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六章玉名之罪生死难料五

作品:《鼠人文明之锐蝉王朝

    入夜后,南坝义进后宫找王,他一见到王就说:“王兄,大将都极力单压了,可各军将领中还是有人不服,他们认为玉名情的行为是罪大恶极,如不严惩,军中难免会有人效仿,人人擅动兵权锐蝉军危矣!锐蝉危矣!王兄他们说的也是在情在理,大将们和我该说的都说了,就连王兄的态度都和他们点明了,可他们还是转不过弯来!这可怎么办呀!”
    王说:“没几天就要开军阵朝会了,玉名情能否闯过此关就看这次朝会了。你还要和想不通的将领谈,谈到他们想通为止,我现在是不能出面的,就靠你了。”
    南坝义说:“好吧,噢,对了,王兄躲回来后,上就到了,他到了军议厅后,一直忙着和将领们谈心,他一时没来得及进后宫见王,他让我带他向王兄问好。”
    王听了说:“上师兄辛苦了!我们之间心意相通,好啊!”王留南坝义在后宫用了晚膳。
    晚膳后,王送南坝义回军议厅,王送到后宫门口时,王对南坝义说:“我就不去了,你自己过去,好好和那些想不通的将领谈,时间不多了!”
    南坝义回王说:“臣弟定当竭尽所能。”王送走南坝义后去了玉名的住处,此时玉名的父母正在宫中与玉名团聚,玉名和自己父母见到王亲自来了,他们赶忙给王行大礼,他们说:“谢王的厚爱!”
    王让他们快快平身,王和他们都坐好后,王对玉名的父亲说:“你为锐蝉培养了一名好儿郎,寡人也是父亲,这一点,寡人要向你学习。”
    玉名的父亲说:“不敢当,自己早年就是军中一名马夫,因为服役时间长,退伍后得了一个爵位,我就想把玉名培养为一名好战士,能保家卫国,他现在能得到王的抬爱,成为一军主帅,刚才我和他说了,为国出力是应该的,不能计较得失,自己的过失要自己承担,不要牵连到军队和王才是。”
    王笑着说:“大义凛然,好!果然有军人世家的风范,玉名此次的过失不同一般,是大功一件也是死罪难逃,玉名如果因为大功而伏法,就是愚忠!要敢于为国捐躯但也要有价值才对,他对锐蝉军很重要,所以他不能死,活下去,为锐蝉建立更大的功勋才是大忠大义。玉名,在接下来的军政朝会上你要和我一起闯过去,你懂吗?”
    玉名情说:“末将遵命,自己的一切都是锐蝉的,王要自己怎样就怎样。”王让他们好好聚一晚,明天午后再出宫,说完话后,王笑着离开了。
    随后的两天,歌诗王宫内外显得很平静,但是这波澜不惊的背后,却是暗潮汹涌,官为大臣在和左骑不断推演朝会上的说辞,南坝义和上义还有左义,三位军中地位最高的义在不停的和中低层军官们做思想工作,朗心义他们就更不用说了,他们集中在朗府中反反复复的演练着如何将玉名情和左骑置于死地。
    军政朝会前一天的晚上,晚膳后,王在后宫前花园内来回踱步,南坝义前来禀报王说:“王兄,军中将领要法办玉名情的上书还是有的,还有一些军官不理解,他们也没错,我们不能硬拦下他们的奏折。明天朝会上还要看大家的意思啊。”
    王说:“不行,就我来,玉名情不能有事,这是底线。我再一个人想一想,你也忙了很久了。回去休息吧。”
    南坝义告退后,王在花园内独自沉思了许久,突然有一个人进了花园,安和王的贴身近侍都发现了,安握剑朝来人的方向问道:“谁,不准靠近!”
    来人停下脚步说:“微臣观星正使。”王听出了来人的声音,王让近侍把观星师带到近前。
    观星师来到王面前后,他向王禀告说:“星象所示,将星有难,但是并没有岌岌可危,现下无忧。”
    王说:“是不是说,他会逢凶化吉?”观星师正使说:“微臣是说,近期无忧。”
    王想了想说:“眼下这一关能过去就好了,希望如天象所示吧!”听了观星师的话后,王的心里也没有感到多少宽慰,反而多了一种莫名的不安。
    安听到观星师和王的对话后对王说:“王对观星师的话向来不当真,不过这次观星师的话也许是真的,玉名兄明天会没事的。”
    王犹犹豫豫的说:“应该是吧!”王仰望星空,满天的繁星,把漆黑的夜空装点的格外美丽,有一颗明亮的星,王很是喜欢,他忽隐忽现的闪烁着,他亮时光芒四射,暗时无所寻觅。王看的出神,王看到最后感叹了一句:“美好的东西就是难得啊!”这一漆黑长夜,王忧虑、难耐、若有所思。
    天明后,王压制住内心的纷乱,早早的做好了去大殿的准备。迎接王入大殿参加军政朝会的号声吹响了,王和着号声龙精虎猛的走进了大殿,走上了王座台,王在号声的最后一个音符吹响时,坐了下来。
    王坐下后,朗心义马上带领文武百官向王行大礼。礼毕后,朗心义没有让军政各司负责人汇报工作,他毫不迟疑的问百官:“你等有何要事上奏。”
    法为大臣说:“臣有一事,需要上奏。”
    王对法为大臣说:“爱卿是执政大臣,有事何不先在政要会议上讨论。军政朝会之时,寡人与你等执政大臣还是多听听下面官员的想法,如何?”
