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六章里通外国众叛亲离
作品:《鼠人文明之锐蝉王朝》 法为大臣听了民为大臣这沉重的问题后沉思了片刻,想必他语气坚定地对民为大臣说:“无论王信不信我们都会选择接受我们,因为我们对锐蝉还有用。我们倒向王也是有限度的,我们不是要在王面前说朗心义的坏话,我们是作为锐蝉的臣子为锐蝉尽忠职守而已,我们是有什么说什么,对我们不利的就说不知道,这就是我们倒向王的原则。王现在主要是想对付朗心义,我们对王而言还有用,王要是一下子把我们都换了,锐蝉的朝政也会有问题的,这绝不是王想看到的局面,只要我们配合王除掉朗心义的行动,王就不会动我们,如果朗心义真的被王除掉了,对你我而言也未尝不是好事。”
民为大臣听了法为大臣这话后立刻点了点头说:“对,除了他也是好事,他太心狠手辣了!再说他也许是要里通外国,这可不成啊!老哥以后我全听你的,关键时刻你也要拉小弟一把啊!”
法为大臣笑着说:“会的,我们这么多年的交情了,该出手时我会出手的。”
他们两人还不清楚这次回歌诗等着他们的是什么事,现在他们想自保也是难啊!
他们两人谈完话不久就来到了歌诗正门外,在正门外他们的队伍被官司的人拦了下来,法为大臣得知自己的车队被拦在城门外不让进后,他不高兴了!随即。他和民为大臣一同下了马车走到自己的队伍前面质问官司的官员。
法为大臣来到官司的官员面前后指着那名官司的官员说:“什么情况?你等怎么敢拦我们的车队!”
官司的官员对法为大臣行礼后恭恭敬敬地说:“法为大臣您可以进城,但是民为大臣必须跟我们回政议厅接受问询。”
睦为大臣听了官司的官员这话后气愤地说:“什么?你们有没有搞错,我身为执政大臣,你们有什么权利要求我跟你们去接受问询?”
官司的官员拿出首席执政官签发的命令函给民为大臣看,当民为大臣看过命令函以后他的态度和缓了许多。
他客客气气地问官司的官员说:“那不知代理首席执政官大人究竟是为何事要问询在下啊?”
官司的官员说:“命令函上说关于向智越出卖我锐蝉机密一事,大人没看到这些吗?”
民为大臣说:“就是看到这一条才让我感到奇怪啊!我没有和智越有不当的言行和往来啊!以往处理工作和智越的官员接触也是在睦司官员的陪同下进行的,这泄露机密一说从何谈起啊?”
官司的官员说:“大人,具体情况下官也不清楚,还是大人自己接受问询时再说吧!请大人马上跟我们入宫。”
民为大臣看了法为大臣一眼,法为大臣这时也是无奈,他看着民为大臣只说了一句:“没事的,你去问一下就清楚了,没事的。”
法为大臣这话说了和没说也没什么区别,听了法为大臣这话,民为大臣只能无奈地走向自己的马车,他想坐自己的马车跟着官司的马车后面进宫,可没想到官司的官员非常较真,他们执意要民为大臣上他们的马车。
他们拦住民为大臣说:“大人,这是工作流程,从你接到首席执政官命令的那一刻开始你就要受到我们的看管,您不能坐自己的马车了,你必须由我们带入宫中。”
民为大臣对此大为不满!但是他对此也无能为力,他只能跟着官司的官员上了他们的小马车。
民为大臣被官司的人带走后,法为大臣看着官司的马车驶入歌诗城,他还没有完全回过神来,一名留在歌诗过新年节的法司官员跑到他面前对他说:“大人,不好啊!出事了!”
法为大臣没有留意到这名官员的出现,他被吓了一跳,他生气地对这名前来报信的官员说:“混蛋!慌慌张张的干什么,有什么大不了的事,说!”
那名前来报信的法司官员说:“大人,智越建了大坝蓄水,他们想在大年三十那一晚用大水淹没我们锐蝉全境,好在右安礼及时发现,他带领三千近侍军大败智越御林军,他们毁了智越的大坝救了我们锐蝉啊!”“什么!你说什么?大年三十晚上!大水,我的天啊!我明白了,我全明白了,这太可怕了!谢谢你告诉老夫这些,你很好,你先回去吧!”“大人,官司的人还说这事是民司的人泄露给智越的,大人···”
法为大臣现在浑身在打颤,他已经知道自己手下官员说的情况了,他回身走向自己的马车,他无心再听官员的汇报,他现在想的是,朗心义居然会想出联合智越毁灭整个锐蝉的毒计,这太可怕了!他知道朗心又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人,他为人处世也狂傲不羁,但怎么也想不到他会如此丧心病狂,法为大臣坐上自己的马车后想了很多,他认为这次民为大臣是凶多吉少了,他认为自己可能也在劫难逃,他回到自己的府邸时浑身衣裤都湿透了。
入府后法为大臣神不守舍地对自己府中的下人说:“老夫累了!把暖炉烧热些,老夫想睡一会。”
朗心义年前那些让人琢磨不透的所作所为法为大臣现在全明白了,这恐怖的一切发生在自己身边,自己竟然毫无察觉,法为大臣现在回想自己为朗心义所做的一切,他感到万分的悔恨,但是他知道自己这次走得太远了,要回头也许已经不可能了,他一人躲在被窝里老泪纵横,这悔恨的泪水真的有些晚了!
