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二章平乱后余波难平

作品:《鼠人文明之锐蝉王朝

    从表面上来看,锐蝉国力鼎盛时期的这次叛乱并没有将锐蝉从盛世变为衰落,但是此次叛乱内在的影响是极其深远的,锐蝉盛世的巅峰就出现在此次叛乱事件之前,此后的锐蝉虽然还处于盛世之中,可这盛世的态势开始慢慢的下滑,究其原因,就是这次叛乱影响了锐蝉的根本,锐蝉的根本就是锐蝉王。锐蝉王的心境因为此次叛乱彻底变了,叛乱之后,锐蝉王陷入了沉沦!
    锐蝉王率部平定了南竹山城的叛乱后,当即斩杀了与储有关连的数万人,就连储侍卫的家人也受到了牵连,因为储之过被查抄的人家有几千户,被王下令处以极刑的人有几万,被发配和下狱的人就更多了。
    光之队赶回歌诗后,朗心义的叛军很快就被平定了,按照王的命令,光之队联合近侍军杀光了所有在歌诗参与叛乱的分子,杀光歌诗街面上的叛乱分子后,光之队和近侍军将朗心义的府邸团团围住,对被围在朗府内的人来说,没有生的机会!格杀勿论是王命,朗府大门被攻破后,最后蜗聚在朗府内的近万叛乱分子遭到了彻底的清算,朗府被屠的最后时刻,朗心义和自己的管家站在朗府堡垒的最高处看着堡垒下层层叠叠的光之队,朗心义知道这次叛乱彻底失败了。
    最后的时刻,朗心义对自己的管家说:“儿啊!老夫是要赴死去了,我走后王就彻底安心了,不过你要继续为我们的事业战斗下去,为父床头密盒中是日光教所有的财富和实力,你拿着它走吧!”
    朗心义的义子说:“义父大人,儿带着您一起走。”“混蛋!什么时候啊!还婆婆妈妈的,走,老夫就是要死给王看,我死了,你以后才好行大事,走,为了我们未尽的事业,走!”
    朗心义的义子那里密盒飞身跃出了堡垒,夜幕下,幽灵一般的他消失的无影无踪。朗心义看到自己的义子走了,他拿了战剑,冲到堡垒底层,当他来到堡垒底层时,最后几百名最忠心的朗府护卫还在堡垒内拼死堵门,堡垒大门外光之队的撞击捶不断的撞击着堡垒的大门,堡垒大门被撞的摇摇欲坠,看到大门随时都有可能被攻破,朗心义大吼一声:“我们拼了,随老夫杀出去!”
    朗心义高声下令后,他带着自己最后的护卫让开在大门两旁,朗府护卫让开后,光之队的冲击锤一击便撞倒了堡垒厚重的铁门,大门一倒,朗心义便命令护卫冲杀出去,他的护卫最后时刻的冲杀就像是飞蛾扑火,没有十分钟最后一名朗府护卫也被斩杀,朗心义孤身一人提剑走出自己的堡垒,他对率兵入府的左帅说:“左,你也敢对老夫动手吗?想当年,你就是给先王牵马的一名小卒而已!”
    朗心义说这话的同时,他拿剑指着左一步一步向前。
    光之队的战士们还是有些怕朗心义,毕竟他执掌锐蝉朝政多年。
    光之队的战士们为朗心义让开了道,朗心义拿剑走到离左还有不到五米的地方,他还要说话,他开口说了一个“你”字就完了!
    左驾马一个前冲,朗心义还没有反应过来,左手起剑落,朗心义的脑袋被砍掉了一半,只剩半个脑袋的朗心义左右晃荡了几下就仰面倒地了。
    左帅亲手斩杀了朗心义后对身旁的战士们说:“王命,将朗心义碎尸万段,给我砍!”
    得令后光之队的战士们将朗心义的尸体剁成了肉泥。
    对于朗心义施以残忍是可以理解的,他是锐蝉不折不扣的大罪人,可朗心义的死,朗府的被屠并不是残忍的终点,叛乱全面平息后,王对朗心义的族人展开了报复,早些年被押往歌诗居住的朗家人被全部斩首示众,他们的尸体被挂在歌诗正门遭人唾弃!
    叛乱后歌诗城内受到朗心义牵连的人多达几万,这些人大都被处死,最轻的处罚也是发配关外为奴,叛乱之后锐蝉还在动荡!锐蝉百姓人人自危,只要有人说错一句话就有可能被认作为是叛乱分子的余孽,叛乱平息后的风波比叛乱本身还要可怕的多!
    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锐蝉王的愤怒与悲伤,锐蝉王失去了理智,很都人都试图劝王,可锐蝉王完全不理会这些忠告。锐蝉王变了,锐蝉变了,锐蝉因此变的混乱!
