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六章夺下大坝毁之不易

作品:《鼠人文明之锐蝉王朝

    驻守大坝的智越御林军虽然负隅顽抗但是他们的装备不适合在狭小的空间进行战斗,他们的单兵能力也远不及近侍军,他们在大坝上困兽犹斗了不到半小时就被完全消灭了。
    消灭了所有在大坝上的智越御林军后,近侍军掌控住了整个大坝,大坝上智越御林军面对近侍军突如其来的进攻所做的抵抗竟然都没有引起山下智越御林军大营内己方夜巡士兵的注意,这是因为近侍军的突袭太过凌厉,也是因为智越御林军的防备太过松懈,他们以为大坝离开锐蝉国境有二十多公里远,再说这二十多公里都是群山峻岭,大坝绝对不会受到锐蝉军的袭扰。
    大坝失守时智越御林军的大都督曼里就在山下的大营中,他当时倒还真的没闲着,他在自己的大帐内一遍磨自己的战刀一遍自言自语地说:“锐蝉军哼!你们都给我等着,我要杀你们个片甲不留!”
    自己的士兵正在被别人屠戮、自己守卫的目标已经被别人夺控了,身为主帅的他还在自己账内意淫,这真的是够滑稽可笑的!
    拿下大坝后安命令近侍军马上在大坝外围建立防线,同时搜查整个大坝上下以及大坝南北三百米以内的范围。
    战斗开始后左骑看到自己面前的敌人是智越御林军他就明白了,安为什么要对敌人格杀勿论,智越小人自作自受!左骑擦干了自己剑上的血后,把自己的战剑收了起来。
    左骑收剑后走到安身边说:“兄弟,敌人被悄无声息的全歼了,你舒心一些吗?”
    安看到不远处猎人族首领高兴的跳着庆祝胜利的舞蹈,安又看到大坝内在月光下波光粼粼得太无礼河河水,安对身边的左骑说:“兄弟,我们不解决面前这滔天的大水,我们是不能庆祝的。”
    确实看到这大坝内的大水,左骑和安两人是一点也高兴不起来,这大坝怎么才能安全无害的拆除呢!
    正在安和左骑犯难之时,近侍在大坝中下部抓获了一批负责检修大坝的智越劳工,近侍把这批抓获的劳工带到大坝上后交给了安,安这时看着眼前的大坝是一筹莫展,他心中对智越长期以来积累的不满到达了顶点,愤恨之下安也暴躁了!
    安问排在第一个的智越劳工说:“大坝可以安全无害的拆除吗?”
    这名智越劳工对安的问题避而不答,安手起剑落,那个智越劳工瞬间被斩。
    安手里拿着正在滴血的战剑问下一个,“你说这水怎么放!”
    第二名智越劳工还是没有作答,安又砍了一个。
    安就这样一连砍了十几个智越劳工,左骑和近侍都是第一次看到安如此暴虐,他们知道安也是被逼急了,锐蝉现在的情况岌岌可危,不下重手恐难力挽狂澜了。
    最后终于有人肯说了,一个在被抓劳工队伍末尾的人叫嚷着,他说:“大人,不要再杀人了,我说,我是这个大坝的工程师助理,我母亲是锐蝉人,我本来就不同意建设这个工程,我愿意帮你们安全无害地拆了它。”
    其余智越劳工听到自己队伍里出了叛徒,他们都想冲上去杀了那个智越的叛徒,近侍们得到了安的命令他们可以格杀勿论,他们纷纷拿起手中的剑斩杀参与暴乱的多名智越劳工,这波小骚乱很快就被平息了。
    骚乱被平息后,安让近侍把那名肯配合的智越人带到自己面前,其余没有死的智越劳工都关到大坝内。
    近侍把那名智越人带到安面前后,安问他说:“这个大坝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那个人说:“大人,这个大坝是智越王命令智越御林军大都督曼里带着二万名劳工用了七个多月的时间建立起来的,建造它的目的就是要冲毁锐蝉全境,这个方案我和我师父一开始也是不知道的,我师父受智越王命令带着我一同负责这个大坝的设计和监工,大坝造到一半时,我师父发现了智越王的险恶用心,我师父认为用制造洪水的方法滥杀无辜不妥,他向负责监工的御林军统帅曼里大人汇报了多次,他说这样做会引起天怒人怨的,可我师父的这句话通过曼里汇报给智越王的结果竟然是,他被智越王以投敌叛国罪下令在大坝上当即处死!我师父死后我被逼无奈接受了大坝的后续修建工作,这个大坝在我师父死后直到它竣工这三个多月的工程都是由我负责的,我对这个大坝的构造可以说是了如指掌,我完全有能力安全的泄水后再将它拆除。”
    安和左骑听了这人的话都大喜,安说:“你叫什么名字啊!你放心!事成之后你跟我们回锐蝉,我是锐蝉近侍军主帅右安礼,我以自己的人格担保,你只要干成这件事我保你一生平安!拆了它要多久?”