民为大臣这时还不是很清楚自己的处境,他被带入政议厅内的官司问询室后,他还故作镇定,当官为大臣和财为大臣一同进入问询室时,他还微笑着向两位大人行礼,官为大臣和财为大臣今天都没有向他回礼,这让他很错愕!
民为大臣还没有想好应该怎么应对眼下的尴尬时,甲图先一步开口向他发话了,甲图说:“你身为民为大臣,掌管民司期间竟然让民司官员里通外国,将危机到我锐蝉安危的重要机密泄露给智越,你说你该当何罪啊!”
甲图的这一番话,让民为大臣大惊失色!听后他连连说:“这、这、这,我不知道啊!我不知道有此等事啊!我真的不知道啊!”
甲图说:“你司管理我锐蝉绝密水文资料的官员盗走了他所管理的这些档案,现在他杳无音信他失踪了,他现在有可能潜逃去智越了,现在给你看一份战报,看完这份战报后,你应该明白这份档案被智越拿去用来做什么了。”
甲图说完后就让人把右安礼的战报交给民为大臣,民为大臣在看这二份战报时,汗珠慢慢地从他的额头上渗了出来,他越看越紧张,他不是被这战报中的战斗场面所震撼,而是看了这战报后想到了自己司被盗的水文资料都被谁用去了,他知道那些资料的重要性,他担当民为大臣之初就知道那些资料的重要性,可看管这些资料的人是朗心义指派的,他之前真的是忽略了这个情况,他现在真的是懊悔啊!怎么就信了朗心义这个里通外国的奸贼,这太要命了!
民为大臣看完战报后,结结巴巴地说:“智越太阴险了,还好有右安礼!我疏忽了!”
甲图说:“疏忽二字太牵强,你身为民司负责人,出了这么大的事,不能说是疏忽,应该说是监守自盗。”
民为大臣说:“这不对!我没有偷啊!是那个混蛋偷的,我不知道啊!”
甲图说:“你不知道,我在民司的时候就知道那个人是朗心义指派来民司的,你说不知道,你说疏忽,这怎么讲得过去啊!你这分明是与其串谋吗?”“没有,甲图你不要血口喷人,我不知道朗心义派来的这个人会做出这样的事来,我要是知道,我绝不会让他在那个位置上,我也是锐理人,我为什么要毁了锐蝉啊!”
此时,官为大臣说话了,他说:“你不仅仅是一名锐理人,你还是锐蝉的一名执政大臣,你这样玩忽职守你对得起自己的职位吗?你如果还有悔意,你就把自己知道的都说出来。”
听了官为大臣这话,民为大臣马上说:“首席执政官大人,我说,我说,我知道那名官员是朗心义的人,当时朗心义以首席执政官的身份让那名官员来我司担当机密水文资料的管理员,我当时没有想到这会有问题,我提议过那名官员可以晋升,可他都以种种理由拒绝了,我真的是疏忽了,我真的没有想到过,朗心义当时身为首席执政官,他会···会···会想要毁掉锐蝉,这太不可思议了!”
甲图说:“你有没有实据啊!朗心义和智越有来往吗?”
民为大臣想了想说:“有,我想起来了,年前去他府中会谈时,他拿出了智越王室才有的云雾茶给我品尝,他和智越有联系啊!还有,在南竹山城时,他有很多私人武装,大概有三十万人之多。”
“什么!你说清楚,他有多少私人武装。”听了民为大臣的话,官为大臣和财为大臣几乎同时惊呼!
民为大臣知道自己语出惊人,他想了想后说:“我也只是猜测,那些所谓的从全国各地到南竹山城向他贺寿的流民,其实不像是普通的百姓,他们行动起来都是整齐划一的,他们在得知朗心义下达逐客令以后都快速地离开了南竹山城,一夜之间三十万人就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了,所以我猜测他们是听命于朗心义的私人武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