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八章玉名之罪化险为夷
作品:《鼠人文明之锐蝉王朝》 听了官为大臣这一番话后,法为大臣彻底急了!他说:“官为大臣,你休得胡言!左骑钻法律的空子武装劫狱,倒还是我的不是了。”
官为大臣说:“说得对,就是你的不是,玉名情的案子早就可以结案了,按律,他的罪至多被关二个月,可是你司拖延审判,玉名出狱赶赴深之时已经被关押超过了二个月,我刚才说了无故拖延羁押,你难道还不知错吗!”
法为大臣说:“事出有因,官员们之前有想法,不愿工作,这件事情发生时,玉名情正巧被羁押,我司也没有办法。”
官为大臣说:“你没有办法,官员们被蛊惑也是由你司中卿行事不当引起的,他的问题是卖国,他的妹妹是智越细作,我锐蝉在智越的情报人员暴露难说与其无关,智越水师来犯,你司中卿卖国进而扰乱朝堂,更可耻的是还把我朝当下最为紧要的主帅无故拖延羁押,你这个法司负责人没有罪吗?锐蝉法的根本是什么,难道不是为了锐蝉好吗?左骑和玉名的行为是钻了法律的空子不假,但是他们此行为是无奈之下对锐蝉最好的举措,反观有些人,借着法,行祸害锐蝉之事,谁该杀!你们这些跪着说要杀玉名和左骑的人,听了我的话,没有反应吗?还不起身!”
听了官为大臣这义正言辞的话,官员们大都起身了,法为大臣此后也战战兢兢的无话可说了。
朗心义此时终于明白官为大臣的目的了,诛心之计,左骑和玉名的心就是对锐蝉的一片赤子之心,谁要是想杀他们,就是诛灭了自己对锐蝉的一片忠心。官为大臣果然厉害,置死地而后生。他这一次已经赢了!
此后,朗心义笑着说:“左骑当日留下的手书是这个意思,我和几位执政大臣也是老眼昏花,没有参透呀!既然如此,左骑无罪,但是玉名擅动兵权之罪,还是要有个交代才好,毕竟我们锐蝉和海云没有交战国书,不可擅自出战,睦为大臣,和海云有过交战国书吗?”
睦为大臣说:“海云国主和王有过书信来往,至于交战国书,还未起草。王是否有意······。”“好了!就是问你有没有交战国书,王的意思,不要擅自揣度,现在没有交战国书,玉名就是擅动兵权了。左,你把将领们的奏折读一下。”朗心义此举显然是不肯善罢甘休,他还要至玉名与死地。
听了官为大臣刚才的话,有些将领也感受到了他的用心,他们现在认为玉名情出兵海云是对的,是对锐蝉的大忠大义之举,他们想收回自己的奏折,有些将领站出来说:“末将错了,要收回自己对南阵军主帅的奏折。”
朗心义说:“已经递上殿的奏折岂可如同儿戏般想收回就收回,快快读来。”
王说:“好了,首席执政官大人,将领们的奏折,寡人知道其内涵,是要杀擅动兵权之人。玉名不是这样的人,他只是年轻,做事急了一些。他虽然有过,但是功大于过。左骑也是如此。左骑应该晋升为情,才是!”
朗心义说:“王说的也有理,但是玉名之事,为何只是一个急字。擅动兵权就一个急字了事,军法何在,朝纲何在?”
王说:“首席执政官大人,你勿急!所有人起身归位,无关人员离开大殿。”
王的命令下达后,左骑和玉名起身归位,文武百官都起身归位,法为大臣找来的所谓证人被请了出去。
朝堂上恢复了应有的次序后,王说:“寡人也是没有说话的空,听了大臣们的话,寡人知道左骑是好样的,你们听一听深国主的来信,你们就知道玉名也是功大于过的,今日凌晨送达的深国主给寡人的亲笔信中写道“海云情报人员告知,海云意图与智越联合,以海云早线港为基地建立联合舰队,敌之目标是攻取深、消灭驻扎在深的锐蝉军。得报后,我恐深有失,故命令锐蝉军驻守我境之主帅玉名,出兵捣毁敌之联合基地早线港,战况紧急,未及通报,万望勿怪!”玉名驻守深期间要听从深国主的安排,是先前就有的军令,他此次出兵海云是深国主的命令,他不算擅动兵权,只是没有快速上报此次行动,所以说,他只是操之过急而已,但是他出兵海云早线港消除我锐蝉军港之隐患并无大错。”
听到王念了深国主的来信后,南坝义来劲了,他第一时间说:“玉名情之前被扣在宫中审查,他也说过此事,没有深国主的来信,王是不会轻易放过玉名情的,王爱才不假,但是王也知军中是法不容情的,王没有偏袒玉名情。王此前没有说过玉名情无罪,现在应该可以说了,玉名情没有越狱之罪,也没有擅动兵权之罪,我认为就是这样的,谁还有不同意见。”
上义、左义、右安礼带头附和南坝义的意见说:“我等也认为玉名情无罪。”
此后,军方的将领们都纷纷表示玉名情无罪。玉名情和左骑至此算是渡过这一劫了。
朗心义也没有想到深的国主会在此时挺身而出,他用怀疑的口吻说:“深国主的来信也是晚了一些,为何不下令玉名情之时就修书来告知吾王,不会是他和玉名情也暗通款曲,如果将在外,军令有所受有所不受,就不好了!”
