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四章控制野人查明原因
作品:《鼠人文明之锐蝉王朝》 安和左骑看到地图上队长指着的地方后,安突然向队长发问说:“这地方就是在太无礼河汇入阔江的对面吗?这地方也是我们这个高原的制高点,它背靠着阔江,从地形上看还是一个向阔江前出的突出部,这分明是一个死地,野人就这么没脑子吗?如果我们把他们围了,他们不降就只能跳江了,噢对了!现在江水变少了,他们只能跳崖。”
队长想了想也说:“对呀!他们喜欢在树林里打猎,如果他们没了猎场无奈过江进入我境,他们也应该向阔江上游的山林地带进发,现在停在江边的高原上,这是为什么呢?”
左骑说:“明天一早控制住他们后一切就都明白了,他们倒地有多少人啊?”
队长说:“具体人数不详,大致过千人吧!”
左骑和安听了后说:“这也太少了!”
了解完野人的基本情况后,左骑和安让队长先去休息,他们二人则连夜制定了抓捕野人的计划。
制定完计划,安看着地图对左骑说:“兄弟,我仔细看了地图上的这一区域发现,我们对岸的太无礼河两岸是一个三不管地带,太无礼河北岸向北五公里是骑虚国,南岸五公里是温泉国,太无礼河上游三十公里开始就是属于智越国管辖了。野人原先生活的地区是无人监管的崇山峻岭。那是一块渺无人烟也毫无利用价值的山区,除了有野兽出没以外还能有什么价值呢!那片山区对野人来说最为适合,他们绝不会无缘无故地跑到一只野兔也没有的高原上的。”
左骑说:“兄弟,你是担心有人对那片山区有企图!”
安说:“是的。”
左骑说:“就算是如此,阔江对岸也不是我们锐蝉的国土,我们对此也是鞭长莫及啊!再说荒山野岭的谁要它呢?”
安说:“兄弟,太无礼河的汇入点就在这里,近来阔江的种种异常现象让我有种不祥的预感。至于到底哪里不对劲,我也说不上来啊!”
左骑说:“也许明天问了野人就都知道了。”
安和左骑带着一丝忧虑各自回营休息去了。
第二天天还没亮,近侍军二千人就在安的带领下悄无声息的在镇子外的营地门口集合完毕,近侍军集合完毕后防卫队队长也在左骑的带领下来到了近侍军营地门口待命,安见到左骑后马上命令近侍军开始行动,近侍军行动后安带着左骑和防卫队队长跟在近侍军后面向高原顶点的突出部前进,安和左骑跟在近侍军后面小心翼翼的前进,他们身前的近侍军走到离野人营地大约还有一公里的地方,就全体匍匐前进。
当近侍军接近到离野人营地还有五百米处时,近侍军前方负责探查的战士发现了野人设置的陷阱和机关,这些简陋的陷阱和机关根本骗不了近侍军的战士们,近侍军的战士们遇到陷阱就插上一支袖箭作为提醒后上战士的标识、遇到机关就迅速拆除,通过这些野人设置的机关防御地带时近侍军基本没有减慢前进的速度。
近侍军到了野人营地外二百米处时,战士们看到了野人的哨兵,野人哨兵都披上了兽皮趴在地上,兽皮上还撒上了一层土,可就是用来伪装的新撒的土让他们显形了,新撒的土颜色和周围的土不同,这种伪装术野人用的不够老练,他们被近侍军发现了。
近侍得到的命令是尽量不要伤害野人,所以近侍发现野人哨兵后没有直接用袖箭击杀,而是分散到野人哨兵周围慢慢靠近到可以出手击杀的距离后,一声短号统一出手击晕这些野人哨兵。
控制了哨兵以后,近侍军用最快的速度匍匐到了野人营地外围,这时天还只是微微亮,近侍军飞身跃入野人营地时,在营地内的野人们被惊醒了,他们拿起手中的武器进行了反抗,他们野性十足的反抗对于近侍军而言只是儿戏,没有五分钟野人营地就沦陷了。
攻占野人营地后除了受伤不能走动的野人,其他野人部众都被近侍集中起来看管在他们首领帐篷外的空地上,近侍军完全控制了野人营地后,安和左骑带着防卫队队长进入了营地。
进入营地后,队长找到了野人首领的帐篷,在帐篷里队长见到了野人首领,安和左骑在一旁看着队长和野人首领比划着交流,队长和野人首领比划了一会后,他告诉左骑说:“大人,他们首领说,他们也不想进入我们锐蝉境内,他们的狩猎场好像是被什么洪水野兽毁了,他们渡过了这个危难后会走的,他希望我们可以放过他们。”
左骑说:“你告诉他,我们可以放他们走,我们现在就没有要伤害他们的意思,但是请他告诉我们,阔江对岸的山林里倒地发生了什么?”
