己的杂物,他拨开小女孩的父亲后给晕倒的女孩喂了一颗糖丸。
    小女孩吃了誉勤给的糖丸后就醒了,誉勤看到小女孩醒了后飞身跳回了高台,他高声说道:“我锐蝉王子誉勤,给受难的百姓们跪下了。”
    说话间誉勤就跪了下来,他的话和他的行动让百姓们都震惊了!誉勤跪下后,血卫营在场的一千多战士也同时跪下了,看到王子都给自己下跪了,百姓一时间也都安静了下来。
    大家安静下来后誉勤跪着说:“百姓们,我誉勤来晚了,我作为锐蝉王族向大家谢罪,你们愿意打愿意骂都成,但是我们锐蝉王族不是没良心的,我们也心痛!我们面对天灾真的是无能为力了,救不了所有人是我们无能啊!你们打吧!”
    血卫们也齐声高呼:“你们打吧!”
    胖丁对刚才自己抓的那名中年男子说:“你打我吧!是我们来的晚了!”
    这时一名在难民营中颇有声望的老者出现在了人群正中,他以前也是一名农场主,大灾到来后他倾其所有全力赈灾,最后他散尽家财也沦落为一名灾民,这名善丈人翁对大家说:“你们不要难为王子了,王子能来就是锐蝉王对我们的关爱,现在大灾过去了,我们还不能团结一心的全力耕种吗?种子是我们庄稼人的命,不能吃!我知道大家饿极了,老朽我已经无力在耕作了,你们就以我为食,全力耕种吧!”
    说完这话,他一头撞在了誉勤下跪的高台下,他以死激励了难民们的斗志,此后在场的所有人都哭了,誉勤带领众人把老者安葬了。
    老者被安葬后,从南坝关送来的二千头羊到了,誉勤下令马上把羊全部斩杀后分给难民们,同时,誉勤命令血卫营的战士们把自己的随身口粮都拿出来给难民,难民们看到王子真心实意的对待自己后,他们开始对誉勤表示感谢。
    誉勤处理完救助难民的事,在临走以前他向难民们宣布:我们锐蝉之前的政令并不完全正确,我回王都后会向自己父亲讲述这里所发生过的一切,请大家相信,王会给大家一个满意的补偿。
    难民们听了王子这话感动的都跪了下来,他们都向王子磕头谢恩,甚至于有人高呼:“誉勤就是王!”这话可不得了,被负责戒护难民营的防卫军听得去,他们可是要上报的。现在时至新年节,左骑正在歌诗休假,誉勤的这席话被传到了歌诗。
    誉勤启程返回歌诗的当日下午,王在书房内看安递交的那份誉勤写的有关旻江平原的作战计划。王看完这作战计划后情不自禁的叫道:“妙,誉勤此计妙不可言啊!”
    随后王找来了安,王问右安义说:“安,誉勤这份作战计划书是完全出自他一人之手吗?你就没有帮他参谋一二、润色一二吗?”
    听了王这话,右安义说:“没有啊!我拿到这份计划书时就已经是这样的了,我一个字都没有改过啊!这份计划书很有想法,只是太过大胆,王认为誉勤的这份作战计划有问题吗?”
    王听了安的话放声大笑,王兴奋不已,王激动的对右安义说:“安,誉勤的计划没问题,打仗那有不冒险的,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只要能撑下来,兵行险招也不失为获取胜利的法宝。”
    看到王如此欣赏誉勤的这份作战计划,右安义忙问:“王,誉勤的这份作战计划虽然可行,但是危险系数极高,难不成王真的要让誉勤去实现这个计划吗?其实真的要这么干,我去也是可以的。”
    王听了安这话有笑了,王笑着说:“噢,不、不、不,我只是觉得誉勤的军事才能超凡脱俗,我只是欣赏他的计划而已,凭誉勤现在的能力还不足以完全把控如此复杂的任务。安,誉勤的战略可是你教的,看来右的本事你是学到了,你不仅学到了右的本事,你还把这本事传授给了誉勤,好啊!你想要些什么赏赐啊!”
    安听了王说要赏赐自己,他来劲了,他笑着说:“君无戏言,王说要赏我,我可开口了,我要二万大净钻。”
    王听了安的话笑着说:“没问题,我这就让后宫库房给你准备,不过安,你现在怎么也成了财迷了,我原本以为你会要我的弓,你看中它很久了。你是不是有心上人了,谈恋爱是要用钱的,如果是那样,你大可以多要一些去。”
    安听了王的话脸红了,他傻笑着说:“王,还没有,我还单着呢!”
