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七章剑宗叛徒的苦衷

作品:《鼠人文明之锐蝉王朝

    副帅下令后立刻进入马车间并关上了门。
    观战多时的近侍们现在完全明白了,副帅知道杀手是谁,副帅完全有能力生擒这名杀手,他们听了副帅的命令后都没有进去,他们想看副帅究竟怎么处置这名杀手。
    副帅进入马车间关上门后,对背靠着马车车轮双手掩面的杀手说:“好了!只有你我就不要遮掩了,师弟!”
    杀手听到师弟二字马上放下了自己的双手,他流着泪跪在副帅面前说:“师兄,都是我不好,你杀了我吧!不要让别人知道我是如此的不堪!”
    副帅也激动的流泪了,他急切的问自己的师弟说:“为什么会是这样,你不是早已战死在关外了吗?是不是朗心义逼你的,你随我回去向王坦白吧!”
    杀手说:“我不能回去,当年就不能,现在就更不能了。”“当年,当年到底怎么了,师弟你快告示我呀!”
    杀手终于向自己师兄坦白了一切,他告诉自己师兄:当年我奉先王之命佯装成别国商旅去雄居购买马匹,起先一切顺利,我带着一百名近侍很快买到了足够的好马,我们随后为了躲避雄居的探骑一路迂回着返回南坝关,由于我们对雄居地形不熟,在我们返回南坝关的过程中我们迷路了,我们完全走反了。
    后来是一名好心的雄居姑娘救了我们,她为我们带路,她带着我们走了整整一个多月,她为了帮我们脱离了自己的族群,在她的帮助下我们找到了返回南坝关的正确道路,其实她这么做都是为了我,因为我和她一见钟情,她愿意随我回锐蝉,最后在离南坝关还有三天路程的时候,她说想最后再看一眼养育了自己的草原,他想找一个当地的牧民为我们证婚,这是他们雄居的习俗,后来为此我们的马队多停留了二天,我们的婚礼也在这两天中举行了。
    不幸的是,为我们证婚的那个牧民去向自己的部落告发了我们,雄居铁骑在我们的马队离南坝关还有一天半路程的地方追上了我们,我们一百人对战七千雄居铁骑,我们战斗的很英勇,最少消灭了五百雄居士兵,我们都是战斗到了剑也提不动的时候才倒下的。
    最后除了二名身负重伤的近侍以外就剩下我和我的妻子了,我们四人被俘时我也受了很重的伤。
    当年事发后雄居王知道我们锐蝉来偷偷买马还杀了那么多他的士兵,他对此很生气,他命令看管我们的雄居官员把我们几人都吊了起来。他还向我们的先王讨要高额的赎金。
    我们先王仁慈,先王命首席执政官朗心义亲自来关外处理这件事。他来的时候就剩我和我妻子还活着了,其余两名伤重的兄弟都没能挺下来。
    朗心义是一个谈判高手,经过他一个多月的斡旋后,这件事被他搞定了,他交付了一部分赎金后见到了我。
    他一见我就对我说“你怎么会是一个罪人呢!王在歌诗还以为你是近侍军中的楷模,一个以少敌众力战不退的英雄,你回去后王还想嘉奖你呢!可现在经过我的了解后知道,这次任务之所以会失败就是因为你不守军规,完全是因为你的错才让原本可以完成的任务失败了,不仅如此因为你的错还白白牺牲了一百名近侍和大量的军费。你说你还怎么有脸回去。”
    我当时听了后说:“让我死!”
    可朗心义说:“你死了,可惜!你怀孕的妻子更可惜!最可惜的是近侍军和王的脸面!如果你以罪臣的身份死了,近侍军的威名就会因你而荡然无存!王也会颜面无光,这些你想过吗?”
    最后我听从了朗心义的安排,我假装战死了,我和我的妻子随他悄悄的返回歌诗,此后我就为他效力。
    当时我以为这样是最好的,近侍军的威名和王的颜面都保住了,我为首席执政官效力也是在为锐蝉效力,可在先王走后不久,朗心义变了,他完全变了,他变得自私自利,不择手段,他对现在的王有了敌意!
    近侍军副帅听了这些后说:“那你还不离开他回来!”
    杀手说:“师兄,我何尝不想,我妻子死后,我就想回到先王身边,可朗心义对我说“你随便什么时候回去,当年的事都会被揭露出来,先王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不会再接受你了,从你选择跟随我的那一刻开始就没有第二条路了,因为你从那以后就还多了一条罪名,欺君罔上!”我当时反复思量朗心义对自己说的话后,我决定放弃回宫的打算,因为我不能对不起王而且我也是向他发过誓要一生追随他的。可没想到现在我会成为他对付王的工具!师兄你杀了我也好!现在的我更是没有回头路了,你杀了我吧,吧我的脸毁了,你就当是我当年就死在了关外,我的名字还会保留在近侍军的功劳簿上,求你了师兄!”
