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杀身成仁送情报

作品:《鼠人文明之锐蝉王朝

    在其后的一次政要会议上,朗心义和法为大臣对军方的这份判决书提出了种种疑问,王对照着此案的案卷和他们逐一解疑答惑,他们也仔细看过了此案的审问记录,最后他们也没有什么疑问可以再提,最终朗心义不得不在案卷的末尾签上了他的名字,此案以军方的胜利告终!此次会议圆满结束!对此王心中大喜!
    会后朗心义和他的一伙人都显得闷闷不乐,官为大臣和睦为大臣还有终于可以空闲下来的左骑都显得格外轻松,此时的王最为得意,他在会后的宴席上逐一给大臣们敬酒,说来也怪,这次朗心义他们倒是没有负气离席,他们只是冷眼旁观而已。王顾不得他们,王有了官为大臣的支持,王终于在朝政方面取得了对朗心义的完胜,王难以抑制自己心中的激动!
    宴席散去后,王找到南坝义和他继续开怀畅饮,历经多月的隐忍、众志成城的拼搏,终于挫败了朗心义的图谋,王非常高兴!其实高兴的人还不止是王,官为大臣和左骑也高兴,王家礼宴结束后,官为大臣就约了左骑去城中第一楼品茶,他们边品茶边畅谈人生,彼此间聊的很是投缘。这种欢快的气氛一直持续到了这一日的傍晚。
    当日,王还在书房内和南坝义有说有笑的用下午茶时,有一份情报处送来的智越加急密报呈送到了王的面前,王得知是智越送来的情报,王不敢大意,已有五个月的时间没有智越水师方面传出的消息了,王接过情报后收住了笑容,王马上查看,看这份情报个过程中王大惊失色,看完后王掩面痛哭!
    王身边的南坝义和右安礼看到王这样都错愕不已,他们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他们也不知道该如何问王!他们默默的看着王流泪。
    少顷,王忍住了悲痛,王哽咽的对南坝义说:“我大意了!潜伏于智越的情报网传来消息:智越水师于四月前出动六百余艘战舰搭载七万余名水师陆战队员向南日方向行进。”
    南坝义听了王的话也非常震惊!他对王说:“那南日岂不是危在旦夕!现在的南日只不过是在唱空城计罢了,南日一旦陷落,智越会顺势北上袭击我王都,现在南阵军营内又大多数是未经训练好的新兵,人数也只有二万,他们是抵挡不住智越水师陆战队的。王兄现在就让光之队和近侍军出城布防,我马上帅本部留守歌诗城外的五千亲兵向南日快速机动。还有,立刻给上义下令,让他调一万阔江对岸望山军营内的中阵主军回援歌诗。留守阔江平原的中阵主军也要做好敌人抢渡宏江突袭望山军营的准备。不过王兄也不用太过担心,智越水师登陆后的路战实力有限,他们绝对打不到歌诗城下,王兄看臣弟这样安排可好?”
    南坝义陈述完自己随机应变的部署后王说:“你的方向完全错了,他们如果是想打下南日后再威胁歌诗我倒是放心了!但是他们此次行动的战略目标显然不是歌诗,因为到目前为止阔江平原没有敌人的牵制行动,再者说如果第一目标是南日,现在的南日早就应该被智越水师打下来了,现在离他们出港都已过去四个月的时间了,他们应该早就驶过了南日,我估计他们此次的战略目标是深。”“啊!”听到王这么说,南坝义和右安礼都惊呆了,他们都说“不会吧!”
    王说:“从这份情报得来的情况来看,应该是这样的。这份情报是我们在智越水师中最重要的情报人员以死送出的!情报方面的事你们知道的不多,现在他已经牺牲了,我就告诉你们他是谁吧,他就是智越水师西南方面舰队的主帅,他从小跟随他父亲来锐蝉经商,当年他父亲来到歌诗不久后,便因病亡故,他父亲离世那年他才六岁,他当时被迫流落街头,无依无靠的他快要饿死时,被一位当时的光之队老将军收养了,他在锐蝉学习生活了十六年后回到了智越,回到智越后他便考入了智越水师的见习军官营,因为他在锐蝉多年的训练,所以他在智越表现出来的军事能力非常出众,后来的他在智越水师平步青云,经过多年的历练和耕耘之后,他最终成为了智越水师一支舰队的主帅,去年智越偷袭我们的情报也是从他那里透露出来的,因为我知道在深建军港的事早晚会被智越知道,为了确保深港被发现以后可以有充足的时间准备应战,所以他是智越情报人员中唯一知道深港情况的人,在他牺牲前,他得到的最后一项任务是确保深港的安危,这也是他当时的第一要务和唯一任务,他一定是认定这个情报是自己的绝对要务,不然他不到万不得已不会把情报藏在自己身体里,以杀身成仁的方式把情报传递出来,他的这一做法说明,他认为智越水师这次去袭击的目标就是深港。他认为情况十万火急,在自身已暴露的情况下,选择将情报以死相送,他的判断一定不会错。”
    南坝义对王说的话还是有些不敢相信,他对王说:“王兄,难道说智越在四个月以前就知道了深港的事,那时深港才开工建设不久,他们的情报也掌握的太快太准了!”