    王和安说笑间已经写好了拨款函交于右安义,正在这时,南坝义匆匆忙忙的进了后宫书房,看到南坝义如此匆忙就连近侍通报也不及就闯了进来。王问:“平,大过年的,什么事这么急不可耐啊!”
    南坝义喘着粗气说:“王···王兄···出事了,誉勤出事了!”
    “啊!誉勤出什么事了?”听了南坝义的话,王和右安义都这么问。
    南坝义说:“王兄,我的耳目刚刚来府上报告说,捕盗司的监察官员向左骑和首席执政官同时上报了誉勤的罪状,听说他们准备告誉勤不遵政令以及王命,他们还说誉勤有忤逆父王犯上作乱之嫌!左骑也是的,誉勤还是个孩子,新年节的午宴典礼上誉勤冒犯了他,可也不至于这么快就准备誉勤的黑料啊!”
    王听了南坝义的话后说:“究竟誉勤放了什么错,你知道吗?”
    王这么一问后,南坝义把自己知道的情况一五一十的告诉了王,最后南坝义说:“嘿!誉勤就是有些口无遮拦,他也是好心,百姓一激动说了过头的话,这也不能算是誉勤忤逆作乱啊!”
    完听了南坝义的话后王当即说:“不,这不关左骑的事,左骑不在难民营,这也不是首席执政官的事,誉勤和左骑那日的碰撞,当天我就和首席执政官打过招呼了,这是下面的官员多事!誉勤不能有污点,这件事一定不能上台面,这件事如果闹到朝堂上,誉勤可以被保下了,可有了这件事的记录对于他登基后治理国家会有负面影响,不明事理的大臣和百姓会说誉勤不孝。这样吧,我去见一下首席执政官,平,你去左府和左骑谈一下这件事,让他不要上报这件事,至于那些已经上报了的监察官,我会让首席执政官去处理的,安,以防万一你准备好近侍军随时听命,我立刻去见首席执政官,如若不成就让近侍军抓了那几个没脑子的监察官。”
    看到王对誉勤的事如此重视,南坝义和右安义都明白了,王的确深爱着誉勤。
    当天晚上王就去了首席执政官的府邸,王见到首席执政官后,首席执政官向发话了,他笑着对王说:“王,此来可是为了誉勤的事?”
    王微微一笑后说:“是,正是为了此事而来,首席执政官准备如何处理监察官的上报啊?”
    首席执政官说:“王放心!这些官员自作主张,他们的上报不会被通过,我已经把他们的上报以及上报记录都封存了,政要会议上根本不会讨论此事,至于左骑,王更是大可放心,他不会对王子有任何不敬之言。到时候那些监察官要是敢在军政朝会上闹,我也会设法单压他们,王,此事绝不会给誉勤带来任何麻烦的。”
    王说:“记录就是麻烦,弄到朝堂之上,弄得人人皆知,此事被传的满城风雨,甚至以后成为誉勤的污点,这就是麻烦。那些上报此事的监察官无用,无用二字首席执政官可认可啊!”
    听了王这话和这沉重的语气后首席执政官明白了,王不仅要息事宁人,王还要让所有的官员对此事都三缄其口,如果有人胆敢说誉勤一个不字,恐怕死罪难逃!无用,无所一用之人,死人最合适。
    首席执政官想了想后说:“王,依老夫看这件事压下去就可以了,何必要如此兴师动众呢,监察官谏言也是出于他们的本职工作考虑,他们虽有失言之处,可是他们没有大错啊!为了此事就做了他们,未免有些过分了!我去和他们谈清楚此中的利害关系就是了,老夫可以保证这种事断然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王听了首席执政官这话,立刻用极其严厉的口吻说:“首席执政官大人,锐蝉的任何一名官员都要明白,锐蝉的稳定是根本,锐蝉的稳定在于锐蝉王位的稳定,他们胆敢对锐蝉王位的唯一合法继承人下手,这就是大问题,他们可以被处决。”
    王说完这番话后首席执政官选择了沉默,他没有第一时间向王表示愿意遵从王的意思去办。首席执政官当下还在考虑官员和自己的体面,毕竟谏言是监察官的本分,为了对王子殿下失言就处决谏言的官员这有失官员的体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