    副帅犹豫了,他不忍心让自己的师弟再受委屈,他听到外面光之队的马蹄声,他知道不能再犹豫了,他说:“师弟,你的事我会向王有个交代的,我下不了手。你还有什么事要我办的吗?你的孩子呢?”
    杀手说:“孩子他死了!谢谢师兄成全!”
    说完这句,他拿出自己的贴身小刀,然后飞快的把小刀插入了自己的耳朵里。副帅看着自己的师弟死在自己面前也是伤心的很,他多看了自己师弟一眼,然后他抱起自己的师弟把他放入马车,副帅走出马车间的时候,马车间内财为大臣的马车已经被熊熊大火吞噬。
    副帅出了马场间后对守在外面的近侍说:“今天的事,我有错!回宫后我会亲自向王告罪,你们现在先不要灭火了,那个杀手我认识他,他已经死了。请你们让他安心上路吧!拜托了!”
    副帅说这些话的时候用的是请求的口吻,与此同时他还向在场的近侍行礼,近侍们看到副帅这样,也向副帅行礼。
    行礼过后副帅的副手走到副帅面前对副帅说:“大帅的剑可以暂时交给末将吗?”
    副帅说:“可以,还有杀手的剑一起带回王宫吧!回宫前近侍军由你指挥,保护好财为大臣。马车烧毁了以后,我就走。”
    副帅交出自己的战剑后,看着大火把整个房子都吞噬了,装殓着副帅师弟的马车很快就被大火烧成了灰烬,副帅看着被大火吞噬的马车一直在默默的流泪,副帅看到大火把马车烧成灰烬时,副帅留下最后一点泪后转身离开了。
    他离开时光之队已经把所有俘获的农场护卫收拢押解在了一起,收押完俘虏后光之队留下小部分战士看管农场,其余战士准备回营了,副帅看到光之队准备撤离,他对自己的副手说:“你也可以下令回城了,王还等着呢!你现在是指挥官了。”听到副帅这么说,他的副手下令回歌诗,近侍军得令后以紧密队形护送罪臣回歌诗。
    在回歌诗的路上光之队和近侍军都没有遇到麻烦,光之队比近侍军早一步回到歌诗,在歌诗正门处王和南坝义亲自出城迎接得胜之师。
    王和南坝义身后是官为大臣和捕盗司总监左骑,今天这场战斗的胜利对于锐蝉军来说不值一提,但是今天的行动是否圆满对于锐蝉朝堂的格局来说可是至关重要的。
    左帅在歌诗城门外看到王和南坝义都来了,他自然知道王的关切,左帅打马来到王的坐驾前下马向王禀报说:“王老将不负重托,率领光之队协助近侍军生擒了罪臣,现在近侍军护卫着罪臣正赶回歌诗,光之队在近侍军返回歌诗的沿途布置了防御圈,外有光之队的防御圈,内有近侍军的严密保护,王请放心,罪臣能够安全的返回歌诗,这可以说是万无一失的。”
    王听了后高兴的说:“太好了!功夫不负有心人,在我们的坚持下终于取得了好结果,左帅辛苦了!去和左骑交接完俘获人员就回营修整吧!哦,光之队有伤亡吗?”
    左帅说:“在突击至护城河的过程中有战士坠落陷阱的、突破中心城郭木墙时有被火箭烧伤的,好在这些都只是轻伤,战士们都没有把这些伤当回事,所以没有报告人员伤亡,只报告了战马伤残一百七十七匹!”
    南坝义听了后笑着说:“左帅亲率光之队出战果然神勇无比!虽说是乌合之众,毕竟人数众多,可以做到无一伤亡的速胜,也是不易啊!”
    左帅笑着说:“义君,歼灭草寇而已不值一提啊!”
    左帅和南坝义轻松的说了几句打趣的话后向王行礼告退,告退后左帅去和左骑交接俘获人员的事了。
    交接俘获人员的工作进行的很快,左骑接手这些俘获人员后将他们直接押向了防卫队大营。
    交接完成后左帅带着光之队去向了军门,光之队去向军门的时候,近侍军终于押着罪臣出现在了歌诗正门外,王看到这次带队的是副帅的副手,近侍军副帅似乎没有佩剑,王有些诧异!
    近侍军到达王驾前后,副帅的副手马上带着副帅下马来到王的坐驾前,他向王汇报说:“王,此次任务很顺利,我们抓获了行动目标,我们还击杀了杀手,噢是光之队在攻击中心城郭的过程中击杀了大部分杀手,想要刺杀罪臣的杀手是副帅······。”
    副帅跪在王驾前接过了自己副手的话说:“王,末将有罪,是我故意杀了那名身怀锐蝉剑宗高级剑法的杀手,此后我又故意将他毁尸灭迹,我有愧于王的信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