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二章往事不堪回首夺玉石金券难
作品:《鼠人文明之锐蝉王朝》 王看到大臣们在话术上都压不住朗心义,王就不想再和朗心义东拉西扯地说废话了,王把话头直接转向了今天要谈的主题上。
王指着朗心义说:“朗心义,你就不要再说别的了,我且问你,日光教是怎么一回事啊!他们为害我锐蝉北部山区多年,他们把北石城作为在我锐蝉境内的窝点,这些事你都了如指掌,北石城内的北部防卫总队每月都向你汇报这些事的,北部防卫总队的人其实都是日光教的教徒,你对此都作何解释啊!没有合理的解释,就主动交出首席执政官的玉石金券任命书,这样做的话,也许还有颜面可以给你留下!”
朗心义还是冷笑着说:“呵呵!王,何以见得日光教就是有问题的啊!王铲平了北石城,北石城被中阵幼军杀了个鸡犬不留!这一军事行动王为何不事先向老夫通报一声呢!老夫在老宅内得知此事已经晚了,王,大错已成啊!”
听了朗心义这话,睦为大臣认为是胡言乱语,他实在是忍不住了,他愤然起身指着朗心义说:“呸!朗心义,你不要信口雌黄,王出兵剿灭危害一方的日光教何错之有,这祸国殃民的日光教难道还要留着不成!”
朗心义看也不看睦为大臣,朗心义还是只对王说话,他说:“王,一些尘封已久的往事老夫为先王、为王担着就是了,为了锐蝉的荣光,老夫什么都可以承受。可王不该一意孤行、不该任意妄为啊!”
朗心义当下所说的话所有人都听不懂,就连王也是听得一头雾水。但是朗心义在睦为大臣向他发难以后还是振振有词的样子也不像是胡说八道。
朗心义说完后,正厅内安静了一会。最后是官为大臣打破了沉默,他对朗心义说:“朗大人,你可以向我们解释一下你刚才那番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吗?在我看来你刚才的话是说不应该剿灭日光教,这实在是令我感到匪夷所思啊!”
朗心义对官为大臣说:“官为大臣,你不要以为王口口声声叫你是首席执政官,你就真的是首席执政官了,你其实只是官为大臣,我刚才那番话的意思你理解地对,日光教不该被铲除,至于老夫为什么这么说,你没有必要知道,你也没有权利知道,因为你不是首席执政官,这件事只有王和首席执政官可以知道,我是首席执政官,所以我知道,王如果想知道可以问我,向王禀报此事是身为首席执政官的我应尽的职责。懂吗?”
朗心义说这番话时的态度十分嚣张!
法为大臣看到朗心义用嚣张的态度羞辱官为大臣,他也忍不住了。他愤怒地对朗心义说:“朗心义,你不要自以为是了,现在的锐蝉朝堂上没有人认为你是首席执政官了,你现在最好主动把任命首席执政官的玉石金券交出来,要不然···”“要不然,要不然怎么样,任命首席执政官玉石金券任命书至锐蝉军阵两权分立的国策订立之时起就有了,但这任命书只有一份,这份任命书上刻着每一任首席执政官的姓名,要不然你自己在做一份,不然就闭嘴!威义,你个墙头草不要在老夫面前惹是生非!”
朗心义的气焰越来越嚣张了,他根本不把三位执政大臣放在眼里。
王听到现在也明白了,看来朗心义手里是掌握了一些不为人知的往事,这些事应该和日光教有关、也应该和先王有关,还可能和自己有关。
王想到这些后,王对朗心义说:“朗心义,那你就把自己知道的事全都说出来吧!”