队长又和首领比划了一番,队长比划完,首领显得很激动,首领手舞足蹈的和队长交流完后,队长向左骑翻译说:“大人,他好像一直在说什么洪水、什么野蛮人、什么巨大的墙,反正是说对岸有古怪。”
左骑说:“你这翻译的不明不白的都是些什么啊!”左骑说话时,安突然走到首领身前,安撩开首领上半身所穿的兽衣后说:“你受伤了!”
安在之前首领手舞足蹈的时候已经观察到首领可能受伤了,当他确认首领受伤后马上拿出随身携带的伤药递给了首领,首领拿过伤药闻了一闻又添了一口后,首领明白了这是伤药,他先自己吃了些伤药,吃完安给的伤药,他对队长比划说:“还要,请救一救他们。”
队长翻译完转告安和左骑后,安让帐篷内的近侍都拿出随身携带的伤药给首领,首领拿到了伤药后,兴奋的跑出了自己的帐篷,他跑到了旁边的一个躺着自己受伤部众的大帐篷内,安和左骑还有队长也跟了过去,进入那个帐篷后他们发现这个帐篷里都是伤员,这些伤员不是近侍军先前的突击造成的,看来野人在来锐蝉之前就已经被人袭击了。
首领进入这个帐篷后抱起一个躺在地上的年轻人对队长比划说:“救一救他,他是我儿子。”
队长翻译后,安走到这名伤者身边,安一眼就看到一枚箭头插在这名伤者的左肋处,箭头射入不深,但是卡在了伤者肋骨上,再不处理掉箭头,骨头就会坏死,坏死的骨头在体内腐烂,伤者就没救了。
安查看完伤者的伤势后让首领先离开伤者,首领离开后安拔出随身携带的小刀用火消毒后,点住了伤者患处周围的穴位,然后果断的用刀撬出了肋骨上的箭头,由于安点住了穴位,伤者没有痛苦也没有流太多的血,处理了箭头后,安又迅速用小刀割掉了伤口周围坏死的组织、放走了一些局部淤血,清理完伤者患处的腐肉和淤血后再用伤药敷在伤口上加以包扎。
安处理完伤口后,伤者瞬间觉得轻松了很多,治疗完毕后,伤者要起身感谢为自己进行救治的安。
安看懂伤者的意思后,马上按住伤者不让其起身,与此同时安让队长向伤者翻译说:“不要动,伤口会痛、会崩裂。”
首领看到安这么对自己的儿子后他感激的对安跪了下来,首领这一跪,野人部落就算是全体归降了。
安看到首领行此大礼后他微笑着扶起了首领,与此同时安对首领说:“不用谢!”
左骑这时留意到安刚才从伤者身上取出的这个箭头有些熟悉,左骑让近侍洗净箭头上的血污后发现,这竟然是一枚智越御林军的箭镞。这让安和左骑都大为吃惊!
智越御林军为什么要在这一地区出现,他们又为什么会和野人发生冲突呢?想到这里左骑和安都迫不及待的让队长立刻向首领询问此事。
安和左骑看着队长和首领比划了好一阵子,队长不住的摇头,他一直不能完全明白首领的确切意思,首领也知道队长不懂他的意思,无法进行有效的沟通后首领急了!安和左骑当然也急,最后首领突然拉住安和左骑的手冲出了帐篷,帐篷内的近侍们和队长也跟着三人冲出了帐篷。
冲出帐篷后,首领带着安和左骑一路冲向了最高点,他一口气把安和左骑带到了营地后侧的高原制高点,站在这个高原突向阔江的制高点上,安和左骑看到了令他们震撼的场景。
原来这个突出部正对着太无礼河汇入阔江的交汇口,在这个突出部的上游阔江还是有水的,但是由于高原制高点对侧的太无礼河彻底断流了,所以造成下游的阔江江水从此处开始突然变少了,这就是阔江下游少水的真正原因。
现在本来宽有将近五百米的太无礼河完全干涸了,干涸后的太无礼河河床完全裸露在了安和左骑眼前,现在的太无礼河就像是嵌在对岸大山中的一条深达上百米的大峡谷,看了这令人毛骨悚然的场景后不由得令人心惊胆战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