    王说:“他会被智越查获,其实就说明我们军方的最高机密已经被智越探查到了,我怀疑这个问题还是出在朗心义身上,也许他早就知道深的事,智越细作最近几月在歌诗的销声匿迹和玉名情的突然被抓还有现在刚刚平息的官员罢工一事都是他一手策划好的连环阴谋,这些阴谋都是为了一个目的,牵制住我们的注意力、打乱我们的部署,从而帮助智越捣毁我们新建的军港,我们中计了!我要立刻亲自带光之队去深。”
    南坝义听了王的分析后如梦初醒,他想了想对王说:“王兄不该去深,你去深一;时间可能来不及,二;港口攻防不比陆战冲杀,光之队去也无用武之地。事到如今还是要让玉名情火速回去指挥才行,现在他是锐蝉军中唯一同时了解深港布防和南阵军特点的将领。他能否回去才是深港此战的关键呀!”
    王考虑再三后说:“平说的有理,但是玉名情现在还在防卫队大营的狱中,看来我要再去抢他出来了。”
    右安礼对王说:“王,防卫队的大营可不比法司的高级判所,那里的防卫森严,如果我们去硬抢也许会造成不必要的死伤,事情万一是那样就糟了!朗心义他们一伙又可以借此事大闹一场了,再说到那时左骑也会很难做,不如我去求左骑,我和他说明放出玉名情的必要性,他对此应该会理解的,他还是一心为了锐蝉好的!”
    王和南坝义商量后对安说:“你快去找左骑,带着这份秘密情报去,让他看一遍后他就全知道了,如果他愿意放了玉名情,你就派近侍立即送玉名情回深,如若不然你立刻强行救出玉名情,有敢阻扰者,杀无赦!玉名情无论如何必需在明天日落前回到深。”
    安领命后,火速调集了二千近侍在王宫外广场候命,他们枕戈待旦就等右安礼一声令下,他们便扑向歌诗商门外的防卫队大营,一场对内的厮杀可能就要发生在旦夕间!
    近侍们在王宫外广场列队完毕后,安去了贵要区的左府找左骑,左骑还没回府,左府的下人对安说:“左大人让人带口信回来说,他被官为大臣邀请去吃饭了。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安听后急了!他飞快的骑向了官为大臣的府上,他要尽快搞清楚他们到底在那里,在骑到贵要区另一侧经过朗府后不久,安远远的看到了官为大臣的府门口有一波人,他在其中看到了左骑,他风驰电掣般的快速骑了过去,官为大臣和左骑看到右安礼如此莽撞都有些不解,还没等他们问右安礼。安已翻身下马冲到了左骑面前。安对左骑说:“兄弟,锐蝉有难需要你时,你出手吗?”
    官为大臣听了安的话,让其他人都退开,他把安和左骑快速带到了自己府上的门卫间,他们三人进入后,官为大臣随手关上了门。
    门一关上右安礼马上告诉左骑说:“智越有阴谋,他们要袭击我们新建的军港,他们设计抓了玉名情,他们此举就是想让守卫军港的南阵军在战时群龙无首,你要立刻放了玉名情才对。”
    说话间,安把智越传来的情报密件交给了左骑,左骑拿过密件看了一遍后自然知道安所言非虚,但是他没有马上同意放玉名情,他好像在犹豫。
    他沉默不语之时,他手里的密件被官为大臣拿了去,安没有阻止官为大臣看密件,官为大臣看完密件后对左骑说:“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救天下于危难之事就必须为之!现在这个能救天下于危难之际的关键人物就是你,不要考虑自身的安危和荣辱,向着大义而行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