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阴谋不断

作品:《鼠人文明之锐蝉王朝

    面对穷凶极恶的朗心义王针锋相对的说:“首席执政官,你没去过废旧军械场就不要在此胡说八道,废旧军械场是有人管理的,但是老兵退伍后去纪念剑冢也是可以的,因为战剑是杀过人的,所谓纪念剑冢其实是去纪念死在他们剑下的亡魂,退伍军人都希望那些亡魂可以早日得到安息!这是军队的传统,历来就有,剑冢大了,军队看管的人确实有失察之责,但是像拿了废剑后误杀百姓的事还是第一次发生,以后会加强管理的。具体负责的人也会受到军方的处罚,此事就不用首席执政官多操心了!”
    现在王找对了出路,朗心义气急败坏的翻看着废旧军械报废记录,记录是原版的,没有任何疑问,杀人老兵的战剑报废记录也赫然在列,看来王的确是早有准备了。
    今天没有绊倒王,朗心义不甘心呀!他放下了材料,他对王说:“王虽然解释清楚了,但是王也说了,军队在管理上是有纰漏的,军队的事自然要王去处理,但是军需费用就要我们说了算了,现在搞清楚的事实是,今年军队所获的资产大大超过了锐蝉军一年所需的军需费用,锐蝉法中规定,军队战争缴获资产应当先充补军需费用,现在都大大超过军需费用了,就算这笔钱有用途,也要先用作今年的军需费,王,是与不是?”
    王知道朗心义为何要这么说,他的用意王懂,甲图已经说过了,今年的军需费他们是不会给了,现在有这个结果已经是很不错了,王没有再和朗心义争辩什么,王说:“首席执政官大人说的对。”
    听了王这话朗心义马上说:“财为大臣,王同意今年的军需费用一概不用拨付了,明年的也再议。”财为大臣马上说:“是。王还有什么吩咐吗?”
    王说:“财为大臣,你可以遵照首席执政官说的办,现下寡人没有吩咐。”
    会议到目前为止已经进行了超过五小时,大家都累了,但是朗心义还是不肯善罢甘休,他说:“王,今天的问题王回答的好!王说了,退伍老兵王也管,他们是一个组织团体,王没有反对,王是他们这个组织团体的负责人,王也一定不会反对吧,虽说他们不是王的武装力量,虽说他们的武器不是王提供的,但是他们武器的得来与军队监管失职是有关的,王之前也承认了,王,犯案的退伍军人斩首前的游街示众,就由王这个负责人一同出行吧!”
    这件事,虽然不比弹劾来的严重,但是如果真的如此,王威受损的程度也是非常严重的!大家刚刚放慢些的心跳又一次快了起来。
    听了这话王说:“寡人同行,所为何故?”朗心义说:“法为大臣,你解释一下,让王对锐蝉法有个深入的了解。”
    法为大臣说:“是,首席执政官大人,微臣现在就对王必须去陪同退伍老兵游街示众的法理做一解释,会前我司已经判定退伍老兵犯故意杀人罪,且罪犯是侵入他人住宅行凶,又以砍头这一极其残忍的手法行凶,故我司接受被害人家属的请求,给予退伍老兵斩首之刑的同时,对其处以游街示众的惩罚,先前我司不确定老兵所言是否属实,据他的供词所言,他一心效忠王和军队,他自己认为他是王的属下,现在经过此次会议,微臣可以断定,退伍老兵之言属实,王是退伍军人的负责人,既然如此,那根据锐蝉法的规定,主人或团体的负责人,对于所属随从人员有教导和管束的责任,如果他们犯了严重的刑法,主人或团体负责人是要受到连带责任的,综上所述,王要陪同罪犯一同游街示众应该是合乎法理的。王,如果还有不明,请当即示下?”
    王说:“锐蝉法规定,王可以豁免除必须被弹劾以外的任何处罚,难道寡人已经被弹劾了,而要受到如此惩罚吗?”
    法为大臣说:“王,没有叛处王要入狱服刑或同等获刑,难道这不是赦免吗?此案若按常规法理判,抛开王的赦免权,王应该负连带责任,也就是说,王作为连带责任人即使受到的最轻惩处也是要下狱的,现在要王去陪同罪犯一同游街示众,这已经是赦免了王的罪,王陪同游街示众之举就是想让百姓们知道,法司没有徇私枉法,不能判罪犯负责人的连带责任是因为王的特权,王不去,怎么能服众,锐蝉法的威严何在,受害人的家属可是天天囔着喊着到法司的判所要说法,他们要求将所有的责任人都追究法律责任,站在法律的公正立场上来说,他们的要求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所以王必须有此行,只是陪同而已,平一下民愤而已,王为了锐蝉的稳定,不会不同意吧?”
