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八章对决财司之攻坚五

作品:《鼠人文明之锐蝉王朝

    几人说完后,朗心义突然说了一句:“财为大臣不会出卖我们,可他还有妻子呢!”
    朗心义的这句话让他们几人一愣,法为大臣第一个反应过来,他对朗心义说:“大人,听说他和他的妻子早就不同房了,他们的感情淡的很,财为大臣不会把我们的事情告诉他妻子的。”
    朗心义说:“其实坊间有些传闻,也是不干不净,小道消息我也没有在意,但是他爱人万一真的不干不净有了脏事,她很可能会为了别人借着财为大臣的影响力敛财,我们对付上的方法,王为什么不可以用?”
    民为大臣说:“大人是说王也会从财为大臣的妻子身上开始下手。”
    听了睦为大臣的话朗心义点了点头。
    突然捕盗大臣说:“糟了!大人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财为大臣的妻子在歌诗城中也有一个商铺,规模也不小,这个商铺的特色就是专门买卖进口商品,这些商品都很廉价,这些商品很可能就是报损的过量采购商品,而且这个商铺在银山城也有分号。”“啊!”其余三人听了捕盗大臣的话后都胆战心惊的叫了起来!
    朗心义虽然没有叫起来,但是他也焦急万分的说:“这么重要的情况你怎么不早说,看来他的妻子会是问题的关键,我必须马上派人去银山城看一看。”
    这次私会结束后,朗心义派出多路人马设法混入银山城一探究竟。
    他们此次开私会之时,银山城已经在甲图的完全掌控之中很久了,他在针对银山城的军演开始后的第一时间,就围绕银山城里里外外设置了三道封锁线,生人没有军方核实身份得以放行是绝对进不去的。就连银山城的边贸都临时转移到了城外。按理说甲图如果是来查财为大臣暗藏的脏款,他应该对银山城外的钱庄和国家仓库下手才对,原先的军事演习计划也是这么做的,可这场演习确没有按原计划进行,甲图这次行动的主要目标显然已经不是仓库和钱庄。他围住银山城后的第二天就开始对一家商铺进行查封,查封的理由是这家商铺有贩卖军需物资的嫌疑,这个罪名可大可小。
    甲图查问一番后得知,店员们都不知道自己所售卖商品的确切来路,他们只知道自己店里销售的一向都是其他边贸城镇转来的外国货,而且这些货物都是价廉物美的好东西,自己店铺内商品的销路还是很不错的,只是货源不是很稳定卖完了一波后断货好几个月是常事,有些货品只有一个月的供货量那也是家常便饭,至于是何人是何商行转出的这些货品,为何价格如此低廉,货品销路好却不及时补货,这些疑问他们就不得而知了。
    这家店铺的老板是一个哑巴,他被甲图控制后就连一个字也不交代,他不能说可是他能写会算,他一个字也不交代就是想顽抗到底,甲图也不急,甲图先和这个哑巴耗着,每天就陪他喝茶吃饭,店员都交代清楚以后,甲图心里对于这个店铺的来龙去脉已经是完全明白了,他现在只想从店铺老板这里得到一句话。
    时间来到了银山城被围后的第二周,这周中的最后一天甲图还是一如既往的来陪店铺老板共进晚餐,可今天甲图有些一反常态,甲图开始和这位所谓的老板交心。
    甲图在用餐过程中对老板说:“你是聪明人,你应该知道我是来查谁的,我最终的目标是谁你也应该很清楚,财为大臣在城外的藏钱窝点已经被转移了你也许也知道,我来晚了!我现在没有办法查其他的事了只能查你,你的店铺就是财为大臣妻子和他侄儿合开的,这个我已经知道了。”
    甲图的这句话一说出口,老板拿叉子的手瞬间抖动了一下。甲图看到老板这个细微的动作后,露出一丝苦笑,然后甲图继续说:“你不用怀疑,我该知道的都知道了,你们店里卖的全都是国家集中采购商品,而且这些商品在财司的账本上都是报废的次品,它们本该被焚毁和掩埋,财为大臣的侄儿早就知道这些不是什么次品都是为了重复采购谋取私利而故意销毁的好货,他看着自己的叔父大笔大笔的捞钱,自己只有叔父给的残羹冷炙,他也有了些自己的生财之道,好货自然不可白白浪费,他把这些本不该出现在市面上的货品截留了下来,最终这些货品完好无损的、无本无利的、无声无息的来到了你的店铺中,这就是为什么你店铺中的商品总是显得物美价廉却又总是货源短缺的原因,你还是说了吧!我不想做伤天害理的事,你也不要再坚持了!”
