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三章日光教之祸浮出水面

作品:《鼠人文明之锐蝉王朝

    就在左骑与队长说话间,队长的儿子突然掀开隔间的帘子并且指着一人冲出了自己所在的小隔间。
    左骑看到队长儿子冲出隔间后,指着一名公子哥说:“放开那名姑娘!”
    公子哥说:“莫名其妙!我要她为我唱曲,有何不可,我是会付钱的。”
    队长儿子说:“人家姑娘分明不愿意。”
    驻守在这个城郭的防卫队迅速来人了,他们劝开了队长儿子,他们说:“兄弟,这不是你的辖区,这是才大商人的公子,他是常客,这姑娘就是歌姬而已,不要管她!”
    那姑娘躲在队长儿子的身后,公子哥想伸手去拉那名姑娘,队长儿子随手一个反扣,把这个浪荡公子押下,与此同时他说:“身为防卫队员见义不为怎么可以。”
    这个城郭的防卫队员指着队长的儿子说:“兄弟,看你是初来乍到,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啊!都是吃官饭的,要讲规矩!”
    这时左骑现身了,他指着这个城郭的防卫队员说:“你们看来是认规矩,不认法啊!把你们的腰牌交出来!”
    看到是左骑,这个城郭内的防卫队员都傻眼了,他们知道左骑正在整风,他们跪下向左骑求饶,左骑今天心情不好,他命令自己赶来的人把这名浪荡公子和执法不公的防卫队员全都带回防卫所处理,左骑的人从旁边的隔间内闪出后迅速把一干人等押了下去。
    左骑和父子二人回到自己的隔间后,那名歌姬向他们三人表示感谢,左骑说:“没事!这是我们应该做的,你去忙自己的事吧!”
    姑娘走后,左骑对他们父子二人说:“你们初来乍到,以后有事多问我,不然你们要吃亏的,不过你们这风格我喜欢,防卫队员就应该是见义勇为的,我开始喜欢你们了。你们就住在这个城郭内我们左家的老宅,你们不用付房租,但是你们要帮看家的一对老夫妇打扫院落,你们住老宅的后院偏房,你们在歌诗的工作就是负责商门内外的交通。这样安排你们满意吗?”
    父子二人喜笑颜开的说:“满意,大人这安排太完美了!大人简直是干爹!”“什么!你们叫我什么?”
    队长笑着说:“干爹啊!这是我们那里对恩人的一种称为。”
    左骑说:“不准这么叫我,这说法不好,在歌诗是另一种意思。”“什么意思啊?”“反正不准这么叫我,这叫法很不正经,传到我妻子耳朵里还以为我在外面养···好了,不说这些了,还是说正事。”
    左骑安排好父子二人的事后,他继续向他们二人追问日光教的事。左骑通过这父子二人对日光教种种行为的进一步说明,他得知了很多关于日光教活动的细节。
    今天左骑从他们父子二人的口中得知了很多有用的消息,他对日光教能在锐蝉境内隐秘的存活这么久而感到震惊!同时他对日光教竟然能在锐蝉境内活动的如此猖獗而感到忧心!左骑现在非常重视日光教之事,他认为日光教是锐蝉的一大隐患,如不快速彻底的铲除日光教,那对锐蝉而言将会是后患无穷!
    左骑送父子二人去了自己家族老宅后便和他们分手了。
    左骑和父子二人分手后并没有直接回府,他赶去了王宫。进宫后,左骑立刻去军议厅向值守的近侍提请自己要立刻参见王。
    近侍听了左骑的提请后回他说:“王在南坝义的办公室。”
    左骑让近侍通报一声,自己要见王。
    近侍说:“左大人是可以进军议厅的,请跟我来吧!”
    左骑被近侍带入军议厅来到南坝义办公的区域,经过重重门禁后左骑被带到了南坝义办公室门口,近侍让他等在门口着,自己入内禀告,入内的近侍把左骑来了的消息转告了南坝义的贴身侍卫,南坝义的侍卫进入办公室内间后不久,南坝义的贴身近侍出来告诉带路的近侍回自己的岗位,他把左骑带入南坝义办公室内间。
    左骑是第一次进南坝义的办公室,这办公室很大,办公桌前方左右两侧有两个可容纳十多人进行会议的会议桌。今天由于王来了,所以王坐在南坝义的办公桌正位上,南坝义坐在办公桌前的客位上。
    王见到左骑进来后,王笑着对左骑说:“左骑你坐在南坝义身边吧!”
