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阴谋正式开启

作品:《鼠人文明之锐蝉王朝

    智越王看过骑兵操演后带着喜悦的心情,趾高气昂的回了水盘城。现在智越王的心情和锐蝉王是一样的,锐蝉王看到智越来的国书后,也是满心欢喜的,智越终究还是来付钱了,他们的钱就是水师建设的费用,有了水师建设的费用锐蝉王怎么能不高兴呀!
    锐蝉王高兴了不到二天,海云国国主的亲笔信就到了,王看了海云国主的信后,有些担心!这封信的字里行间透入出一丝愤怒!海云国很有可能因为与锐蝉的这次军事冲突从而变成锐蝉的敌人。
    王看过海云国主的这封来信后有些后悔,王认为自己给海云国主的信去早了,如果那封给海云国主信中的言辞可以再温和一些就好了!覆水难收,已经送出的信追不回来了,王也不再多想了。因为先前已经写了一封信去,王现在也不好再回此信,不然就显得有些多余了,王细细想过后决定再观察一下海云国的动静,所以王没有马上回信。
    王还是把注意力放在了水师的建设上,紧接着的一次军事会议上,王和军需大将交代了智越再来购买粮食的事,听到这个消息后,所有人都乐了!军需大将说:“王,阔江平原的粮食是都给他们还是按市价给他们。”
    王说:“按协议都给他们,我们还是要守信用的。”军需大将说:“是。王,现在好了!就等财为大臣的军费了,可是说来也怪,我三番四次找他商定军需费用,到目前为止他总是推脱有事,不和我谈,这可如何是好?”
    南坝义说:“让他拖,最后时间到了,他还是要给,不谈最好,我们给的清单,他即已收了,到现在为止又不提出疑问,到时财司就要按清单付钱,哈哈!”
    左帅说:“还是问一问的好,不要到时有差池,军费可不能有误呀!再说进来我儿好像忙起来了,问他,他也不说干什么去了,我们还是要小心官员们呀!”
    王说:“对,明天政要会议上,我当面问财为大臣,打开天窗说亮话嘛。”布置完军事任务后会议就结束了。
    此次会议玉名和上都有军务在身,他们都没有亲自来参加会议,会后王问南阵军来参加会议的副帅说:“你们主帅还好吗?”他回答说:“谢王的关怀!主帅很好!”
    王说:“你回去后,告诉玉名情,军港为大,如有异动,作为一军主帅可以临阵决断。”副帅说:“王的意思是说,敌人一旦威胁军港,我们就可以采取一切必要的手段保护军港,是吗?”王说:“是。你理解的对,回去代我问玉名情好!”王说完就和南坝义一起走了。
    南阵军的副帅能得到王的关怀,他感到很荣幸!他给王行了大礼,王走后他还跪拜多次,礼毕后他含泪走了。
    此次会后王和南坝义讨论了海云国国主的来信,南坝义认为,不用过于担心,毕竟西南诸国加在一起的军力也不过十万,他们不会和锐蝉为敌的,就是为敌,他们也不是锐蝉军的对手,南阵军在深足可以应付他们,真的动起手来,以战代练,对于南阵军的成长倒是有利的,对于南阵军建立军功也是有利的,毕竟南阵军现在的军需配给在锐蝉各军中已经是数一数二的了,长时间没有军功也不好看!像这次和海云国的小打小闹多一些也好!
    王说:“南阵军会有用武之地的,以后他们的军功不会少的。海云国离深不远,如果我们在深的存在让他们感到了太大的压力,他们去和智越联合就不好办了!”南坝义说:“哥,不会的。就是他们想巴结,智越水师也未必瞧得起他们。”
    王说:“希望是这样吧!南阵军的军功也最好不要建立在对海云国的战斗上,海云国从来就不是锐蝉的敌人。”谈完话,王留南坝义在宫里一同用晚膳。
    随后王带着纯和誉勤和平还有莫妃一同用了晚膳,近来这样的机会很多,誉勤是越来越讨人喜欢了,大家总是围着他看,大家都说誉勤好。这让王和纯都很高兴,他们心目中的誉勤是最棒的!这段时间让王感觉到有些轻松了!王在感受着轻松和快乐的同时,时不时总感觉到有些隐忧!