    店铺老板用茶水在桌子上写道:既然已知晓事实,要打要杀随你,不用再在我身上浪费口舌了!
    甲图看了这行字后说:“不要急!财为大臣的侄儿已经死了,你不要急着把事情推到他一人头上,他还有一个同伙,财为大臣的妻子,不是嘛?”
    老板听到财为大臣妻子后一动不动,他的头突然猛的撞向桌子的桌角,他的头在接触到桌角的前一秒被他身后的近侍给拽住了,近侍拽住他衣领的同时还将自己的手垫在了桌角上,他的头没有撞到桌角,撞在了近侍的手上。
    甲图看到他这样,甲图还是说:“不要急!我所说的伤天害理不是要你的命,是你的孩子!你以为这两周我只是问你的店员店铺里的事吗?我问的多了,最多的就是关于你的事,你这几年中有过几次请郎中的情况,可据你店员反应请郎中时你并没有生病,而且所请的郎中都是治疗小儿病症的能手,我知道你有孩子,而且郎中是谁我也查到了,他们不是银山城的郎中,是南竹山城的,你的孩子已经来了!”
    “啊!你不要乱来!”
    老板居然会说话,这令甲图也是一惊,甲图说:“你可以说话,很好!我告诉你我要做的伤天害理的事就是毁了你的孩子。你看窗户对面是谁!”
    近侍打开窗户,对面五十米开外的一幢小楼上亮着灯,漆黑的夜里一盏明亮的灯,它可以照亮一切,老板看到自己的孩子笑着在近侍身边坐着,看到自己孩子后,老板心中的一切坚韧都消失了,他哭着跪倒在地上给甲图磕头说:“大人放过她,她母亲死的早,她有我这么一个父亲也是可怜至极!”
    甲图说:“我知道了,财为大臣的妻子都不许你说话,她还会允许你娶妻生子吗?你的孩子偷偷养在别处,就像是无父无母的孤儿,确实可怜!你说了后,我就答应放过你和你的孩子,你们可以去南竹山城居住,也可以去国外,而且我还可以给你一笔钱,怎么样?这可是你改变自己命运的时刻,安安静静的陪着自己的孩子成长难道不是你梦寐以求的事情吗?”
    老板声泪俱下的说:“大人说的如果是真的,我就···我就只有对不住主子了!”
    甲图兴奋的说:“我也是有头有脸的人,我绝不会食言,再说你也不是王要打击的对象,放了你我绝对可以做主,王也肯定不会在意你,你自己把关于财为大臣妻子的事都写下来吧。”
    此后这位老板老老实实的交代了自己知道的所有事情,这些事情中有甲图知道的,也有甲图不知道的。
    甲图看了供词后高兴的大声说:“你有功,你写的这些足可以判财为大臣妻子死罪,财为大臣这下完了,你马上和我去歌诗面见王。”
    老板听了甲图这话,他死活不肯,他对甲图说:“见王干什么?你不是说我交代了后就放了我吗?你不讲信用。”
    甲图不和他废话,甲图收起老板的供词后给老板身后的近侍使了一个眼色,近侍马上心领神会,近侍一个手斩砍在老板后颈处,老板瞬间被击晕。
    老板晕倒后甲图对负责护卫的近侍说:“你们把他装入棺材里,假装成演习中不幸意外身亡的战士火速送回歌诗,一路上都要麻醉他。”
    负责护卫的近侍长问甲图说:“大人这是为何?”
    甲图说:“死人最安全,前一次贸镇回歌诗途中的事你们都是知道的,要不是我机警,我也已经玩完了!这次还不小心一点吗?”
    听了甲图的话,近侍长一脸不屑的对甲图说:“大人你可知道,我是王身边的贴身近侍,此次来银山城负责你人身安全的五百名近侍都是王身边的贴身近侍,我们可都是锐蝉剑的高手,那个杀手如果再敢现身,他就是一个死!我等正想着要为锐蝉剑宗铲除叛逆呢!我们怕他不敢来!”
    甲图说:“还是听我的吧!不要逞能!我带着他的孩子比你们晚一天走,你们带着店铺老板明天就动身,我带着店铺老板的孩子后天动身返回歌诗。”
    甲图下令后,近侍队长也不再提出异议,因为王吩咐过他,此次行动中凡事都要听甲图的调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