    王说:“不同意,寡人作为锐蝉军的负责人,锐蝉的王,游街示众会让百姓惶恐,他们会对寡人和军队失去信心,这不是稳定人心之举,而是造成人心惶惶的无知之举!荒唐可笑到了极点!”
    朗心义说话了,他说:“王,不去就不会成为万民的笑柄了吗?案件的材料在结案以后是要向被害人家属公开的,到那时,他们传扬出去,不仅王会成为万民的笑柄,就连我们这些执政大臣也要成为万民的笑柄了,到那时,所有知道真相人都会说,王和大臣们不顾法律约束,一味逃避责任,他们沆瀣一气毫无法律意识,锐蝉法就是一个笑话,谁人还有法可依!锐蝉有法不依,锐蝉危矣!王不要逃避了!”
    王刚刚逃过了要被弹劾的危险境地,现在又陷入了要被游街示众的窘境,王知道朗心义和他的一伙大臣们是商量好的,这一关他们配合的很默契,王也不知该说什么了,自己已经承认了对退伍老兵有责任,这是事实,王也不能再推脱责任,但是游街示众还是太损伤王威了,为了锐蝉的未来王不愿意这么干,但是王也无计可施,一时间王语塞了。
    就在王无言以对的窘迫之时,右安礼说话了,他说:“不敬王是大罪,让王游街示众的人都有大罪,我的近侍军主帅,近侍军就是捍卫王的权利和威严的,不用王命,我等也可随时捍卫王的威严,他说着就要拔剑了,王的贴身近侍都做出了拔剑的姿势。”
    朗心义指着右安礼说:“安,吓唬人吗?你拔剑试一试,在政议厅拔剑是死罪,再说了,王还在这呢,你们真的拔了剑就好了!”
    王马上大声说:“右安礼,休得无礼,政要会议上轮不到你说话,站到自己应该在的位置上。”安回王说:“是。”近侍们立刻都恢复了原有的站姿。
    朗心义对着王说:“看到了吗?藐视执政大臣,王要多加管束才是!不要放纵了,王对这种忤逆犯上的行为不加处罚,这种情况一定会愈演愈烈,王看着办!我们也会看着的。”
    王说:“寡人会给个交代的,只是需要回去后按军法论处,今天还是不要再讨论了,大家回去想一想,想清楚后再表决退伍军人一案的处理方式,各位大臣意下如何?”
    朗心义说:“是该有个表决了,不过不能等了,法司已经判了三天后行刑,受害人家属都等不及了,现在表决吧!同意王去陪同游街示众的就不用多说了,有不同意见的就说一下吧!”
    睦为大臣想开口说话,他一抬头就看到了朗心义恶狠狠的眼神盯着自己,他知道自己还有问题等待处理,他底下了头。
    左骑抢着说话了,他说:“王在此案中对退伍老兵确有照顾不周的地方,但是······。”
    朗心义打断了他的话,朗心义说:“但是,左骑只是代理捕盗大臣的官职,你还不是执政大臣,执政大臣的投票权是不可以代理的,你无权发言,之前说你查案不利是因为你代理捕盗大臣一职时日不多,你也年轻,但是因为你的疏忽,最终导致了惨案的发生,你不应该好好反省一下吗?还在这里多言!你即已说了王有不周之处就够了,不要再说话了。”
    左骑向首席执政官作揖行礼后不说话了。官为大臣说:“左骑已经尽力了,他既然已经代理了捕盗大臣一职,发表一下自己的意见是好的,这也可以反映出捕盗司的意见嘛。”
    朗心义说:“他说的已经够了,投票权他没有,在这一点上,官为大臣和老夫意见相同吧?”
    官为大臣说:“相同。”“相同就好,投票吧。”“且慢!我是说,在左骑没有投票一事上与首席执政官意见相同,但是在王要陪同犯人一同游街示众之事上意见有所不同,老臣以为,王去游街示众不妥,在那种环境下,王的出行安全不能得到保证,王不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