王大声的说:“都不要再无事生非、捕风捉影了,他国国主的来信本不该公开,但是为了朝纲的清明,寡人不得以才当殿读其部分,你们都不要外传和议论,首席执政官大人寡人的话,你可是听明白了,我不查智越情报人员暴露之事,也是为了朝堂可以清净,先王对孤说过,朝中唯有您和官为大臣可当首辅大臣,现在看来,官为大臣对如何更好的以净朝纲安邦定国依旧是一片赤诚,您却显得有些力不从心,如果首席执政官真的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也不要勉力为之!”
朗心义说:“看来王是属意官为大臣来替代老夫了,锐蝉法规定,我朝首席执政官应有执政大臣推选而定,王就是执意要钦定也是无妨!老臣让位便是。”
王说:“首席执政官不要妄自菲薄,寡人只是为您身体考虑,年事已高可以休养,当然您若是愿意,辅佐朝政也是极好的。”
朗心义看了官为大臣一眼后对他说:“官为大臣,你怎么看。”
官为大臣理直气壮的说:“老臣多年以来都把首席执政官作为当朝官员之楷模来看待,但是近一年以来,您不知为何有些三心二意了,也许就像王所顾虑的那样,您年事已高,如果真的是这样,这倒也是无可厚非的事,只怕还有其他缘故。回想当年的首席执政官为了锐蝉是如何的殚精竭虑,再看眼下的您,为了锐蝉不可有私心,如果王现在命在下担当我朝首辅,我不会推让,因为锐蝉大业为重,不可谦让。”
听了官为大臣这番话后朗心义大笑!他笑完后冷冷的对官为大臣说:“你想多了!我还不老,我不让,你就要不得。锐蝉的朝堂我是最熟悉的,你们说是不是。”说这话时,朗心义用自己的手指划过群臣。
大殿内的大臣们看到朗心义划过自己的手指后都对其躬身行礼,有些大臣还说:“首席执政官不能退啊!”
王看到朗心义的雄心还在,王知道他没老,现在就让他隐退,时机还未成熟,今天能够动摇他的威望已经很好了,官为大臣今天的表现已经压过了朗心义一头,官为大臣最后的话也为自己在朝堂上建立起了对抗朗心义的阵地,官为大臣的这面旗帜还是有不少官员愿意跟随的。
想到这里,王语气和缓的对朗心义说:“首席执政官还是劳苦功高的,寡人只是关心您的身体健康而已,官为大臣也只是一心为了锐蝉,确实都不用想太多,左骑和玉名的事说清楚了,就按程序进行朝会吧!”
此时的朗心义也无心和官为大臣再争斗下去,他顺应了王的意思,接下去的朝会进行的都很顺利。
朝会结束前,睦为大臣对王建议说:“臣在朝会中得知早线港之战一事,臣认为此战不同先前与海云在深发生的摩擦,此战之后实际上海云与我国已经处于战争状态,作为国与国之间的外交法则,臣请王下令命我司写宣战国书,国书中我司会写明事先不与通告之理由,如此方能昭显我锐蝉之光明磊落。”
王笑了笑后说:“战非上策,既战之,又有何不可用之兵法,智越水师于我军恶战之时,海云与其勾结,锐蝉军突袭早线港,并非不宣而战,是兵法中的先发制人而已,国书中无需多言战事,只告知其二点:一切勿对锐蝉再生敌意;二锐蝉爱和平如鱼得水。”
睦为大臣听了王的话,明白了王的意思,他回禀王说:“微臣得知圣意,锐蝉爱和平愿两国之战争止于此战。海云如若也有此善意,则是两国百姓之福。”
看到睦为大臣深知自己的用意后王高兴的向睦为大臣点了点头,王微笑着说:“睦为大臣说的好!”说完这件事以后,锐蝉的这次军政朝会就此圆满的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