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王子归朝境遇迥异

作品:《鼠人文明之锐蝉王朝

    誉勤和安率军从三阵城返回歌诗后,他们在歌诗看到的是盛大的欢迎场面,南坝义和左帅率领锐蝉军高级将领在歌诗正门外列队欢迎誉勤凯旋,首席执政官带领所有在歌诗的执政大臣和其他各级官员二百余人列迎誉勤凯旋,这场面安也是第一次看到,这场面比起当年安和左骑赢得太无礼河大胜时的场面要宏大的多。
    誉勤有些惊讶!他在正门下马向南坝义行礼、向首席执政官行礼。
    誉勤行礼后,南坝义先对誉勤说:“誉勤啊!你是好样的,你的此番大胜令锐蝉北境安稳、令智越大军畏惧不前,誉勤你为锐蝉立下了大功一件啊!”
    听了南坝义的话,誉勤想推辞,可他还没有开口,首席执政官就说话了,他对誉勤说:“王子殿下,您对锐蝉的贡献可不止是军事方面的,您对治蝗的方案已经布置下去了,此方案初步观察下来,可行!王子殿下真的是文武全才啊!”
    誉勤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他对首席执政官再次行礼说:“首席执政官大人,灭蝗之计策是我儿时玩伴贡献的,不是我一人之功,大人您对我实在是过誉了!”“唉,识得人才,知其可为之处,也是大智慧啊!王子殿下无需过谦!”
    首席执政官对誉勤大加赞赏后南坝义继续表彰仪式,南坝义当众宣读了王对誉勤的嘉奖令,当然,按照王的意思这份嘉奖令的署名是锐蝉军总元帅。
    嘉奖令中说:“锐蝉王子誉勤为人谨慎,胆大心细,文韬武略俱全,大敌当前能堪大用,战之既能胜之!关外逐寇,平定北境,居功至伟!为表其卓越之功勋,特命誉勤为近侍军先锋主将,统领近侍军血卫营,誉勤之爵位即刻晋升为礼,近侍军血卫营之功劳由誉勤酌情追加。”
    誉勤听了这嘉奖令后有些蒙圈,这嘉奖令太重了!不仅正式任命自己为血卫营的主将还给了自己礼的爵位,虽说王族的身份爵位是迟早要有的,可是自己毕竟只有十六岁,父王十八岁时才有了礼的爵位。更为重要的一点是自己有了嘉奖血卫营官兵的权利,自主嘉奖官兵这可是只有父王和南坝义才有的权利,其他人都是不可以的。
    誉勤想了想后对南坝义说:“王叔,我这功劳是大家的,此战能大获全胜,中阵幼军南坝关的主将泰忠也是功不可没,首功应该是泰忠将军的,安帅在捣毁敌军粮草营地后为我部殿后,此战中安帅的功劳也是居功至伟啊!”
    南坝义笑了笑说:“誉勤,你就不要推辞了,这是锐蝉军高级将领们一致的决定,泰忠和安的功劳你父王会另行嘉奖的,你不用为他们的功劳操心,快接受嘉奖令吧!”
    听了南坝义的话又看到周围将领和大臣们热忱的注视着自己的目光,誉勤终于行礼后接受了嘉奖令,在入城接受百姓欢呼的过程中,誉勤问南坝义说:“王叔,我父王现在忙吗?”
    南坝义听了誉勤这问题后笑着说:“噢,对了,你父王不是不愿意来迎接你凯旋,你父王也为你此番胜利而高兴,王是因为要考虑与智越作战的细节才没有来,王正在后宫书房内看地图。”
    听了南坝义的话,誉勤笑着说:“王叔,我不是向父王来亲自迎接我,此番胜利只是小胜而已,我问父王忙不忙的意思是,我想和父王谈一谈对付智越的办法,我在返回歌诗的一路上想了很多,此次与雄居大战的胜利启发了我,我有对付智越的办法了。”
    听了誉勤这话,南坝义喜出望外,南坝义说:“誉勤了不起啊!刚刚解决了北境的危机,现在又有了对付智越的办法,好啊!我们回宫后即刻去见你父王。”
    誉勤和你不必要入宫后一起去了后宫书房,安也随他们一起去见王,进入书房后,誉勤向自己父王行礼说:“儿臣回来了,父王安康!”
    王对誉勤说:“回来了就带着血卫营继续上锐蝉剑宗修炼剑术吧!此次只是小胜,军中的将领们都要给你一些鼓励,我也不好驳了将领们的面子,但是私下里我作为你的父亲必须告诉你,你做的还不够好,此战你的血卫营毫发无损,但是近侍军和泰忠的部队损失惨重,你想过为什么吗?因为你好大喜功,战时的指挥过于随性,你的这一过失让其他部队为此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对于这一不足,你需要好好的反思一下。你走吧!”
