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阴谋的高潮
作品:《鼠人文明之锐蝉王朝》 王还是有些不明所以,应答书由于时间紧迫虽然简单了些,但是问题回答的简明扼要,用词也标准,没有不妥呀!王没有能完全反应过来!
王还在纳闷之际朗心义又说话了,他说:“王先前就隐瞒了和智越之间买卖粮食的金额,所有的钱都是由王主导和操办的,从给智越王去信催买粮食到叫军需大将前去收钱,二次往来都是先由王去信,再由王吩咐大将去取钱直到最后由王签收款项,但是在军方的账上没有任何关于这笔钱去向的记录,若不是我们在上一次的政要会议上提出此事,恐怕王到现在为止还会继续隐瞒这笔钱的来龙去脉,睦为大臣在这件事上也有疏忽,他没有把王和智越王的书信来往交代给各位大臣和我这个首席执政官知道,当然,书信不是国书,不一定要完全公开,但是其中涉及到锐蝉的大事就不是王的私人事件了,应该由王主动公开,现在王也不必公开了,信的内容我都知道了,主要就是王和智越王要钱,要了二次钱,对与不对?军事会议上王都和将领们取笑过智越王了,王对此不会不承认吧!······好!王既然不说话也就是不反对老臣的说法,那就是默认了,好!我继续说重点,在我们对王提出有这笔钱之后,到目前为止已经过了七天了,我们还是没有看到王对于这笔钱的用途以及去向对大臣们有个交代,在应答书中也没有任何交代,应答书是王签名的军方最高文件,王一定是认同应答书内容的,应答书中说,钱已经有用了,可军队没有用途呀!钱的去向也不明呀!这分明是公然的私藏军资,先前没有我们指出时,这笔钱连帐都不入,没有明确的用途,去向也不明,一百万大净钻,这可相当于是锐蝉一半的年收入呀!这么一大笔钱,王就公然私吞了!现在就算被我们揭发了,王还是一意孤行,还是我行我素,没有用途,不知去向,反正就是要侵吞,就是不归还国库,大家说说看,这样的人还能当王吗?锐蝉法明文规定,侵吞国有资产是要革职查办的,王也不能例外,一百万大净钻呀!王作何解释?”
听了朗心义这番话所有人都傻了!原来朗心义是这么看待这件事的,不过到现在为止军方确实没有说明钱的去向,军方的帐上也没有这笔钱的明确用途,难道说,真的是王要侵吞国有资产吗?先前根本没有人想到这一点,王也根本没有想到这些,王一心只想着要锐蝉好!但是王疏忽了细节,王也是听了朗心义的话后才恍然大悟!自己真的有把柄在他手上,一个明显无误的大把柄!大臣们都感受到了朗心义的得意,朗心义当下认为王已经输定了,大臣们也认为王要难堪了!今天,王可能真的不能全身而退了!
还好!王有了甲图的主意,本来就是拿来应对一下朗心义的刁难,没想到这主意竟然还成了王救命的稻草。
王故作镇定的笑了笑!王说:“首席执政官大人,之前再与寡人多聊一些废话就好了!书记官们一定还没有看到最后,这笔钱现在是没有明确的用途和去向的记录,因为它早就有了去向,至于用途,现在还没有这笔资金的具体使用明细表,但是这笔钱的用途也已经确定了。”
朗心义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是他确实看到王露出了笑容,现在这种情况下,王还能笑的出来,难道王真的有准备?这不可能!他不相信,他加重了语气对着王说:“不要信口雌黄,拿证据来。随口狡辩是无用的!”他恶狠狠的看着王!
