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甘愿担责
作品:《鼠人文明之锐蝉王朝》 玉名情对自己的战士们说:“天子脚下,王法威严,他们不敢乱来,都把武器收起来。”
得令后战士们把武器收了起来,随后,他们护着玉名情在防卫队的包围下,一同去了法司的高级判所。
到了高级判所后,玉名情和他的护卫们都交出了武器。随后玉名情被一名法司官员告知,他犯了贪腐之罪!
法司官员向玉名宣布完罪名后,玉名马上被单独关押起来,他的护卫们也都被关押了起来,他们被关押的理由是,协助调查。
玉名情被羁押后,还是不明白,自己那里贪腐了,但是法司既然如此兴师动众,他们必然是有把握的,玉名情陷入了混乱之中。
到晚上,法司的中卿亲自来提审玉名情。审问开始后法司中卿首先问玉名情说:“玉名,请问你歌诗城的住处是怎么来的?”玉名情说:“是南坝义借给我暂住的。”
中卿又问:“借据何在,交付租金的证据何在。”玉名情说:“不曾立有借据,也未付过租金。”“那就是说白送你住,你和你的家人本不是歌诗人,没租借房屋的手续,也就不可能去防卫队办理歌诗城常住居民登记,是与不是?”“是,没有办过,这有何不妥吗?”“就只是住下,是没有不妥的,但是住下了,还以歌诗城居民的身份享有歌诗城居民的待遇,就是盗窃国家资产的行为。你们家人已经招供,他们就是在你的帮助下才敢侵占国有利益的。”
玉名情完全听不明白,他说:“我们家到底那里侵占国家利益了。”
中卿恶狠狠的说:“还装糊涂,锐蝉法没有学吗?明知故犯,还装腔作势,看来是故意而为之的,你弟弟在歌诗的官校内读书,难道这件事你不知道吗?你的家人可都说你知道,还是你托人一手操办的呢!还不招吗?”
玉名情听了后恍然大悟,他现在终于明白了,他明白后浑身上下瞬间惊出了一身冷汗,确实是自己犯错了!自己疏忽了!弟弟不是歌诗人,没有去防卫队登记过,他是不可以在官校读书的。
歌诗人在官校读书的费用是由国家负责的,个人不用出一分钱,不是歌诗人,没有歌诗的常住登记,歌诗居民的一些福利是不可以享受的,学龄人可以进歌诗的官校读书就是这些福利中的一项,但是南坝义之前帮他弟弟搞定了进入官校的一切,他弟弟入校后,他又一心想着工作,到现在为止也没有帮弟弟去办理歌诗的常住登记,弟弟本就不是歌诗人,弟弟也没有歌诗的常住登记,现在弟弟在歌诗官校内读书的这一行为确实可以被认定为是侵占国家利益!
玉名情想明白后,他对审问他的法司官员说:“这一点是我错了,我一心希望自己的弟弟可以就近读书,淡忘了法律意识,我认罪!该怎么罚就怎么罚,我还有军务在身,处罚完毕后,请即刻放了我和我的家人。”
审问官冷笑着说:“你大概认为你犯的罪,赔钱就可以了事!我告诉你,没有那么简单。你是有爵位的,不比普通百姓,你犯了罪要罪加一等,你很可能要被判入狱监禁。”
玉名情听了后紧张的说:“我当下有重要的军务在身,如果要监禁我,我必须报告军宣司。”
审问官对玉名情说:“你有何重要军务呀!说来我听一下。”玉名情不理会他的无知!玉名情对此保持缄默。
审问官看到玉名情一副傲慢无礼的态度,他对书记官说:“记下来,他默不作声一味要我们报告军方,以求豁免他应有的处罚!”玉名情激动的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确有重要军务在身,我是想日后军务不紧的时候再补上监禁。不是想逃避处罚!”
审问官说:“你就不要嘴硬了,你现在要么自己全兜着,要么推脱到你父母头上,这样也许可以少一些对你的处罚。你说,你父母在这件事上有没有参与?”玉名情说:“父母大人对此事都不清楚,此事都是我一人操办的。”
审问官听了后得意的笑了,他说:“你有孝心就好!你现在把这段话写下来后,就可以证明你家中就你一人谋划并且实施了此事,这样一来你父母和你弟弟办完手续,最多二日就可以出去了。写吧!”