    誉勤被自己父王训斥了一番后灰头土脸的行礼告退了,南坝义看到王把誉勤骂惨了,他追着誉勤出了后宫书房。
    在书房外南坝义对誉勤说:“誉勤啊!你父王对你要求高这也是为了你好,你这次的表现已经很不错了,你第一次率军出战有不足之处也是难免的事,不要太失望!”
    听了南坝义的话誉勤淡淡的笑了笑说:“谢谢叔父的安慰,我父王对我的态度一贯如此,这个我懂,我会更努力一些的,我不会辜负我母亲大人的在天之灵,侄儿告退。”
    南坝义看着誉勤渐渐远去的背影心中有些许不宁。
    现在被自己父王痛骂的王子可不止誉勤一人,雄居大王子回到雄居王庭后,被雄居王一顿臭骂!
    雄居王指着自己的大王子说:“你个不争气的东西,五万精锐铁骑交到你手里,现在只带回来了一半不到人,你去时,我和你再三叮嘱不要和锐蝉军发生大战,消耗他们的军粮就是了,牵制锐蝉军的兵力即可,可以让智越有机会对锐蝉军下手就可以了,等智越和锐蝉打的两败俱伤后我们才可以伺机对锐蝉发起真正的进攻,你倒好!把自己的大营建在锐蝉三阵城外不足五公里远的地方,你这不是找打嘛!锐蝉军通过这一战把我们王庭部队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威信给击的粉碎!弄不好,草原部落又要分崩离析了,你个蠢货!”
    雄居王在骂大王子的间隙,二王子对自己父王说:“父王息怒!我神勇的王兄也不是无能,只是这次锐蝉军统帅听说是锐蝉的王子誉勤,那个誉勤带了的血卫营好像都是在锐蝉剑宗学艺的入室弟子,他们的战斗力一定非同凡响,那些血卫可都是锐蝉王当年收留的孤儿组成的,他们对锐蝉的忠心可见一斑。”
    雄居王听了自己二王子的话更来气了,他指着自己的大王子说:“不争气的东西,锐蝉王子只有十五六岁,他所统帅的血卫营如果是当年锐蝉王收留的孤儿组成的那他们也和锐蝉王子同年,你此次率领的这五万人可是这些年经历了和冰人族大战后磨炼出的精锐,这些精锐在你的统帅下还敌不过锐蝉王子的童子军,可笑,可笑的懦夫!你找颗树去吊死算了!你以后不要掌兵了,滚,滚出我的大帐!”
    雄居大王子被自己父王赶出了大帐,被赶走的大王子对于自己父王的骂是可以接受的,但是对于自己同父异母弟弟的煽风点火却怀恨在心,雄居大王子暗暗的下定决心要除掉这个心怀鬼胎的弟弟。
    雄居大王子被自己父王骂走后当晚就召集了自己手下的得令干将密谋,他们夺回兵权,并且伺机除掉二王子。他们密谋时,锐蝉王子誉勤告别了自己的叔父南坝义后正要回锐蝉剑宗。
    南坝义追出后宫书房去安慰誉勤的时候,安也在书房内劝王,安对王说:“王,誉勤此番出战真的很给力的,誉勤文韬武略样样都强,这可不是吹的,如若不信王可以招泰忠回来问一问,其实王问我此番带去三阵城的近侍也可以,誉勤的骁勇和谋略人人可见啊!”
    王听了安的话后说:“安,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你们在三阵城的军报我反反复复看了不下十遍,誉勤的确是有勇有谋,誉勤追击敌军时的果敢和敏锐最是难得,泰忠在军报中说“誉勤是看准了敌军撤退的旗语和混乱不堪的败退队形后,才果断的实施追击的。”还有誉勤此番不仅捣毁了敌军的粮草还顺利带回了近一百万头绵羊,这也是难得。誉勤的好我这个做父亲的怎么会不知道呢!”
    安听了王的这份话后也是纳闷,誉勤已经如此出色了,王为何还要对誉勤如此严苛,安正在纳闷之时,南坝义回来了,南坝义听了王后一句话便说:“王兄既然知道誉勤很棒!为何不鼓励他一下呢,总是打压他也是不好嘛!”
    王听了南坝义埋怨的话后笑了笑说:“鼓励和表扬誉勤的工作,你和安以及朝中的文武百官都做的很充分了,如果没有我这个严父,誉勤的尾巴早就翘到天上去了!打压他是希望他更上一层楼,如果他承受住了这压力就能奋进,如果不行,那誉勤以后如何驾驭锐蝉啊!作为一个王所要面临的压力是无比沉重的,我登基以来什么时候没有压力啊?我所承受的这些压力是可以靠别人的鼓励撑过去的吗?作为一名王所要承受的压力,只有靠不断的鞭策自己才能顶过去,誉勤现在有我鞭策他,以后他要学会自我鞭策,只有做到了这一点,誉勤才能安然上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