朗心义微微一笑后对王说:“王终于愿意问老夫了,王既然开口了,那老夫没有不说的道理,但是这些人必须离开,你们三人去偏厅等吧,正厅内的近侍也都要离开。”
朗心义的这句话令三位执政大臣都很不满。他们都对朗心义提出了抗议。
王对朗心义说:“寡人命你当众说出有关日光教的所有事情。”
朗心义说:“王,老夫恕难从命,先王有令日光教之事只能在必要时告诉王本人。”
朗心义此言一出,所有人都震惊了!现在大家都知道了朗心义不是在胡说八道,先王遗命可不是可以乱说的事,朗心义说出此话后,正厅内又一次陷入了沉默。
这次是王打破了沉默,王对三位执政大臣说:“既然有先王遗命,三位爱卿还是先去偏厅等候一下吧!近侍也都退下,安你也退下。”
王命下达后众人遵王命退出了正厅。
正厅内只有王和朗心义二人后,朗心义慢悠悠地坐在了王的左手侧的第一把位置上,他坐下后对王说:“王,关于日光教你知道得太少了,那是因为你父王不愿意向你提起那段不堪入目的往事,你的父王也不是神,他也有令人难以启齿的事。”
听了这话,王愤怒地看着朗心义说:“你不要对我父王不敬,你有话就快说。”
朗心义冷笑了一声后对王说:“呵!王做好心理准备,我要说的是你的父王可能要让你失望了。当年锐蝉连续五年都处于饥荒之中,到饥荒的最后二年,也是饥荒最严重的二年时你父王已经没有能力管北部山区的百姓了,最后那里的百姓想逃难向歌诗也不行了,因为歌诗也已是饿殍满地,歌诗不能再接受那么多全国各地涌入的难民了,你父王下令封锁北部山区通向歌诗的道路,难民如果要强行通过封锁线,那他们会被无情的射杀,这一政策挽救了歌诗,但同时这一政策的实施等同于宣布了北部山区全体百姓的死刑,最后官逼民反,北部山区的百姓叛乱了,他们先是打劫当地的大户和官仓,不久后叛乱分子就抢光了所有的粮仓,他们最后铤而走险抢劫了南坝军的军粮,他们以将近一万人的代价打劫了由二千南坝军精锐铁甲战士押送的军粮,此事一出,你父王彻底火了,他命令光之队剿灭这些乱民,可当时,你父王只能派出五百光之队,这战士人数太少,盘踞在北石城的乱民据险而守,他们又一次全歼了锐蝉军,五百光之队战士被乱民全歼了,这一消息传回歌诗,你父王失去了理智,他让防卫队二万人和五千年之队向北石城进发,王可能会感到奇怪,为什么会是防卫队和光之队配合出征,因为当时锐蝉没有多余的粮食可以供部队进行调动了。防卫队达到北石城之后一战,死伤过半!光之队面对北石城的地理环境也是束手无策,最后是老夫去北石城和当时的乱民头目也就是当时日光教的总教主谈判,经过一个月的谈判后,先王同意让日光教在北部山区拥有部分自主权,北石城的防卫队从那时起就是日光教掌管的,日光教只要通过北石城的防卫队向我,也就是锐蝉的首席执政官汇报情况就可以了,日光教在北部山区的活动是合法的,他们的活动是得到锐蝉认同的。”
王听了这些大惊失色!王焦急地问朗心义:“口说无凭!这件事非同小可,我父王当年如果同意日光教在北部山区享有部分自治的权利怎么会不和我说,怎么会不留下诏书,再说日光教的活动一向隐蔽,他们绝不是正大光明的!你说的这些可有证据?”
朗心义说:“王,老夫身为首席执政官怎么可能无中生有的说日光教是合法的,王可以去王宫灵位殿内的先王灵位下看一看,和日光教当年签订的和谈宣言书就在那,还有老夫在王宫政议厅内的机要档案室内留了一个红色小木盒,那里面有先王授权我去北石城与日光教和谈以及和谈后同意签订和谈宣言的亲笔命令函。”
“为什么!这些事为什么你不早对我说。”
“哼!”朗心义冷笑了一会后对王说:“王要我对你说,那你父王可曾对你说起过这些,这些事是丑闻,见不得光的,我为先王隐瞒了这么多年,我为锐蝉、为先王的名誉考虑没有多说此事何错之有!”
“丑闻!就算是战败、就算是割让了土地也不能算是丑闻,我父王当年只不过是为了安抚日光教给了他们一些面子而已,所谓的自治也未对我锐蝉造成实质影响啊!这“丑闻”二字从何说起啊!不要玷污了我父王一生的英明。”
哈哈!哈哈!朗心义听了王这话竟然大笑不止。王强压住自己心中的怒火,王冷冷地看着朗心义的丑态。
朗心义收住自己的笑声后冷冷地看着王说:“王,先王的一生确实有一世英名之美誉,可在处理日光教一事上,先王谈不上英明,日光教一事发生之初我屡次三番告诫先王不要动武,可先王不听啊!最后损兵折将还拿不下北石城,这无计可施了又命我去当救火队员,我破灭了日光教这邪火!但王还没有听完当年日光教之事的全部事实呢!日光教当年获得的自治权那是王登基后看到的这些,当年我们锐蝉是丧权辱国了!当年日光教的自治权包括可以有自己的部队、官员、旗帜、他们只要保留名义上的锐蝉国名就可以了,锐蝉的北部山区从那时起应该是锐蝉日光教统治区!王,这国中之国可怕吗?老夫说的这些王都可以在王宫的灵位殿内看到真相。老夫如有半句虚言宁愿承受碎尸万段之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