    法为大臣说:“臣上奏之事无需讨论,是有法可依的事,只需王决断即可。”
    不等王再次发话,朗心义就抢先说:“法为大臣究竟什么事,既是有法可依,你这个法为大臣还不能办,非要王决断不可。”
    法为大臣说:“朝中高级官员和军中高级将领串联擅动近侍军武装逃狱。”王听了法为大臣的话没有表态。
    朗心义又开始说话了,他说:“法为大臣,把你所说的乱臣贼子们指出来,让王看一看。”
    法为大臣说:“左骑和玉名,你们还不认罪吗?”
    左骑和玉名站了出来,他们都跪下对王说:“我无罪。”
    朗心义大叫一声:“什么!”大叫一声后他指着玉名和左骑说:“你们在这大殿之上还敢狡辩,谁给你们的胆子?”
    此时,王说话了,王说:“首席执政官大人,请您稍安勿躁!让他们说一说为何离开监狱。”
    左骑听了王的话后说:“犯人玉名有心病,玉名身为锐蝉军一军之主帅,为保锐蝉军大安,故微臣押送其去深救治。现玉名心病已除,故臣立刻把他带回来复命。”
    法为大臣听了左骑的话后,大笑一声说:“荒唐,既没有我法司的命令也没有首席执政官的命令,就私带犯人逃狱,还狡辩说为了锐蝉军好,武装劫狱军队会好吗!你简直就是目无王法!”
    官为大臣看似毫无准备的站出来说:“此言差矣!法为大臣也是疏忽了,我朝法律有规定,入狱服刑的犯人应该得到医疗保障,玉名情是一军之主帅,他的健康应该得到保证才是,左骑做的丝毫没错。”
    法为大臣冷笑着对官为大臣说:“你还主动跳出来,为何要在朝会上才上奏此事,你不明白吗?你犯了什么罪,你难道不是心知肚明的吗?”
    官为大臣疑惑的问:“法为大臣,你倒是说一下,臣一心为了锐蝉,何罪之有?”
    法为大臣说:“我司本要捉拿左骑,可你身为官员居然带兵阻拦,强行带走了左骑。先不说你阻扰我司办案,就说锐蝉法规定,“官员不可掌兵”这一点,你还不知罪吗?”
    官为大臣听了后笑着说:“误会大了,我既没有兵符在手,又没有号令军队,何来的掌兵一说。”“你还狡辩,我司承办左骑一案的官员可以作证。”
    朗心义听到这里,他对王说:“兹事体大,还是要查清楚才好。让法司官员说一说当时的情况吧。”
    王说:“寡人也想知道一下,是不是有敢于掌兵的大臣。”
    法司当日去左府捉拿左骑的官员也在殿内,他随后被法为大臣请到了大殿中间向王禀告当日之情形,他跪下后对王说:“当日微臣奉命去左府捉拿左骑,可官为大臣带领近侍军前来单压我司人员,近侍军还撞伤了我的马。”
    王听了后说:“你人没事吗?”他说:“谢王关爱,微臣无恙!”
    王又说:“近侍军副帅上前说明当日之事的始末。”
    近侍军副帅得令后,站到中间大声的说:“当日,王得知左帅府邸被法司官员包围,命我率一千近侍军保护官为大臣去左府查明缘由。官为大臣进左府时,被法司官员阻拦,我警告了他。”近侍军副帅指了指一旁的法司办案官员。
    王听完副帅的话后说:“官为大臣没有掌兵,我也没有让其掌兵,还有疑问吗?”
    朗心义说:“保护二字就说不算掌兵。日后,官员们有事,就都要劳烦近侍军保护了。此事暂且不论,但是玉名情和左骑的事今日就要好好论个明白才是。他们武装越狱的事,事发至今还是没有个说法,王不会说,他们也是由近侍军保护的吧!”
    王说:“他们二人的事,无需寡人保护。今天就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说个清楚。”
    朗心义说:“好,既然王命当殿查办,看来他们的确没有得到王的保护,既然如此,当日近侍军为何在左骑的率领下强行带走了玉名。左骑,你对此作何解释?说不出个所以然,你和玉名都是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