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三章决战财司之前奏三

作品:《鼠人文明之锐蝉王朝

    听了甲图的计划后王说:“好!我就在歌诗困住他们半年,甲卿你现在要去的边贸城镇明确了吗?”
    甲图说:“明确了,有两个地方要去,它们一南一北,微臣想先南后北,微臣还想请王派出近侍军随我一起行动。而且在我行动的时候,军方也要配合我封锁消息,这个是有些难度的。”
    王说:“为了清除锐蝉的这些毒瘤,再难也要做,爱卿只管去做,要什么支持都可以,务必要查实他们的罪证,将他们绳之以法。”
    甲图有了王的鼎力支持,他向王保证一定会在半年内查出能将罪臣们一网打尽的铁证,此后王和甲图在书房内开始商量详细的行动步骤。
    王和甲图在商量时,朗心义也不轻松,财为大臣正在朗府哭闹,财为大臣今天一进朗府的客厅就开始哭闹,他责怪朗心义没有救下自己的学生。
    财为大臣哭诉道:“大人,从果仓到南坝关我的亲人接二连三的被王害死了,你怎么也害我的学生,你不是说有内应会接应我的学生的吗?为何锁会出问题,账本没了就可以了,为什么他要死,我可怎么向他的家人交代呀!他去前我还对他说,他的家人会有荣华富贵,现在人都没有了,这可如何是好呀!”
    对于财为大臣的哭闹,法为大臣和民为大臣都劝了,但是劝不住,财为大臣闹了很长时间,朗心义倒是淡定,他任由财为大臣闹,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等到财为大臣哭喊的口干舌燥之后,他开始喝茶。
    法为大臣借机再次劝说道:“老兄弟啊,不要再伤心了!大人也不想你学生有事,是意外!你就不要再责怪大人了!”
    财为大臣一边喝茶一边还要哼,今天他在朗府有些盛气凌人。
    就在此时,朗心义突然说话了,他说:“我就是故意的,你个没长进的,你的脑子那里去了!”
    朗心义的这句话也是突兀,财为大臣刚喝到嘴里的茶水被呛了出来,法为大臣和民为大臣也瞪大了眼睛看朗心义。
    当财为大臣还在呛咳之际,朗心义继续说:“你的这个学生不死,财司和民司的人都没有好日子过,你也不想一想,为什么要烧账本,因为账本做的再好,也不可能是天衣无缝的,假的终究是假的,有账本在,王随便抓一个人拷问,不说再抓一个,然后王对他们两个同时说,别人招了,账本里也有了对应的证据,你还不招吗?我看如果王这么干,财为大臣你也未必顶得住压力,可没有账本在,招什么?招了也是没有证据,只有口供没有实据,招了也是白招,屈打成招而已,我们烧账本就是要让我们下面的人放心,我们没有什么把柄在王那里,但是如果你的学生不死,他就是最大的把柄!因为他有故意烧毁账本的嫌疑,他如果顶不住压力招了就麻烦了,他故意烧毁证据然后补充证据是可以的,王以他补充的证据为诱饵再拖出其他人,一个一个招下去,你这个财为大臣很快就会完蛋,他不死,很多人可能就要死,你也要死而且是死的最难看的一个,你脑子清楚了吗?哭哭啼啼的像个大丈夫所为吗?”
    财为大臣被朗心义这么当头棒喝后也想明白了,他说:“大人也是为了我好,但是我学生就这么死了,我不就是食言了吗?大人也答应过······”
    “我答应过让他守口如瓶,只有死人才会守口如瓶,我答应过让他家人可以安享荣华富贵,只有他死了,他的家人才可以安享荣华富贵,要不然他被王抓了去查办,他的家人还能有富贵可享,你多给他家人些钱财就是了,你我都没有食言。不要再纠缠在这等小事上面了。”
    这时法为大臣和民为大臣都说:“是啊!大人这么做也是为了大家好!”财为大臣这下彻底不埋怨了。
    等财为大臣情绪稳定后,朗心义说:“我们现在虽然已经控制住了局面,但是也要小心王的反扑,今天王也是被气的不轻。现在有了账本被烧这一出,王对财司和民司一同联合汇报财政账目一事一定会格外的留心,你们不要大意,这次的汇报你们两个亲自去,不要让王看出些什么问题来才是。”
    民为大臣说:“大人请放心!我们这边的账目都很清楚,不会有问题,我们和财司也事先沟通好了,我们亲自去是绝对不会让王看出些什么问题来的。”
    财为大臣说:“大人,现在我司的账本都没了,还不是我说什么就是什么,这些锐蝉的国库结余和收支情况就在我的脑子里,我怎么说都行,担心什么呀!”