审问官说完后,法司的狱卒把笔墨纸张放到了玉名情面前。玉名情想了想觉得这么说是对的,他很快把自己刚才说的话写了下来,他写完后,审问官拿过去看了一遍,看完后,他把玉名情的证词交给了一名书记官带了出去。
之后审问官的询问态度有所改变,他和颜悦色的说:“玉名情,你也是一个主帅了,你的前程远大,就这么一件小事毁了你的将来,我为你感到惋惜,我看你也是一个好人,应该是被蒙在鼓里才犯下的无心之失,我给你指一条明路吧!”玉名情说:“我犯了罪,不管自己是否有心,都理所应当的承担其处罚,我不用任何手段去逃避,请尽快宣判吧!”
审问官看到玉名情不听话,他开始威胁玉名情说:“宣判,案情还没有查明呢!再和你说清楚一点,你不要以为这是一件小事!”
玉名情又听不明白了,他说:“这个案情还有什么不清楚的地方吗,我未按照法律规定,给自己弟弟安排了入学,因此侵占了国家利益,我该罚就罚,该入狱就入狱,只是入狱服刑的具体时间要军方和你们法司商议后决定,我说的这些有错吗?”
审问官说:“没有错,但是,说的还不全。”“那里不全了?”“你有什么能力,在手续不全的情况下,把你弟弟安排到歌诗的公校读书,这件事不是你一人所为,南坝义就没有参与其中吗?老实告诉你,这件事就是南坝义托民司的官员为你弟弟办的,你全然不知吗?”
玉名情现在都明白了,他们是要把这件事往王族身上靠,所以才如此兴师动众,他绝不会把这种事情牵扯到王族,他想了想,想明白后,他大声的说:“此事皆是我一人所为,南坝义不知道我弟弟没有办理过歌诗城的常住登记。他是无辜的!”
审问官听到玉名情愿意一并承担罪责后,语气沉重的对玉名情说:“你刚才的话可考虑清楚了!你知道自己是在说什么吗?”玉名情说:“我说的句句都是实话。不用再考虑了。”
审问官说:“你这么一说,就是等同于承认自己蒙骗王族,这可是大罪!弄不好要削爵流放的,你这么说,自己的家人你可考虑过?”玉名情说:“我说的是实话,不会改!”
审问官说:“民司的那名违法乱纪的官员已经被革职查办了,他的供述足可以证明,南坝义是具体承办人,南坝义应该早就知道一切,你倒是有可能因为没有精通锐蝉法才承担了无心之过,你只要说实话,你是可以被从轻发落的,再说,供出南坝义的第一人不是你,我们已经证据确凿,才来和你核实南坝义的问题,你不要趟这趟浑水,你承担不起这个责任,南坝义是王的弟弟,他自有人为他撑腰,你何必螳臂当车!”
玉名情斩钉截铁的说:“我说的全是实话,我可以签字认可这一切。”
审问官看到玉名情的态度如此坚决,他知道今晚再问也问不出结果了,他没有马上把审问记录给玉名情签字,他临走时警告玉名情说:“你最好不要犯傻!想清楚了再说,我再给你一天时间考虑。”说完这话,他就走了。
审问完玉名情后,法司中卿去了审问室旁边的一个聆听室,原来法为大臣一直在隔壁听审,中卿进入聆听室后,马上把简单整理过的供词记录交给了法为大臣。
法为大臣看了玉名情的供词记录后说:“你办的很好!只是,玉名情的坚硬程度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不过任凭他如何坚硬,他也别想逃过我的审问套路,如果让他一并承担了此事,好像还是有些美中不足,他被我们弄进来了,本来就是死路一条,这次好不容易抓到了南坝义的小辫子,就这么放过了南坝义,岂不是便宜了南坝义和王,明天你们继续对玉名情软磨硬泡,你们要想尽一切办法让他承认此事与南坝义有关,听明白了吗?”
听到法为大臣的命令后,中卿对法为大臣说:“老师,学生明白了,不过玉名这家伙是个死硬分子,能不能用一些文案方面的手段,让他中计?”
法为大臣想了想后说:“这么做也是可以,只是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我司的手法,这有些不好看,罢了!反正日后是死无对证,纸上的事也只能任凭我们说了,反正首席执政官要快速办了此事,随便什么方法,你们能快就快吧!”说完这话,法为大臣走了。
玉名的处境及其危险!可到现在为止,王和南坝义还不知道玉名情当下的处境,海礼给王的亲笔信还在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