    左骑来到办公桌前后,先向王和南坝义分别行礼,礼毕他按王命坐在南坝义身边,他坐下后,近侍在他的茶几上放了茶盏。
    他坐下后马上说:“王、义君,下官刚刚得到重要情报,必须马上向王汇报。”
    王听了这话便说:“左骑啊!你怎么不先向首席执政官大人汇报呢?”
    左骑说:“王,因为此事单凭我司之力量恐难一蹴而就,但此事关乎锐蝉安危必须尽快解决,故下官第一时间向王汇报。又因为此事必须借助军方的力量才能得以最终的解决,所以下官这才第一时间来向王禀告。”
    王说:“看来你要汇报的这个情况事关重大,那你说吧!”
    近侍这时已为左骑上茶,处于礼节,左骑礼节性的抿了一口茶后立刻展开汇报。
    汇报过程中,左骑把自己今天从父子二人口中得知的关于日光教的事向王做了详细汇报,汇报到最后左骑总结性的说:“王,日光教在我锐蝉北部山区活动以长达数十年,它的教徒人数众多,他们是有组织的,如果他们被组织成一支武装力量,那他们的规模也不容小觑。日光教为什么可以长期存在而不被歌诗的朝堂所察觉这也是问题,下官猜测这应该又是朗心义在幕后操控。日光教危险,其实真正危险的是朗心义啊!”
    王和南坝义听了左骑的汇报后都沉默了许久。左骑看得出王和南坝义和自己一样,一听到此事都感到震惊。
    王想了一会后说:“看来民为大臣在接受首席执政官问询的第一时间所交代的内容都是事实啊!这事的确危险!这事可能比智越还危险!三十万武装力量,确实不容小觑啊!”
    南坝义说:“王兄,危险是一定的,但是他们人数虽然众多,但是战斗力应该很弱,他们和我们的正规军相比也许只能达到十比一的战力,再说他们肯定是分散在各个山头,我们的军队可以集中力量对他们分而歼之,剿灭他们应该不难!”
    王说:“不那么简单啊!三年前的王宫被袭你忘了吗?那些杀手的战力也不弱!他们和近侍对战也没弱多少,当然那晚他们是偷袭又占据人数上的优势,但是不管怎么说他们的战斗力和我们正规军相比弱到十比一是不可能的,如果他们的战力可以达到五比一的话,你想一想这有多可怕!这就等于朗心义拥有一只战斗力相当于六万锐蝉正规军的部队。这绝对不可以!左骑你马上继续追查此事,有什么需要你尽管来找我,你务必尽快查清那些贼人的藏身地点和他们的武器配备情况。一旦查实这些情况后,我们就要第一时间下手除了他们。还有,南坝义你马上下令全军戒备,除南阵军和南坝军以外其他各军都要处于随时可全军出动的最高战备状态。”
    南坝义和左骑听了王的命令后分别说:“下官遵命!臣弟遵命!”下令后,王让左骑先去忙。
    左骑告退后,王对南坝义说:“平啊!如此看来那老家伙当年欺瞒了我们父王啊!他并没有剿灭日光教,他非但没有剿灭日光教,他还姑息养奸,不不不!他不是姑息养奸,他应该是私自招安了这个邪教组织,他现在也许就是这个日光教的贼首。这老家伙太危险了!”
    南坝义听的生气,他恶狠狠的说:“王兄杀了他,杀了这个老家伙!”“证据呢!”“王兄说证据,他当年狡召!他没有平定日光教这还不是证据吗?他当年即使身为首席执政官,他再怎么一手遮天,我就不信他可以篡改先王的政令诏书,剿灭日光教这么大的事,先王一定有诏书下达,再说当年光之队不是也出兵平乱了嘛,查军令函,查战报,多少总能查出些蛛丝马迹的,只要我们能还原出当年父王命令他剿灭日光教的命令,那结合现在查实的情况来看,他狡召、他和邪教勾结危害锐蝉百姓的事实就明白无误了,这难道不足以杀了他吗?”
    王想了想后说:“如果当年他做下的那些龌蹉事都能查清,也用不着杀他了,让他名正言顺的交出首席执政官的任命书,废了他的功名爵位以后把他终身监禁在府内即可。一个为锐蝉做出过巨大贡献的垂暮老者杀他何意!宽恕他的罪行,可以让锐蝉更为稳定。作为王者要有气度,控制一个人比杀一个人来得更有力量。”
    听了王这话,南坝义说:“王兄有肚量,我真的是恨死他了啊!如果这次查实他的罪证,我一辈子也不想再看到他了,监禁那个老贼,这是我的底线,王兄要同意我的这一想法啊!我现在就去翻查当年的军令函和军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