    朗心义说:“叫你们不要大意,还是这副玩世不恭的样子,你们虚构的水利建设王要派人去查验你们又当如何应对。”
    他们异口同声的说:“王,大水无情,工程被冲垮了!”
    听了这话后朗心义沉默了一会,法为大臣先笑了!然后财为大臣和民为大臣也笑了!最后朗心义也笑着说:“你们准备好了,老夫就放心了,其实王应该看不到那么深,你们谨慎些便是了。”
    此后朗心义和他们几人开始悠闲的品茶聊天,就当他们的茶话会即将结束之时,有民司的人前来报告说“我司上卿被王训斥说无礼,我司上卿被打了!”
    “啊!”民为大臣一听这个情况他马上对朗心义说:“大人,看来王是气昏头了,官员有失礼之处应该交由官司惩戒,王怎么可以随意打骂!大人,我们必须马上进宫向王讨个说法才是。”
    朗心义挥了挥手,让报信的官员退下,然后他心平气和的对民为大臣说:“你司的人员被打,你面子上过不去吧,但是王自己的人,他要打要骂与你我何干?你司上卿不就是那个甲图嘛!”
    民为大臣说:“哦,也对,我也是一时情急,有些乱了,让他去。”“他去王那里干嘛?”“噢!没什么事,就是去送我司整理好的项目开支表。”“什么!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可以经过他的手,你糊涂了!”
    民为大臣对朗心义说:“没事的,我们都是核对完以后再出的表格,表格要重新装订和整理,麻烦的很,所以才让他做,这就是个苦差事,他绝无可能接触到我们的核心秘密,大人放心!”
    朗心义说:“再说一遍,你们不要掉以轻心!甲图这种人让他滚的远远的。还有就是我让你们办的事都要百分百的完成,军方的人你们一定要盯紧了,现在时间不早了,你们可以回府用晚餐了。”
    听了朗心义的话,他们几人恭恭敬敬的向朗心义行礼后离开了。朗心义现在是越来越讨厌甲图了!
    歌诗城在安离开后的一天内发生了太多的事,安对此还一无所知,当然安现在也无暇顾及歌诗的事了,他出歌诗城后火速赶到了深,他现在一心只想着搞清楚那个逃跑的杀手头目究竟是何人。
    在安到达深以前玉名情已经把刺杀海礼一事的经过查清楚了。
    安到达深后玉名情马上向安汇报了刺杀海礼事件的全过程。
    玉名情汇报说:“当日我在左骑婚宴上发现海礼有可能暴露了,我让自己的贴身侍卫赶回深通知副帅加强对海礼的保护工作,可这名侍卫恰恰成为了这群杀手突破我军防卫圈的关键,因为他出城后就被这群杀手截杀,杀手们正是拿着这名侍卫的令牌才顺利通过了军寨和沿途巡逻队的盘问,他们到达深后从哨卡处得知海礼的所在,他们在海礼府门口击杀了门口的守卫,要不是海礼身边暗藏了近侍,他们也就得手了,三名近侍血战身亡,他们为南阵军后来的战士们争取到了宝贵的时间,绝大多数杀手被战士们围剿在了都督府前院,只有一名杀手潜入后院,当时幸好有无明情在,他成功拦阻了这名杀手,最后这名杀手负伤后只能无奈逃跑,他逃跑时用毒袭击了海礼所在的屋子,还是无明情,他及时从屋内救出了海礼,这次若不是有无明情在,海礼恐怕真的要被害!”
    安听完玉名的汇报后说:“难道说,杀手们知道你会让自己的贴身侍卫连夜赶回深,不然他们怎么会截杀他。”玉名情说:“这个问题我也想过了,是自己大意了!我中了首席执政官的计,他是故意在我面前说起有关海礼的话,他料定我会因此而紧张,当时左骑婚宴未完,我不能马上走,我只能让贴身侍卫拿着自己的令牌赶回去,他当时说完那一句后一定是在密切关注我的动向,我一动就上当了。”
    安想了想说:“朗心义这个老家伙果然是阴险,我们现在也没有证据,要是有可以直接指正他的证据就好了,我想马上去看一下近侍的遗体,也许在遗体上还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