王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王端起了自己的茶盏,用茶杯盖舔了舔杯口,王没有喝茶,王在自己的脑海中快速回忆了一遍甲图对自己说的话,每一个字都没有忘、每一个字都没有错,确定了自己要说的话后,王盖好了茶杯,放回了茶盏。
王做了深呼吸后慢慢的说:“书记官可以查阅最后的一本名单,那是一本锐蝉军的阵亡将士名单,历朝历代的阵亡将士都写在了那本名单上,那本名单上同时记录了将士们阵亡的时间和地点,也记录了将士们阵亡后的抚恤情况,有很多将士没有得到抚恤,因为他们阵亡后没有任何亲人需要抚恤,因为之前军队的军需费用常年捉襟见肘,所以就一直没有补齐这个亏空,但是名单上应该得到抚恤的战士是真实存在的,他们为锐蝉付出的一切都是真实存在的,没有得到抚恤的战士名单已经列出,列出的名单册子插在了阵亡将士名单的末尾一页,书记官可以翻看,那份名单册是否有误,也可当场校对。”
朗心义看了一眼书记官,他们已经翻看到了那个册子,阵亡将士名单他们也已经开始校对,他们大致可以认定阵亡将士名单是真实的,因为它是原版的,每一页都有书写的日期印戳,这是无法造假的,至于那个未领抚恤金阵亡将士名册,就明显是后补的了,但是两者结合来看,不管未领抚恤金阵亡将士名册是不是后补的,未得到抚恤的阵亡将士在锐蝉的历史上都是真实存在的,由此可见王说的话都是真实有效的,所以他们无奈的向朗心义点了点头。
朗心义看到书记官点头后,他迫不及待的起身去亲自看了一眼那本册子,看完后,他大笑着说:“荒唐,前朝的将士有,前前朝的将士也有,再前朝的将士还有,这十几万人都早已作古,他们没有自己的亲人,也没有自己的宗族和团体,他们自动放弃了自己的权利,现在无人可以为他们重新主张权利,王不要任意妄为!”
王理直气壮的说:“他们没有亲人,可他们隶属于锐蝉军,锐蝉军是一个整体,锐蝉法中写明了,锐蝉军是一个整体,锐蝉人从军后,必须与锐蝉军生死与共。锐蝉祖训中也写明,锐蝉军必须听命与锐蝉王,锐蝉王必须对锐蝉军负全责,锐蝉军难道不是一个生死与共的战斗团体吗?锐蝉王难道不是这个团体的负责人吗?作为这个团体的负责人,寡人就不可以为锐蝉军人主张他们的权利吗?再说了,他们何时有过表述,说他们放弃自己的权利了?首席执政官大人不要轻视了锐蝉王对锐蝉军人的爱护!寡人现在有资金了,寡人要补上这个亏欠!有什么不妥吗?”
王回答的很在理,但是朗心义还是不肯罢休!他又说:“就算王可以代替他们主张权利,但是王没有具体的用途,那还是侵吞,只不过是侵吞了将士们的卖命钱,更可耻!王何处显得出“爱护”二字!”
这话确实厉害,王用力握住自己椅子的扶手,扶手发出了吱吱的响声,王大声的说:“休得胡言!书记官看的不清楚,首席执政官也老眼昏花了吗?册子最后一页写了什么?你没看清吗?”
听了王的话,朗心义马上翻到未领抚恤金战士名册的最后一页,他看到了抚恤金使用计划,军队计划在全国各地建设烈士陵园,在这些陵园中还要给历朝历代为锐蝉英勇献身的烈士们树碑立传,这笔开销确实很大,各个陵园的选址也颇为讲究,工程可谓浩大,这些烈士陵园军方准备在二十年内全部完成,朗心义现在知道,王确实是有备而来的。但是他已经亮剑了,他是不会罢手的。
看完后他还是不依不饶,他说:“王先前为何不说这个情况,难道说是我们提及此笔钱后,王才突发奇想的吗?用一百万大净钻,用二十年的时间在全国各地建烈士陵园,工程浩大呀!各位大臣听了,你们信吗?”没有人回答朗心义,大臣们早已紧张的不敢说话了。
王和朗心义此刻就是两个剑已出鞘的高手在对决,其实谁也帮不了他们任何一方,他们的出手都太迅猛了,没有人可以跟得上他们的节奏,尤其是朗心义,他招招都要至王于死地,之前一刻王就被他逼到了死角,王差一点就被朗心义一剑封喉,现在王虽然已经化险为夷,但是他们依然是势均力敌的对手。
朗心义没有停止进攻,他还要向王再次发起致命的攻击,他丝毫不给王喘息的机会。没有人说话,他接着说:“睦为大臣,你也不解释一下吗?你到现在为止还不说为何对智越王与王之间的书信往来进行隐瞒的真相吗?”
睦为大臣说:“微臣失职!”朗心义说:“失职就要接受责罚,现在王说了,军方对于这笔钱早就有所打算了,睦为大臣难道你不知道信的内容吗?这些信本应在档案室封存,可它们不在,我已经查过了,信究竟在哪里?难道是你私藏了,就为了隐瞒信的内容吧,私藏王的书信该当何罪,你应该清楚,革职查办!”
听到“革职查办”四个字后,睦为大臣顿时一身冷汗,他颤颤巍巍的说:“微臣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