    锐蝉王平定了南竹山城的叛乱后,就在南竹山城为纯操办丧事,纯的丧期过后王也没有马上离开王陵返回王都歌诗,王要在王陵陪伴纯,纯的离去令王陷入了极度的悲伤之中难以自拔!
    叛乱被平定后,王只信任位数不多的几人,在这些被信任的人当中,王任命南坝义为监国,安为锐蝉军统帅,安执掌除锐蝉水师以外的所有军队,玉名执掌锐蝉水师,甲图为首席执政官副手,首席执政官在王的心目中已经失去了往日的信任,王长期不理朝政,虽说南坝义也尽心竭力的为锐蝉打拼,可他的才智不足以带领锐蝉保持昌盛。
    南坝义监国一年后去王陵见了王,他对王说:“王兄,锐蝉需要你,我们一同回歌诗吧!王嫂会理解王兄的,我们有时间可以常来看一看。”
    王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摇头,王的消沉令人伤心。
    南坝义劝不动王,最后南坝义想到了誉勤,他带着誉勤再次去见了王,南坝义让誉勤劝自己的父王回歌诗。
    誉勤见到自己父王后哭这说:“父王,我们回去吧!儿想你啊!”
    王有快一年没有见到誉勤了,王再次看到誉勤后没有喜悦,王听了誉勤的话,瞬间暴怒!王对誉勤说:“你个没心没肺的东西!就是你,你要吃蜂蜜,你母亲才会提前带着你来这里,是你害死了自己的母亲,你给我滚!我不要见到你,滚!”
    誉勤第一次看到父亲对自己大发雷霆,誉勤被吓坏了,王的话也深深的刺痛了誉勤,誉勤此后好长时间都背着这个包袱,誉勤认为是自己害死了自己的母亲。南坝义完全没有想到王见到誉勤会是这个结果,南坝义看到王暴怒后,命人把誉勤先带出去。
    誉勤走后,南坝义对王说:“王兄,誉勤还是孩子,他没有错,是朗心义和储的过错啊!王兄不该对誉勤说那些话,誉勤会内疚一辈子的,王兄不是最爱誉勤了吗?难道,王兄现在不要我们锐蝉的未来了!纯临走时对王兄说的话,王兄不记得了吗?王兄你对得起······”
    “滚!你也给我滚,你再不走,我就连你也抓起来。”王怒不可遏的赶走了南坝义。
    南坝义走后哭了一路,他不是因为王兄骂自己,也不是因为王兄骂了誉勤,这些南坝义都可以忍受,可看到王兄已经变的失去了理智,这让南坝义难以接受。为此南坝义伤心了许久。
    南坝义监国后的第二年秋天,王突然召南坝义去南竹山城觐见,南坝义得召后准备好了再次被自己王兄暴骂一顿,可这次有了变化。
    南坝义这次见到王以后就觉得王和之前有了一些变化,王重新穿回了正常的服侍,王先前在纯走后就一直穿着丧服,王这次和南坝义说话的语气也变的平稳了,王的神态好像变回了纯过世以前的样子,南坝义见到王安东这一变化后欣喜若狂,但是他不敢马上对王表达出喜悦,南坝义小心翼翼的试探王的反应,南坝义见了王以后说:“王兄,这是不再为王嫂服丧了吗?”
    王听了南坝义这话说:“我之前错了,前几日夜里纯托梦给我,她对我说“不能让锐蝉垮掉、不能让誉勤垮掉。”我醒来后想到了你提醒过我的话,我应该记住纯临终的遗言,我要对誉勤严格一些,我要把誉勤培养好。”
    听了王这话,南坝义相信王真的回来了,他激动的留着泪对王说:“王兄,你终于回来了,你不再怪誉勤了,誉勤自从离开王陵后就情绪低落,他一直在自责,誉勤现在每日都刻苦读书,他变得上进多了。王兄我们回王都看誉勤吧!”
    王看到南坝义哭了,王也流泪了,王流着泪对南坝义说:“平,我对誉勤发火,其实是在对自己发火,我从来没有怪过誉勤,是我这个父亲没有管好誉勤,以前我对誉勤太过溺爱了,纯临终时说的对,我要对誉勤严格一些,我要做一个严父,现在誉勤这样很好,让他有一个包袱,他有压力就会奋进,我回去后不会多去看他,我要为誉勤找一名好老师。”
    南坝义听了王的话忙问:“王兄,为誉勤找老师,难道说现在宫里的老师不好吗?”“太宽松了!现在的老师都压不住誉勤,他们不够严格。教不严,师之惰!”“那王兄心中有合适的人选吗?”“有,我当年的启蒙老师最合适,他学富五车治学又非常严格,他做誉勤的老师最合适,只是他年近花甲,我怕他不愿意再次出山啊!”
    南坝义对王说:“王兄有决心请,老先生一定会答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