    那人说:“大人,我叫兴理,按常规来说,放水要一个月,拆了它也要一个月。”“啊!这不行,山下有大批智越御林军,按他们的营地的规模来看他们最少有六七万人,我们守不了这么久。”
    那人说:“安帅他们有十万人,您有多少人啊?”
    安怕说出来让这个人担心,安说:“我有五万人,这五万人都是锐蝉最为精良的近侍军,我们只是先头部队,但是山路崎岖难行,我们部队的给养坚持不了那么久,所以你要想办法快速拆除它啊!”
    兴理想了想说:“大人办法倒是有的,这个大坝本来就是要毁掉的,它建造过半之后就在它的背面故意建造出的一条裂缝墙,如果通过这个位置放水大坝和坝内的水都会消失的快一些,但是危险系数肯定也要上升一点。”
    安想了想说:“兴理,此法如果要危及锐蝉的安危也不可行!我们最终的目的是要保住锐蝉啊!”
    兴理听了安这话马上说:“大人误会了!小人即已想归顺锐蝉怎么会想出毁掉锐蝉的法子呢!小人说的危险是针对小人自己的。”“啊!”
    兴理继续说:“大人不必吃惊!小人向大人细说后大人便能知其原委。大人如果是常规的方法拆除水坝,就是将水坝的导水槽从上往下根据水位下降的速度逐一打开,也就是水位降到哪一层,那一层下方的导水槽就打开泄水,这样做毫无风险,但是这样做由于坝内水体增量速度和大坝的导水槽下泄流量都是固定的,所以排出坝内蓄水的时间是可以被计算出来的一个固定不变的系数,由此系数经小人推算出的这个时间很长,从排水到摧毁大坝总计用时不会少于两个月,如果我们想加速摧毁大坝也不是不可以,这个办法就是多打开几层导水槽,让水位下降的快一些,与此同时我们把导水槽对侧的裂缝墙慢慢地破坏,这样一来,不仅是水位可以快速下降,而且在水位下降的同时就可以利用水流的破坏力逐步摧毁大坝。如果小人控制得当,水坝对锐蝉的威胁大致只需两周时间就可以完全消除。”
    左骑问兴理说:“兴理,裂缝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你敢保证它不会一下子就被冲毁吗?”
    这个问题也是安现在最想搞明白的,兴理把安和左骑带到大坝外侧后指着大坝对他们说:“大人请看,靠近我们站立位置一侧的南岸边有一排从上至下的方形大孔,这就是导水槽,每层水槽都被铁门封锁着,只要打开这些铁门就可以调节坝内的蓄水水位,一般而言,只可以一层一层打开,不然水坝会有垮塌的风险,但是这个水坝是我一手设计和建造的,所有我知道这些导水槽可以同时打开二层而不对坝体造成损害。大人再看,远处大坝北侧和导水槽在坝体相对应的位置上,有一条明显的亮线,那条亮线就是裂缝墙,裂缝墙之所以会发亮是因为它所使用的粘合剂是蜡,本来我们要摧毁大坝时,只需把火油从上至下浇便裂缝墙然后点火焚烧就可以了,裂缝墙中的蜡遇火被烧化后,就会引起墙体松动,松动的裂缝承受不住坝内的水压,就会从上至下溃破,一旦裂缝墙出现溃口,坝内的水流就会瞬间冲垮整个大坝,如果真的是那样不仅会有洪水还会引起地震,滔天的洪水会把整个锐蝉淹没,可能就连远在数百公里外的歌诗也难于幸免!”
    安和左骑听到这里都恐慌了,安和左骑都对兴理行了大礼,他们跪在兴理面前对他说:“兴理啊!救一救锐蝉万民吧!你只要救下了锐蝉,你要什么我们王都会给你的。”兴理看到两位大人给自己跪下了,他让安和左骑起来,安和左骑并未起来。
    兴理看到安和左骑不愿起身,他就跪下说话,他跪在安和左骑面前对他们说:“两位大人放心,小人什么都不要,我从小拜师在我师父门下学习新修水利,我师父不仅教我学问他也教我做人,他说做人要善良正直,他就是为了遵守自己的这个人生观而被杀的,他死前看着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是“徒儿,师父一生未行不义之事,临死却铸成大错,毁了这个师父一手造成的孽障,是师父的遗愿啊!”我当时听了师父的话就想毁掉这个大坝,可是御林军看得紧,我自始至终没能找到下手的机会,当我看到大帅斩杀那些劳工时,我确定机会来了。我要毁了这个大坝最主要的原因是为了我师父,当然我也不希望有人因为我建造的大坝而死,你们放心,我会根据水流下泄的速度慢慢的烧毁裂缝墙,这样一来,大坝不至于会被立刻冲毁,但是大坝裂了口子没有了蓄水的功能,它也算是被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