    政要会议又要召开了,王在这次会议上要向财为大臣催付军械费等等一干军需费用,这次会议一开始和这几个月的情况一样,朗心义还是像病猫一样,会议没有太多的要事,很快各位执政大臣和左骑都汇报完了本司的例行工作。
    王看没事了,王就开始问财为大臣说:“财为大臣,军需费用清单你司已收到许久了,本月末应该按核对完的清单拨付军需费了,如无异议军方所需款项你司都准备好了吗?”财为大臣说:“微臣暂不能拨付军费。”
    王听了这话有些吃惊,王说:“财为大臣按锐蝉法,每年军费都要在规定的时间内完成拨付,究竟有何事你可以违法?”
    王说到这里,朗心义突然醒了过来,他大笑着说道:“哈哈!王,现在的锐蝉军还是锐蝉王节制吗?”听了这话王更是吃惊!即因为朗心义的话又因为朗心义的态度,他怎么突然就醒了过来,好像他从来就没有沉睡过,他现在展现出来的气势与之前一刻判若两人,他现在的气势是咄咄逼人!
    王楞了一下后说:“当然,锐蝉王指挥管辖锐蝉军,这是锐蝉祖制也是锐蝉法明文规定的。首席执政官大人,何出此言?”“即是如此!王,军队的事王都应该是知道的吧!”
    王说:“当然知道。”朗心义停了一会,他又说:“王,智越来锐蝉军买了多少军粮呀?海云国与我们之间发生的战争又是怎么一回事呀?通往深的山道为何被军方封锁了呀?军队既然是王管辖的,怎么王没有在近几个月的政要会议和军政朝会上通报过这些事呢!王有欺瞒吗?”
    听了朗心义的责问王说:“噢!智越来购买的不是军粮,军粮按锐蝉法的规定是不可以贩卖的。他们来买的粮食是根据双方的战场协议规定必需卖给他们的粮食,粮食是来自于他们借于我军耕种的阔江平原所产的粮食,阔江平原的事,去年就在政要会议上通报过了,在此次粮食的售卖过程中,军需大将都是依法按规办理的,没有不妥。至于通向深的山道封锁一事和我军与海云国发生摩擦一事皆因入海山中的山匪所至,入海山中的山匪猖獗,人数多达几千人,因为入海山中地势险要又错综复杂,我军多次出兵去剿,每每都让其逃脱,山匪善于游击,又熟悉地形,他们不正面与我军交战,所以至今未能完全剿灭,虽未剿灭,但是锐蝉军已经和山匪开战,期间在无意间误伤了海云国去深保护贸易的军队,那是一场误会,不是两国间的战争,那次摩擦的军报应该已经传阅执政大臣们了,军报中写明了这次冲突是误会造成的摩擦,不是战争。我军恐再有误伤来往于入海山中商旅的情况,故封锁了入海山的入口,一则为商旅提供保护,二则为防止山匪窜入我锐蝉境内。首席执政官大人,还有什么疑问吗?”
    朗心义说:“我们执政大臣都是小孩子,王哄骗我们多时了,军报看了,不过那不是原版的,是抄录的副本,我们就不要求看原版的军报了,王一定会说事关军事机密,不能全部公开,但是军队是先建立的封锁再发生的误会,王好像说反了时间概念,还有就是,防卫队虽说败了,山匪的老巢还是去了,怎么军队到现在连山匪的老巢都没有攻取,和山匪之间的战报至今一份都没有,和深倒是建立了贸易联盟,和海云国又发生了摩擦,真的不知道王说的是不是真话。”
    王想解释。朗心义没有给王开口的机会,他继续说:“和智越的战场协议,我们是知道的,但是卖粮食的钱,按锐蝉法,应该算是战争缴获资源吧,这些资源应该充做军资,如果超过军资所需,应该交由财司,放入国库。到目前为止王没有报告过这方面的情况,听军方的将领说王得了智越二大笔钱,不知是与不是?我们锐蝉是大国,可不要做出一个馒头卖二次的下作事来!”
    朗心义说完后,王现在可以说话了,但是王傻了,朗心义竟然知道的这么清楚,难道自己和智越王之间的书信都让他看过了吗?他应该最多知道,这一次智越国书中谈及的内容,他究竟知道多少,王不确定!
    此时睦为大臣的神情中也流入出了些许惊讶!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朗心义,王非常犹豫!王犹豫不决之际,朗心义又说话了,他说:“王,老臣都知道了,二次交易,总共一百万大净钻,不是吗?王,不要犹豫了,说个明白吧!”